【【周婶的妈妈】(增补修订版)上
第(4/14)节
周浩不用带饭去学校,而是去周婶厂里吃饭。有几回我没带饭,跟着周浩去周婶厂里蹭过几次饭,所以知道周婶的办公室是哪间。
纺织厂的办公室靠围墙一排,门朝西南。办公室外就是偏僻的石子路。那些房子都比较老,下面是一人多高用石头垒起的墙壁,上面是红砖砌的。为了防盗,窗户比较小,开在红砖墙上。我从班主任家出来骑车经过纺织厂,突然想看看周婶在办公室上班是什么样子的。石头墙好爬,但站不住脚。我爬到窗户上,双用手力抓着窗台往里看。看到周婶办公室的大门关着,从天窗透进的光线照亮了办公室里的桌椅。周婶的办公桌是横着对门的,她的椅子一般都对着办公桌,但我看见的时候,周婶的椅子是对着大门的,周婶靠在椅背上,下半身都脱光了,两条雪白的大腿高高翘起,架在了一个中年男人的肩膀上。那中年男人低着头,使劲地挤压着周婶。我看不见两人大腿根部是什么模样,但我知道周婶正在和那个男人“实屄”。那时候我连“性交”这样的字眼都不知道,只听村里人讲粗话就是“实你家娘个屄!”
周婶两腿被中年男人架着,身上的衬衣也被解开了,胸罩被中年男人扒了上去,两个又大又白的乳房被中年男人摸着不断变形。我一下子懵了,我心里完美的周婶竟然和别的男人狎姘头。我想偷偷看周婶上班的样子,没想到竟然偷看到了周婶赤裸的乳房。当时那个男人跟周婶说什么我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周婶两个又白又大的乳房和两条白花花的翘着像羊角的大腿。那个中年男人一会儿去咬周婶的乳房,一会儿又去舔周婶的玉腿。周婶一手扶着身边的办公桌,一手抓着那个中年男人的肩膀,因为用力,手上的青筋都突了起来。回家的路上,我的脑子里全是周婶白嫩的大乳房和分开的大腿,一不小心把车骑到了路边的水沟里,回家被我妈臭骂了一顿。
那天以后,周婶赤裸的模样就时常出现在我的梦里。男人的梦里出现女人大都跟性有关,这个论点很真实。我第一次梦遗就是梦见我跟周婶“实屄”,那种感觉很奇特,我看不见周婶的下体是什么模样,但周婶的乳房在我的梦里特别真实,又大又圆,像吹胀的气球微微向两边分开,褐色的乳头翘立在白皙的乳球上。我像那个中年男人一样搓揉周婶的乳房,然后一觉醒来,裤子就又凉又湿。就这样,我对周婶懵懂的迷恋持续了两年多。
我学习偏科严重,那时候只听说“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所以我对语文和英语并不重视,直到现在我才知道语文是多么重要。好比古代,把脑袋别在腰带上打仗的都是武将,在庙堂里动动嘴皮子就杀人于无形的都是文人。我中考的时候数学最后一道题没看懂题意,几分之差没上到县里的重点中学。那时候也不懂国家的教育体制,老师说上中专可以早点成了国家工作人员,早点赚钱,家境不好的我就上了中专。我姐姐就命好,中专没考上上了普通高中,最后考了大专,现在我姐和我姐夫在房地产吹出来的某准一线城市买了两套房,算是中产阶层了,而我还在工厂里干活。当然,这里面还有情商的问题。我遗传了我爸木讷本份的性格,而我姐像我妈,会跟人打交道。
我是我们村里第二个吃国家粮的人,那时候农村户口转成居民户口最少也要八千块钱,在九十年代初,这是一大笔钱,所以村里人都很羡慕我。现在我才发现,这个国家粮户口一文不值,还不如村里的户口。
到外地上了学,我的眼界也开阔了些,青春期男生在宿舍里说的东西很杂很乱,但女人的话题始终占据着最重要的一部分。我记得最深的一句话是我对面铺上说的,女人美不美,看大腿;骚不骚,看裤腰。周婶美是肯定的,我时常会想的是周婶到底算不算风骚的女人。除此之外,我还经常看一些半色情的小说,幻想着自己成了小说里的男主角,而周婶成了小说里的女主角。晚上做梦,周婶也常出现在我梦里。
山床林被,芳心许我愿。
上中专的第一年暑假,我和周婶的关系突然发生了变化。周浩中考结束后和他奶奶去了上海的姑姑家里。那时候城东开始建设开发区,我们小镇也变得热闹起来,开出了不少小饭店,而江鲜是小饭店的特色。其中最出名的就是江虾。我们村里的村民经常到江边摸虾去卖,个头大的能卖十块钱一斤,小点的能卖七八块一斤。村里人技术好的,一次能摸个三五斤,每天赚得比工厂里上班的人多多了。周婶有些眼红,让我带她一起去江边摸虾。周婶并不是真的眼红摸虾卖的钱,而是想自己摸些虾回去吃,不用问别人买。
我自然很乐意陪周婶去摸虾,周婶摸虾水平可能是村里最差的,但却是最漂亮的摸虾女。那天周婶穿着的确良的短袖花衬衫和青色的牛仔中裤,只是脚上穿了双老式的凉鞋。这打扮别说是去江边摸虾,村里的同龄妇女就是去集市赶集都没穿这么漂亮的。摸虾的江滩在山北,要么翻山过去,要么骑车绕过去。周婶骑车水平不高,所以我们选择翻山过去。山不高,花的时间比骑车绕行多不了多少。周婶从没去江边摸过虾,一路上问我怎么样才能摸到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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