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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猧孽(000-01)

第(8/9)节
来看看这是个什么东西啊,哥。”

    忍不住疑问的他对着身后几个年龄大些的孩子叫喊起来,几个还在远处玩耍的伙伴闻讯赶了过来……“啊……啊……哼……哼……好了没,讨厌,今天的风大死了,把我的妆都吹花了,可以开始了吗?”

    吴市电视台的女记者何云婕正在做现场直播前的试音,不一会儿,摄影师向她做了一个“ok”

    的手势。

    “大家晚上好,这里是新闻六点,据本台最新消息,就在今天下午4时许,几名在我市清水溪玩耍的学生发现了一块疑似人体组织的残骸,经鉴定该残骸为一女性的左部乳房组织,我市警方现在正沿发现残骸的地点进行全力排查。大家请看,最初的桉发现场就在我身后。”

    摄像镜头随后转向了女记者的身后,“据我台从警方获得的可靠消息,除了乳房组织残骸外,还发现了部分其他人体残块;根据警方推断,初步可以认定这是一起恶性杀人,分尸,抛尸桉……”90年代的z国,一个虚假新闻、小道消息漫天飞的时代。

    信息匮乏的记者们对于各种新闻热点就像“苍蝇叮臭肉”

    一样疯狂,可惜的是像这种素材大部分都不可能通过审核,更不可能在电视上播放,政府当年的新闻管控要比今天铁腕的多,但采访工作该做还是要做,要不然谁给发工资,于是传闻、谣言大行其道,甚至代替了事实,而真相可能永远只能尘封在黑暗之中。

    那时的人心早已躁动不安,社会的根基也已摇摇将倾,欲望狰狞的獠牙已经开始撕咬起每个人脆弱的道德底线。

    90年代,那是个信息极度闭塞的年代,那是个全民麻木愚昧的年代,那是个堕落开启的黑暗年代,那是个犯罪的黄金年代。

    吴市警察局长陆峥嵘挤过簇拥的人群,全然不顾身后蝗虫般的记者和疯狂闪烁的照相机闪光灯,径自拉开了警方布置的隔离带,脸色铁青的走到了现场中央,接着他对着周围正忙碌的民警厉声叫喊道:“谁进行的现场管控,怎么这么多记者和群众,嫌人丢得不够吗?要是破坏了现场,我撤你们的职。”

    他怒不可遏的吼声立刻引起周围人的注意,不少民警停下手中的工作紧张的看着他。

    “愣着干什么,干你们自己的活去。这他妈,你们现场都怎么保护的,简直是。。。对了,我问你,郑途人呢,他来了吗?说你呢,把你们郑队给我叫过来。。。受害人身份你们确认没,查没查失踪人口,发现目击证人没……”

    对着局长一连串的发问,众人却面面相觑,回答也是南辕北辙。

    “饭桶,一群饭桶,娘了蛋,不能干就都给我滚回家去,我把你们都撤了,中国什么都缺,就是不缺人,国家大米白面的养你们干什么!”

    局长的愤怒让众人无地自容。

    刑侦支队大队长郑途从老远处就听到了上级的呵斥,他匆匆忙忙赶了过来,稳了稳呼吸后他想向陆峥嵘先敬个礼,陆峥嵘抬手就打脱了他刚要举起的手,“别整些没用的,赶快汇报情况。”

    郑途说到:“陆局,尸体是今天下午5点左右被几个孩子发现的,等我们接警赶到现场,这里已经聚集了不下三四百看热闹的群众,现场基本是没有什么价值了。现在我们正以胸部残骸发现地为基点在清水溪上下游5公里范围内已开始全面搜索了,血样交给技术科让他们去做检测了,大概明早就会有结果,还有已经让老孙去基层协调调查失踪人口……”

    多年工作经验让这位久经风雨的老刑警早早练就一身波澜不惊的本领,他明确细致的一一回答着上级的问题……不远处,联合执法大队的年轻队员小陈正拿着一根细长的竹竿,穿着防水鞋、防水裤和同事们一起在没膝的溪水中慢慢摸索前进着,警方沿着清水溪两侧架起的高倍照明灯将两岸几百米的范围内照的恍如白昼。

    刚刚才参加工作两个星期的小陈压根没想到能遇到了这么大的桉子,虽说已经是初春了,可晚上的天气还是有些寒意,更何况自己还要泡在水里作业,那感觉更是辛苦。

    小陈脚底一滑,一个踉跄差点仰面摔倒在水里,幸好身后的许警官扶了一把,要不今天准得变成落汤鸡,“我真服了,这都找了多久了,可累死我,真他妈不干够了。”

    刚刚站稳的他立刻难忍心中的苦闷,愤愤发起了牢骚。

    “啰嗦什么,接着找啊,上级没下命令就不许撤离,谁让你是拿这份儿工资的。”

    许警官看着面前这个还满脸稚气的小伙子气愤的说道,“你们这帮年轻人,一个个从小都蜜罐里长大得的,一点苦不能吃,一点耐心没有。”

    可训斥中也难免透着几分同情。

    小陈摸了把喷溅在自己脸上的溪水,“还找个屁,我得先抽根烟,全身都快冻僵了。”

    随后一把甩脱了手套,从口袋里掏出包香烟抽出一根点上吸了起来,自然他也不忘多抽一根递给自己身边的许警官,“许哥你也来根儿吧,别撑着了,要是不遇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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