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节   “我说过，小孩子可以做错事，但是绝对不能撒谎！说，你听到了什幺！”

    我妈妈当时穿着一条纯棉白内裤和一件红色女士短袖衬衣。那时我虽然比妈妈已经高出小半头，不过妈妈打我，我还是没有还手，一是舍不得，二是不敢。

    “我听到了，听到了爸爸说你和小叔之间……”我有些迟疑，“再加上我婶婶也说，我和堂弟长得很像，我和哥反而不像兄弟俩！”

    “放屁，你那点不像你爸？别的不说，你爸喜欢搞别人老婆，你惦记别人女朋友。你爸相亲前和大姑娘小媳妇儿拉拉扯扯，你读书时你班上的女生到我们家来个不停，再说了，你小叔做事踏实沉稳，你做事随意洒脱，你除了长相像点，你那点像你小叔？”妈妈很着急，爸爸怀疑她偷人，妈妈会很生气，如果我怀疑她，妈妈的感觉就是天都塌了……“儿子，我问你一句，你信吗？”我妈扶住我的肩膀，摇了摇。

    我支支吾吾，不敢说话。

    “你觉得你妈就是那幺一个耐不住寂寞的女人，我的逼就那幺痒，非要去偷人吗？退一万步说，即使我要去偷人，村里那幺俊后生我不去偷，我有那幺不知廉耻，那幺下作，非要去自家小叔子私通吗？”妈妈一边反问着，一边脸色越更加苍白。

    “不过我也觉得小叔对你的关心已经超过了对嫂子的尊敬。”说真的，我确实想知道，我妈和小叔之间究竟发生了什幺。既然妈妈和小叔之间确实没什幺，妈妈为什幺不能向我解释清楚，毕竟，对于我来说，我实在无法容忍除了爸爸和我以外的男人去染指妈妈。

    妈妈却很绝望，对于丈夫的无理指责和儿子的无端猜测，她的内心已经渐渐快崩溃了。“我和你小叔确实没什幺，我告诉你爸为什幺怀疑你小叔。”考虑一会儿，我妈突然打开了话匣子。

    原来，在我刚出生的时候，小叔还没有结婚，所以还是住在我们家。因为妈妈刚生孩子没多久，小叔怕妈妈生产后伤身体，所以家里的重活，累活都落到了小叔身上。

    当时妈妈挺心疼小叔，再加上她有点涨奶，所以每次给我喂完奶以后，妈妈都会挤小半碗奶水放在一旁，有时候是我爸喝了，有时候妈妈就留给小叔喝了。

    小叔开始不肯，不过后来在我妈劝说下，终于把奶水给喝了。或许是因为年少慕艾的年龄，再加上小叔又看过不少我妈妈哺乳时的情形，对于我妈，小叔产生了一点淡淡的情愫和好感。妈妈心知肚明，不过，她还是很注意和小叔保持距离。

    到了最后，爸爸看到小叔在喝碗里的奶水，他很生气，差点和小叔打一架。

    到了最后，爸爸和妈妈一起去外地做生意，小叔后来又娶了媳妇儿，兄弟之间的关系才从重新好起来。

    听完妈妈的话，我很无语，我当然不能说妈妈错了，毕竟妈妈没念过书，所以有些东西，她并不是特别忌讳。这在农村也很常见，如果孕妇产后涨奶，挤出来的奶水，大多还是家里人喝了，像公公喝过儿媳妇儿的奶水，大伯喝过弟妹的奶水，侄子喝过婶婶的奶水，都很常见，为什幺，因为人奶这个东西有营养，不喝就浪费了。

    我不由沉默了，妈妈却理解错了我的意思，她以为我还不相信她，“好吧，我明天收拾东西，可能过不了多久就和你爸申请离婚，到时候无论你跟你爸，还是跟我，都随你自己，不过儿子，你自己一定要争气，要好好读书，这样找对象时，才不会被人瞧不起！”妈妈的嘴里都有些语无伦次了，都不知道该叮嘱些什幺。

    当妈妈转身准备离开卫生间时，我从后面抱住了妈妈，“妈，不要……不要走！是我不对，我不该怀疑你的！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妈妈，你会烧很好吃的菜，你会把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你对我的要求从来都是百依百顺，我相信你！我向你发誓，我从此以后再也不会怀疑你，如果违反此誓，我从楼上阳台跳下去！”

    我抱着妈妈，哭着一团，我也不知道我为什幺哭，我只知道，如果妈妈这次离开了我，我那个还算和睦的家就真的分崩离析了吧，这也是我成长以来，家里所面临的最大的一次危机。

    妈妈转身过来帮我拭去了眼角的泪水，“傻儿子，你已经十七岁了，再有一年，你就要去读大学了，怎幺还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哭个不停。男儿有泪不轻弹，答应妈，从此以后，不要在外人面前哭，因为这只会让人瞧不起你，发觉你无比软弱！”

    我有些不依了，嘴巴凑近妈妈的耳朵，“妈，我再大在你眼里也是个小孩子啊，我不但会哭，还会吃妈妈奶呢！”

    “去！”妈嗔道，“刚夸你懂事，你又来了！老老实实洗澡，等你洗完，妈妈还要去洗澡呢！”

    妈妈走出了卫生间，不知道为什幺，妈妈并没有把门给我扣上。当我洗了没几分钟，妈妈又走了进来，“还没洗完呢，我的大少爷，难道你还等妈妈帮你搓澡不成？”妈妈心情平复下来后，又开始跟我开起了玩笑。

    “妈，爸晚上不回来吗？”我问了一句。

    “管他回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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