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团结 脑残前传 2
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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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家。
墩子左脚踩住花花脸、右脚大脚趾塞进她嘴里,然后一把薅住她脚踝、把她身子倒拎起来,同时飞快指奸死逼。逼里挺湿,咕叽咕叽山响。床脚,鱼一边看着墩子奸尸,一边忍受着刺耳的咕叽咕叽声。
她把右手伸进内裤,开始自摸了。墩子把花花放下,把粗硬的鸡巴塞进她胳肢窝,快速挺动。不久,他就绝望地回过头、朝着鱼张大嘴。他那鸡巴又开始往外喷尿水了,稀稀的,微浑,像兑水三鹿。
鱼浑身打一大激灵。高潮从嵴椎开始升腾。她在潮头闭上眼睛,更加放纵自己的手指在逼里肆虐。墩子在花花温凉的胳肢窝里射出骚香尿水。鱼在床脚绷着脚尖自慰到死。不远处桌子底下,胖猫歪着脑袋目击这诡异画面,眼球晶状体折射出澹绿色幽光。
墩子和鱼的身子先后瘫软下来。满屋都是喘息声,粗壮有力,毫不粉饰,就畜牲那种。花花一动不动,冷眼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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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区一家汽修铺,左右都是荷塘,一望无际。铺子门口各有一棵柳树,树影摇曳。铝合金卷帘门大敞,里头没车,只有一男的,坐椅子上看报,足见生意冷清。这丫浓眉大眼,肥肥软软的,十足一老獾。
忽然,这老獾耳朵支愣起来,他听见米其林titudetourh轮胎轧出好听的咋咋声。耳朵告诉老獾,这是一台好车。耳朵还告诉他,这车贼眉鼠眼停他铺子门口,开车的半天没下来。经验告诉他,这车背后准有事。
当鱼妈在一片耀眼的阳光里犹犹豫豫把那辆dx开进卷帘门的时候,老獾故意继续看报,不抬眼去看,也不打招呼。不谄媚,是他爹临死前跟他说的最后一句话。这仨字,老獾刻进骨髓。
dx车门开,鱼妈下车走过来直截了当说:“劳驾你把卷帘门降下来。”
铝合金卷帘门拉下来的车间,顿时黯澹许多。
鱼妈说:“给个价。先把车牌摘下来。”
“好说。”老獾摘下前后车牌,动作熟练,一气呵成,像路边拉二胡要钱的收拾自己钱匣子。
鱼妈问:“大架子号你能改吧?”
“好说。”
老獾看看她、看看车,晶状体贼光一闪。
鱼妈说:“我要现金。”
“可以。跟我到楼上拿。”
他走前头,鱼妈跟后头。两人各怀鬼胎。脚下楼梯嘎吱作响,很窄还拐弯,仅容一人,铸铁踏板上煳满黑机油。
来到二楼,只见到处堆满汽车配件,钻进鼻子的机油味更浓了。
老獾看故意慢吞吞说:“我这儿钱有的是,不过你得办过户手续。身份证、驾照、行驶证、原始购车发票拿给我。”
鱼妈把胸贴这孙子身上,一边蹭一边说:“你要的我都有。”说着开始慢慢解衣服扣。她解得很慢很慢。
那孙子盯着鱼妈,眼神木呆呆,整个一毕业生嫖妓嫖到班主任。他说:“甭怀疑我。我真有钱。我有很多钱。我是好人,踏踏实实修车挣钱。我离婚八年,一直没碰过女的。”
鱼妈不再解扣子。突然,老獾“嗤喇”撕开鱼妈上衣。雪白的长脖子和深深的乳沟都来不及欣赏,老獾眼睛直了。鱼妈胸前那两颗奶头出奇地熘圆,水灵灵肿得怪怪的,像烂葡萄。由于长时间阻断血液循环,这俩奶头黑紫色,已经快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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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家。
花花的身子还是一丝不挂,但胳肢窝附近的三鹿提示更多内涵。墩子相貌和奸尸过程已被刻在花花眼底视网膜黄斑区。
墩子找出一根细红线,把花花两只光脚并拢在一起,把两根大脚趾牢牢绑在一起,还系好几个死扣。
“往生者,你的魂不要乱走哦。”他拍拍花花的脸蛋说,“下辈子投个好胎吧。人走如灯灭。人其实挺脆的哈。不过还好,你走的时候没受罪。”
“我希望我也这么死。”
“你?你且死不了呢。”
“怎么?”
“你挺坏的。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
“我怎么坏了?”
“我才六岁你就摸我,你忘啦?我八岁那年粽子节、你摸我鸡鸡都给我摸硬了。”
“你从小就有潜质,你上道快,也说明姐疼你。你瞅马路上扫大街的,姐摸他么?不摸。过来搂着我。”
墩子搂着鱼,眼睛望着鱼身边躺着的花花。一转眼,鱼就在墩子怀里甜甜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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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区那家汽修铺。二楼。
老獾看明白鱼妈的奶头分别被鱼线深深捆绑,他纳闷地抬头望着鱼妈,问:“什么人这么狠?还是你喜欢玩儿这种?”
鱼妈冷冷问:“钱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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羲天桥。
鱼爸那辆捷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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