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辣妈】(9)
第(5/10)节
老终身。下次好给他介绍个老伴。”
“那也不能这样刺激他呀。”
妻子羞臊的无地自容。
“这哪叫刺激。”
我得意的,“晚上再给他来个更刺激的。”
说着我想起晚上再玩个胆子大的,下面又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不要。”
妻子连连摇头,“我可不想跟你玩这种刺激游戏,这让我怎么见他啊,尤其是你又要出差。”
“该怎么见就怎么见。”
我笑眯眯的。
终究,晚上回去,刚刚开始放下心结的妻子还是没我那么大胆和完全放开,只是我们卧室的门自始至终都没有关上。
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这一个星期里,有五天晚上我都在跟妻子缠绵,似乎想把失去的这一年多激情给补回来。
离开前,我又给三叔公洗了一次澡,除了他的右手还打着石膏不能拆,他的左手实际已经基本恢复了,所以在我再次离开后,妻子应该可以不用再给他洗下体了,只需要搓背即可。
这一段时期的我,似乎就是一个矛盾体,我有些病态的喜欢玩这种妻子与他人两性间打擦边球的游戏,甚至偶尔被吃吃豆腐也无可厚非,但我还不能接受妻子的身体再去第三次容纳另一个男人。
我不知道在经历了那么多以后,包括曾经流连于各种夫妻交换的网站后,我是不是也成为夫妻交友的一员,甚至有做绿帽男的倾向,不过每次在玩完这种游地阯發鈽頁4ν4ν4ν戏后,一想到有一天妻子真的再一次赤裸裸的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上,而且这一次是主动的被压在身下婉转呻吟,我就会有一种世界末日般的崩塌感,不敢再往下想象。
然而,这种游戏又像一种毒品,让我无法拒绝,甚至有些沉溺上瘾。
这是一种病,对我而言,可能是绝症。
回到西北后的第三天晚上,我看见,妻子再一次跟着三叔公走进了浴室。
浴室里的三叔公,彷佛左手依然如故不能自理。
妻子也似乎忽略了这一点,习惯性的上前去一件件脱三叔公的衣服。
跟以往不同的是,三叔公不是在妻子接触到他身体以后,而就是在妻子脱去他衣服的过程中,裤头已被顶了起来,所以当妻子去脱他最后一件裤衩时,脸都红了,又有些吃惊,犹豫了几秒钟才抓住了他裤衩的两边,轻轻往下一扒,眼看着三叔公腹股沟和阴毛都露出来了,却因为力度不够,裤带被高高凸起给挡住,竟然被卷着弹了回去。
妻子一愣,没想到还会出现这种情况,只好加大了点力气,再往下扒,这次倒没弹回去,只是三叔公竖起的前端太硬了,直接陷进了裤带下方的布头里,裤头的布一个回卷,全给裹进去了,非得用手直接翻开裹住的布头才能把他阴茎给翻出来。
“三叔公,你……”
妻子有些羞恼的,却又不知该怎么去说他。
“那个,不好意思啊。”
三叔公有些灿灿的用左手挠挠头,两个人也不知在想什么,竟然都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
“你这……我怎么脱啊。”
看得出妻子倒没真的发火,而是有些不知所措。
“我也没办法。”
三叔公低头看着半蹲在眼前的艳美少妇,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我这是自然反应。更何况…更何况……你跟飞仔两个人,这几天晚上也太能折腾了。”
妻子的脸刷得一下就全红了,尴尬到不知该怎么接他的话,好半天才难为情的来了一句;“那你也不能这样啊,我还怎么……”
“我倒是想消啊,可是你们每天晚上那动静就一直在我耳边回荡,你这往我面前一蹲,我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
“你……”
妻子耳根都红到半透明了,“这都怪阿飞,非要刺激你一下,好给你找个老伴。”
“我知道阿飞是好意。你也更好,可这事也不是像你们想象那样的。”
一说到这个话题,三叔公似乎反应就小了一点。
这让妻子有些欣喜,赶紧乘着这档口将三叔公裤子一扒,谁知这一用力,又刺激到了三叔公,那刚显疲态的肉棒呼得就又竖了起来,因为妻子拔下他裤子时并没有扶住它,在裤带的作用下,彷佛一根单节棍在空中挥舞一般,绝对超过18厘米的巨大险些砸到了妻子的脸上。
“你这也太吓人了。”
妻子被吓了一大跳,脱口而出。
“比阿飞还吓人吗?”
三叔公的声音突然有些干涩而嘶哑。
妻子醒悟到自己刚才那句话带来的歧义,却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她强自的轻了轻喉咙:“这能比吗?”
她的声音很小,我在那边差点都听不见了,“他是我老公。你是我长辈,本来洗澡很正常,可这样,就不正常了。”
“要是不翘男人才不正常呢。”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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