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煤场上的截肢女孩(01-06)
第(6/18)节
的掌印上窥探过肉包子皮肤的颜色,他不知道肉包子皮肤原来这么好。
长时间站立会有静脉曲张,一条条蓝绿色的静脉缠在小腿可不是什么美观的事情,可是,肉包子小腿的静脉曲张却出奇地少,看上去,大腿也没有因为拉车而变得肌肉,反而还保留少女的弧线,阴户还剃了毛。
“你真是肉包子吗……”
“为什么这样说”
大傻不清楚自己见识少还是肉包子异於常人,她身体的状况并不是大傻知识范围内的美丽。
唯一最惨的便是脚踝了,这双足清楚展示了长年踏在岩石上的伤痕。足底还有偷偷藏起来的小钉子。
再看回双臂,没错,截了肢,各连着四根钉子连到拉车上。
这确是每天日晒雨淋拉煤车的肉包子。
“煤……都泻了一的都是……没有问题吗?”大傻并没有说出他真正的疑问。
肉包子微笑着说:“这是肉包子答应磊健要受惩罚啊,不然磊健先生就没办法原谅肉包子了。”
那个笑容,像学生少女跟男学长告白一样
大傻:“这……好吧。”
大傻没勇气去拒绝肉包子的说话。
他回望一下已变成水缸的拉车,就返回工人住的宿舍内。
哗啦哗啦哗啦……
大傻倚在花洒底下,热水慢慢淋走他的疲倦。
对於他来说一天不睡,沖个热水浴就好了,反正今天不用工作。
(不知那傢伙现在怎样?)大傻坐在浴室地板。
肉包子哀怜的笑容在他脑海挥之不去。
这种女孩子服侍男人的应该的吧?被男人一起干、一起打她是应该的吧?
(包工头剥削我们,我们强奸肉包子,这狗屁世界是这么跑的吧?)
大傻摀住眼睛,让暖水流过他绷紧的肩膀,舒缓一整天劳力的痛楚。他坐了在浴缸上,站着沐浴太累了,已经站了一整天了。
又是肉包子凝视他的神情。
突然有种很遥远的感觉。
那个女孩,突然变得完全不认识了。
大傻明明摸遍她的大腿、抱过她的腰,全身都嚐遍了。小嘴、蜜穴和菊花的味道都清楚记得住了。
明明她的身体都任由大傻支配了……
为什么她像雾水般抓不着,又这么让人着迷?
这是什么感觉……
他认识的是肉包子,可是却不认识可宁。
(三)跳木马
叮咛咛咛……
工头的房间响着清脆的风铃声。
叮咛咛咛……
风铃声不紧不慢,用固定的节奏敲着。
叮咛咛……咛咛……
力工头把他的休息室佈置得像自己家一样,他看着报纸,吃着三文治,喝着每天必喝的巧克力奶。
风铃声已经响了一小时了,可是力于濠并不觉得烦厌,他还需要肉包子报数出风铃究竟敲向了多少下。
“七百一十二……嗯……呀呀……七百一十三……”
维持每五秒一下的间隔,肉包子敲响着风铃。
这是肉包子倒泻了一整车煤砂的惩罚。
肉包子并不是全天侯二十四小时都站立的,工头会给她双脚休息的机会。
力工头的房间有一座铁制的三角木马(叫做铁马可能更适合吧?),尖锐的三角铁顶着她的下阴,底座高高托起三角铁,双脚绝对碰不到地面。
肉包子每星期便有一晚需要跨上这中世纪酷刑工具,让双腿离开一下岩石地面。
没错,肉包子唯一不用站着的地间,并不是坐下或是躺下来,而是被尖锐的铁峰顶起下阴。
她是没有权利坐下来的,这项行为不包括在她生命里。
然而今天肉包子坐在木马上并不是休息双腿,而是因为惩罚。
三角木马正上方吊着一个风铃,刚好是木马上的肉包子碰不到的高度。
“每五秒敲向风铃,要报数,你倒泻了多少媒砂,就敲向多少次,明白吗?”
骑在木马上满头大汗的肉包子痛苦地说:“明白。”
自从大傻前晚找她到现在,她已经骑了十小时木马了,小腿被曲起来褶到大腿上。
断断续续,痛得近乎昏厥,发狂地跳起过,又痉挛过,一直到现在。
用来连接拉车与手臂的八枝长螺丝已经与血肉二合为一,无法分离,为了让她从拉车上解下来,铁扶手从车上拆下来绑到她身后,像s用的皮革后手绑手筒一样。
果然力工头的惩罚并没有这样简单,她望着头顶上的风铃。
骑在铁制木马上大腿很难用力,它的三角部份并不寛厚,而是像跨栏般平薄,就像楼梯的扶手位都换三角形的模样,大腿挂在空中根本沟不着东西。
要跳起来只能够靠身躯的力量了。
她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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