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节 都直了。

    抱到车上，打开了空调，老苍头摸着湿透的衣服，有些痛惜，刚卖的“登喜路”全套，就这样泡汤了。女人幽幽地醒转，她慢慢地撩起黏在脸上的头发，轻声说道：“我在哪？我这是……死了吗？”-老苍头没好气地说道：“你没死，活得好好的，倒是老子差点被你害死了。”

    这话也没错，老苍头只会几下狗刨式，要不是通过这几天修炼，力气变大了，弄不好还要搭上自己的小命。

    女人转过头来，惊叫道：：“你是谁？……啊！是你……”

    刚才急于救人，老苍头也没看女人的面容，听到女人的惊呼，他转过头来，也是惊呼出声：“啊……溪童，怎么是你？”

    看着老苍头，溪童眼泪像雨滴一样淌出，她神经质地叫道：“呜呜……臭老头……你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呜呜……为什么啊？为什么不让我死？

    呜呜……我恨你……我恨死你了……她双手疯狂地拍打着老苍头的前胸。

    “擦！救了你一条小命，还怪老子，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呐。”

    老苍头很委屈。他闭上眼睛，任由这疯女人发泄，连脸都被抓破了。持续了很长时间，溪童终于停了下来，她捂着脸，呜泣着。

    老苍头长叹了口气，说道：“怎么不打了，继续啊。老子，上辈子欠你了，现在来还债了，真是操蛋啊。”

    溪童只是哭泣，仿佛没听到老苍头说什么。

    老苍头轻按着她的后背，温和的劝慰道：“小童啊，有什么想不开的，告诉老哥？别寻死寻活的，人的命只要一条啊，即使你不珍惜，也要想着父母亲人呐。

    如果你死了，你的父母会多伤心？乖……别哭了，坚强点。”

    溪童捂着脸，呜呜地哭道：“呜……我……我没脸见他们。他们……也不要我了……我不知道怎么办？呜……呜，所有的人都……不要我了……”

    老苍头轻轻抚摩着她的后背，用温和的语气劝慰道：“小童，父母亲和儿女哪有隔夜的仇？向他们认个错，他们会原谅你的。他们总是希望自己的儿女能过得好……好好的活下去，活出个样来，你的父母会为你高兴的。”

    溪童放下手，睁开灰暗的眼睛，仿佛泛出希望的光芒，她看着老苍头说道：“是啊，爸爸，妈妈一定会原谅我的。我知道错了……当初应该听他们的，我……我太不孝了。”

    老苍头见她安静下来，长舒一口气。又向溪童询问了，跳河的原因。美人又哭了起来，断断续续地告诉了老苍头缘由。

    原来今天是她的男友陈阳拿到博士文凭的日子，溪童兴冲冲地跑到滨海大学，却没见到陈阳。找到陈阳同学一打听，才知道陈阳早就拿到了美国绿卡。博文论文答辩两天前就结束了，陈阳拿到博士文凭后，当天就去了美国，据说不回来了。

    可恶的是，这男人还骗走了她所有存款，最后连一句话都没交代，就走了……想起了这么多年的付出，为了他连婊子都做过，父母亲不待见她，亲戚朋友耻笑她，她彻底崩溃了……“可恶！”老苍头大骂一声。人竟然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多好的女人呐，长得这么漂亮，还死心塌地的跟着他，这家伙简直就是个混蛋。老苍头长长地叹息了一声，继续说道：“你就是个傻女人……这么好，那混蛋要遭天谴的。”

    溪童嘲讽道：“我是傻，但你们男人都是骗子，骗钱，骗色，什么都骗光了，一脚踢开。”

    老苍头大呼冤枉地说道：“姑奶奶，你有没有搞错？是那个混蛋骗了你。我可没啊，相反还救你……还有上次，你和紫萱那个小妮子，骗我玩骰子，我差点连内裤都输光了。”

    溪童看着老苍头憋屈的样子，很想笑，但又笑不出来。“活该，谁让你这么色？我们给你留下500块钱，已经很够意思了。”

    老苍头贱笑道：“是……是……，你们爱心很感人呢！送你回去？”

    溪童脸色又黯淡下来，红红的眼睛，眼泪在流淌。

    老苍头奇怪道：“姑奶奶，又怎么了？老子迟早被你折腾死，好……好……别哭了，有什么困难就和我说。”

    溪童呜泣着说道：“我……我身无分文，还无家可归了，而且……而且饿了一天……。”

    知道饿了，心结估计解开了。老苍头叹惜一声，狠狠地说道：“操，老子上辈子欠你，这辈子来还债了，先带你买身衣服，湿漉漉的，也不知道难受。”

    商场关门了，只有专卖店还在营业，老苍头知道女人的心思，她们心情不好时，喜欢购物，什么贵就买什么。现在他不缺钱，老班长给了他两张卡，一张有300多万，另一张不知道有多少钱，估计不会少，他知道老班长的为人。为了让美人发泄情绪，自然要找家上档次的专卖店，老苍头觉得上辈子就是个太监，装门服侍宫里面的“娘娘”。“娘娘，请让小苍子伺候您。”老苍头摇头笑了笑。

    拎着奶茶，跟在美人后面，像个狗腿子。溪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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