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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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但是今天,一方面他吃了双份的药量效果来的远比以往快,另一方面他也没有多余的耐心去做那些额外的情趣了。龟头对准女人半咧开的阴唇,林正明腰部一用力,便捅进了大半。
“林,林老板!套,您还没带套……”
“套你妈逼!”
林正明继续用力挺腰,把女人的后半句话捅成一声媚骨的呻吟。
其实一般林正明不会这样真刀真枪的干的,对他来说来这里享受的是施虐的发泄,至于性上面的需求反而是其次。而且,眼前的女人虽然是精挑细选的耐打好母狗,但容貌身材在林正明玩过的女人中别说上等,连个中等都排不上。今天是例外中的例外,林正明心里的不安让他觉得以往的发泄已经难以满足了,这种久违的直来直去或许会起到更好的效果。
毫不怜惜的动作加之被束缚住的双手,对于普通的女人来说无疑是痛苦,但对于眼前的女人来说却仅仅是和风细雨。林正明持续着高频率的抽插动作,但他依旧在注意着身下女人的表情——无时无刻不在注意周围人的神态,这可以说是他改不掉的职业病了。看着女人微微皱起的眉头,林正明的思绪却飞到了另一个人的身上,那个人比眼前的女人更瘦小,但皮肤却是一样的白,他因为顾虑从不会在那个人的身上留下明显的伤痕,但相置换的,他几乎在那段日子的每天晚上都会这样铐住她,束缚住她,看着她那张还稚嫩的脸上流出眼泪,看着她的表情从不解、哀求,变成怨恨、冷漠。
“哈,哈,哈……”
当林正明回过神来时,他已经从女人的体内抽了出来,乳白色的精液分别从女人的阴道口和他的龟头顶端流出,一片肉色之中,更显得那乳白更加刺眼。
我,我在想什么?我不是已经决定把那些忘掉了吗?
林正明的阳具依然坚挺着,过量的药物让他被翻涌的血气冲刷的一阵阵眩晕。
不,不对,我只是把她和妻子搞混了而已。没错,就是这样,这是错觉,错觉。哋址发咘頁4v4v4v林正明一边在心中默念着,一边却拉起了女人,他强硬的勾住女人的后颈,将女人的嘴唇压向自己的跨间。
女人显然不想就这么和一根刚刚从自己身体里抽出来的肉棒亲密接触,但或许是林正明的蛮力,又或许是职业操守让她很快放弃了抵抗。她含住了林正明的龟头,舌头缠绕住棒身,正准备吸吮,却被更大的力量压迫着,让那根待着她自己和男人两人份体液的阳具往喉咙更深处突进。
我,那天是这样做的吗?
林正明压着女人的后脑勺,看着女人因为窒息而憋红的脸,看着女人因为呕吐反应而憋出的眼泪,意识再一次的恍惚。
这样,应该没关系吧?对,没事的,只是用一下嘴而已,不会留下痕迹的,不会有人发现的。
女人终于在窒息而亡的前一刻解放,但她仅仅得到了片刻的时间用来喘息,连求饶的话都没说出半个字,那根越发火热的阳具就又塞进了她的喉咙里。林正明双手抱住女人的脸,像是在用一件器具一般抽动着腰,眼泪与唾液很快便沾满了女人的半张脸,但林正明依旧没有得到满足,已经射出来一次的他现在只觉得下身胀痛无比,有一团火在烧,却得不到发泄。
这感觉,好熟悉。
就和那天晚上一样,那天晚上,她刚刚洗完澡,还没有擦干……女人终于从窒息中解脱了,但她马上又被林正明压倒在床上。满是鞭痕的大腿被林正明有力的手大大张开,沾满了唾液而变得黏黏糊糊的阳具就抵在她的阴道口,在磨蹭着,却没有马上进去。堪堪从氧气不足中恢复的女人睁开被泪水迷蒙成模糊一片的双眼,她隐约看到,压在自己身上的那个男人也在流泪,而且,他还在反反复复的嘀咕着什么让她意义不明的话语。
“我忍不住了。”
“就疼一下,别哭。”
“原谅我吧。”
“就这一次。”
她不知道,此时此刻,在林正明的心中,她已经被置换成了另一个身影,那个身影如今只活在林正明的记忆里,在那片被他深埋在内心最黑暗、最隐蔽的角落的回忆碎片中,他跨过了一条他后悔了一辈子的线,也因此背上了一生的重担。
但欲望,再次战胜了理智。
狭窄的房间中再次被肉体碰撞的声音所充斥。只不过这一次,在女人的痛叫与呻吟之间,还夹杂着男人的抽泣声。那是一个已经失去所有亲人的男人,在撕碎了一切之后,沉浸在最黑暗又最欲罢不能的回忆里,饮鸩止渴的证明。
十五分钟后。
林正明坐在一旁,指间夹着一根点燃的香烟,烟草的气息在他的肺与房间内的空气中弥散着,稍稍盖过了那刺鼻的体液味,但却无法让他的大脑重新回到平静。
药,吃多了啊。
他回头看了一眼女人。她正侧躺在床上,依旧保持着那副被反铐住双手的姿势。长时间的摩擦与碰撞让手铐在她的手腕之间留下了两道深深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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