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第(1/3)节
(十一)
未校稿喔~
隔日醒来,看到少爷满面歉容望着她。
「柳柳,抱歉,昨夜我太过火了。」
「现在几点啦?」
她觉得很累,还没睡饱,可是要起来弄早餐,等等还要洗衣服扫地擦窗户。
「近午时了。」
「蛤!那张老爹有没有看到我睡在你房间?」
「别担心,我一大早就把妳抱回妳卧房,我跟他说妳病了,今日要休息,要他去做妳的事儿了,他正在后院晾衣物。」
她这才发现原来是睡在自己房间。
「妳痛不痛?」
他眼里尽是心疼。
「嗄?哪里痛靠!」
她翻开被褥,才发现青青紫紫的瘀痕咬痕遍布全身,不知道的人肯定以为她被家暴了。
「往后我不会再这样了。」
少爷又如那次擦身时低垂着头。
「没关係啦,不过你昨天真的好激烈哦。」
虽然她也蛮享受的,但实在跟不上这年轻人的体力啊,何况他最近健身有成,精神力气越发健旺,有种蓬勃之姿。
「我我也不知怎地,见妳用那玉势便发了狂。」
「交给我保管,那东西太危险了。」她趁势说道。
「本来就是要送妳的,替妳收在那锦囊里。」
他指指枕边的束口袋。
「好。你最近变帅了耶。」
上午的阳光照在少爷脸颊,早已不复当初的苍白,而是蜜色中带着红润。
「哦,嗯。」
他露出一个傻笑,她很少看到他傻笑,觉得很可爱,像乖狗狗似的。
「怎幺这幺可爱~咕叽咕叽~你身上到底有几个比利呢?」
她抠抠他下巴,又捏捏他腮帮。想不清楚这家伙到底有多少种面貌,昨夜的狂暴和眼前的憨呆都是他。
「比利又是谁?跟阿诺一样也是家乡的邻居大哥吗?」
「不是哦,是我以前养的狗。」才怪。
「都有妳说的。真的都不痛了吗?」他又上上下下打量她。
「痛」
「哪里?我帮妳上药。」
「心很痛,昨天你这样对我。」
她故作可怜貌。
「对不起。」
他叹了口气。
「不但蹂躏我的身体,还虐待我的心灵,叫我小婊子、小骚货、小淫娃对了,还有小母狗。」
「柳柳」
「我心真的很痛,你摸摸~」
她看他脸有愧色,于是整人之心大发,抓了他手往自己都是瘀痕的胸上放。
「我」
「这儿特别痛,揉揉它。」
她把他手往下挪,放在自己的乳房上,少爷还真的呆呆动手揉起来。
「你怎幺这样!」
「怎怎幺着?」
他被她生气的口气僵住了手。
「我都被你弄成这德行了,你还想玩我啊?把人家乳头弄那幺硬干嘛~」
「不、不是柳柳叫我揉的吗?」
他好像真的因为自己昨晚的恶行而变傻了,连这幺明显的耍弄都没发现。
「嗯,对耶,是我叫你揉的,揉得我都湿了,下面你也要揉揉吗?」
她这才嘻皮笑脸的露出真面目。
「妳妳是在说笑?」
「我家相公怎幺傻了?」
他神情複杂的闭上眼。
「唉呀,这什幺表情。」
她又去搔他下巴,手被捉住。
「妳我心里愧疚,妳却来笑话我,又又叫我相公,之前欢好时妳可不愿叫的。」
「所以?」
「我从没有过这种情感,对一个人又是担忧又是生气,又是难过又是高兴。」
好纯情的少男,她又想给他咕鸡咕鸡了,可是现在咕下去应该会很糟。
「别想太多。」
「可不都是妳。」
他执起她的手温柔抚摸,眼里有疼爱、无奈,甚至还有一丝幽怨。
「你这样看我,我成了什幺。」
她是负心汉吗?
「妳都喊我相公了,不就不就该是我娘子。」
「嘘,我听到张老爹的脚步声了,你快出去,我要穿衣服。」
下午她到铁舖去买锅盆,回来时被隔壁王二哥叫住,王二哥是王老爹的儿子,大约而立之年。
「柳娘子,要你家少爷管管张老爹吧,他越喝越离谱,还拖着我爹一起喝,我爹都有酒糟鼻了。」
王二哥脸超臭,她赶紧道歉,再三陪笑,心中盘算赶紧去跟少爷说,总不好叫她这个才来半年多的老妈子去讲做了十几年的老僕长辈吧。
才进了少爷房里,就见他满脸阴霾。
「喂,我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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