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阳的东最后一案(05)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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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拖完地正要擦墙的时候,我突然听见不止的“嗯嗯”声。我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果然是那个“矮桌”发出的声音。一时间我六神无主。我是个男人,我没有能力去扇他一巴掌叫他住嘴。我从未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呆愣愣地站在原地,竟然下意识地想向那个厕奴求救,但对方一声不吭。接着我就想到直接走出厕所,反正他被绳子束缚住,没有能力把我怎样。
可我的脚刚迈出一步就停住,因为我突然发现我很熟悉那副声音。我站住,视线扫过每一处可能安插摄像头的位置,一个都没有发现。我安慰自己:这里是厕所,茜应该不会有兴趣在这儿还安置。于是我下定决心,撕去了“矮桌”嘴上的脚步,又拿下他的眼罩,然后我就不由自主地尖叫。我万万没想到,眼前的“矮桌”就是我本以为已经被处死的父亲。
显然,他也没想到是我,望着我喉咙里发出“喀喀”两声,眼泪就从眼角流下。我知道他杀了相当疼爱(字面意识,母亲连捉弄我都不会,我也没有恋母情结)我的母亲,但他毕竟是我父亲,这世上我唯一的亲人。我毫不犹豫地把那个空空的竹筐从他身上拿下来放到一边,把绳子解开,抱着他躺倒地板上。
他的伤口都是皮外伤,身上也没有残缺。可能有营养液的作用,他还有力气抱紧我,我自然也抱住了他,一起痛哭。当时我想,就算茜因此把我凌迟处死,我也不会后悔救下自己的父亲。哋址发咘頁4v4v4v两个人都哭完后,我把干瘦的父亲抱到楼下的厨房,接了点水给他润润嗓子。
等他能够说话了,我才问他:“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他说,就在临刑前,茜殿下把他带走,说愿不愿意以终身监禁的方式代替死刑,随即说明了他的余生会受到怎样的刑罚,不过基本都是不重的鞭刑,其余时间就要当一个桌子,也只是以难受的姿势捆着,不会进行改造。
他问茜殿下为什么要救他,但没有得到回应。父亲虽然身体疲乏,脑子相当清醒。他回忆到这儿,立刻说,他能获救,是不是得益于我。
我的脑中也有这样的困惑,随即立刻告诉父亲自己之后的遭遇。父亲听完,问道:“你是不是完全没印象为什么茜殿下会这么信赖你?”
我点点头。父亲叹了口气,继续问:“你知道茜殿下和你同龄吗?”
“这个我还是知道的。”
“那你记不记得两年前你去参加过茜殿下的庆生宴会?”
“这个我记得。但是……”我在脑海中思索着,却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有模糊的庄园的影子,“发生了什么我一点都不记得了。”
“是嘛。”父亲若有所思地说。
“你记得些什么吗?”我立刻急切地问。但父亲说:“没有。那次是你母亲带你去的,我怎么可能会知道?”
事到如今,我依然觉得当时父亲在撒谎。如果我坚持问下去,或许就不会到现在还找不回那段不知为何丧失的记忆。
“茜殿下多久会来?”
“她昨天打过电话,说明天会带个朋友来。”我顿了顿,“你打算怎么办?”
“你想我怎么办?”父亲直视我的眼睛。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不会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你……想逃跑吗?”我艰难地问。
“不。”父亲回答得很干脆,“我想死,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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