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不理你了”。

    猫是一种傲娇的生物，但是因为太可爱了所以傲娇感觉也没有什么了！我仪式性地摸了两下它，‘喵’地叫唤一声，听起来就好像小婴儿在说要喝奶，可爱度又上升了一个层级，小a不算小奶猫但也不算特别大，总之就是那个刚好可以玩弄（喂）的年纪。

    猫果然是一种可爱的生物！

    就这样玩闹了一会儿，回到客厅，店长还在装背景板，然而小a也跟了出来。在我打算坐的时候，它一把扑上了店长的告示板。

    告示板等于真·移动型猫爬架。它有电，而且还是暖的。

    店长僵了一下，试图装死，可是小a不停地抓那块告示板，妄图像以前那样爬上去。然后店长将告示板拆下来，摆在膝盖上，小a直接就兴奋地跳了上去。

    店长抬眼，挥挥手。她本来就没什么表情的脸更瘫了，那个挥手的动作隐约透露出一种“你们好，我是个哑巴”的意思。

    我想一想，找来那本书。千纯似乎没在状态：“你们平常……就这样？”

    我点头：“差不多，在学校的时候要好些。”小a呆在家里。

    宠物出门散步有门禁，只有晚上九点以后才能带出去，所以多半是在家，不过小a似乎只要有一台开着的电视或者收音机就够了。

    “哦，生活如何？”

    “自由散漫，作业很多。”

    前一句的意思是指选课很自由散漫，作业是指老师会笑眯眯地说“这样的课量不算什么吧？”

    ——南凉大学明明以自由度闻名于世，所以其实别的学校情况更惨作业更多是吗？

    好像确实。店长在课间休息的时候就开始写作业，旁边还竖着一块写了“请勿打扰”的告示板，她已经选择了简约版的英语了（因为其他科的分能够补上），可是还是应付不过来。

    不过按照她所说：人类的常态是偏科。

    “因为是高中啊。”千纯不假思索。高中很严谨大学很自由……虽然事实上，大学里也有期中考期末考还有可怕的绩点和计算机和四六级并且偶尔还要实习（微笑）。她眯起眼：“学姐你好。”

    “你想进这里？”

    “不知道，不过好像这家比较好，我无所谓。”

    我将书拿起，又看了两眼。

    这本书叫《明日之歌》。现代似乎没有，是一个励志的故事，大体是讲述一个父母双亡的姑娘努力然后考上了南凉大学（相当于清华北大了），中间对这座城市的其他现象有丰富的描绘。这座城市似乎不介意被批评，它创造出来的时候，就受到过不少非议，但最终还是确认了下来。我不记得是因为什么，好像是应试教育的权威性之类的。

    “原来封面长这样，”千纯拿到以后并没有立刻走，而是坐在茶几旁好好地喝了口水，翻开书看前几页。

    “父母双亡的那段写得很真实。”我提醒道。

    “当然，”她不假思索，“因为本来就是真的啊。”

    我看一眼作者，‘佚名’。然后将人送出门，继续写作业。

    ☆、59

    事实证明，作业可能、大概、或许真的不算多——其他同学看起来应付功课应付得十分轻松，甚至有能力发展社团活动，而我们为了作业一直写到半夜，然后第二天，店长看起来皮肤惨白走路的步伐摇摇欲坠，我拿着电话思考向学校请假的可能性。

    然后回到学校，就在逍遥地过了一天以后，周二下午老师宣布，明天有一份作业要交，难度是五星，耗时是五星，总而言之，就算下午只有一堂课，剩下的时间只能用来赶作业了。

    今天周二，而恰巧只有一堂主科目，因为大多同学的选课都选了周二下午，上午比较空，当初手速比不上别人的我们就选择了上午。意思就是，除了下午的三十五分钟短课，三点以后，时间就空下来了。

    店长预定的地点，我们各自背着书包抱着教科书和笔记本进门。图书馆很大，白色的亮色主调，中间有一个大大的抱枕聚集地，就是软绵绵像床一样的池子，里头有许多抱枕，摊在里头看书是世间至高无上的享受。来自一个即将开启极限时速赶作业的高中生的感叹。

    绕过诱惑力极大的抱枕池，在书架间穿行，最终来到图书馆的包厢。包厢里有些闷，和刚才的开阔截然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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