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要做你的M(5A.7-5A.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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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男方没有违反此协议时,女方应该尽可能避免对男方的身体进行永久性破坏。
三:除非女方明确允许,男方绝对无权和其他女性有任何亲近的行为,尤其绝不允许有任何身体接触。
四:女方可以任意与其他男性交往,包括发生任何身体接触,男方无权过问。
在女方与其他男性亲近时,可以命令男方回避,亦可以命令男方在场服侍。
五:男方所有收入皆须上缴给女方,不得有丝毫保留。
夫妻的所有财产皆由女方自由使用,男方不得干涉。
惟女方会根据情况发予男方零花钱。
六:女方在婚姻中没有任何家庭义务。
例如,女方没有义务承担任何家务,所有家务均须男方承担。
七:女方无须为男方生育子女。
若女方不愿生育,而男方父母过问此事,男方应拿出自己不育的证明以作应对。
若将来某时间女方有了生育意愿,男方应予配合。
八:只要女方愿意,随时可以将男方作为厕奴使用,男方不得以任何理由拒绝。
九:在两人独处时,女方永远都是男方的主人。男方仍应以“主人”称呼,保持跪姿,彻底地服从于女方。
在外人面前,若女方同意,双方可作出正常夫妻的姿态;但若女方不同意,男方仍需要以女方的奴隶身份存在。
惟在双方家长面前,双方时时刻刻须作出正常夫妻的姿态。
十:男方无权主动提出离婚;而如果男方有明显违背此协议内容的,女方有权提出离婚。
离婚时除保留男方基本生活之必需外,所有夫妻共同财产皆归女方所有。
若女方提出要求,即使离婚后,男方仍然需要遵守本协议规定的所有义务,例如收入上缴、佩戴贞操锁、彻底服从女方、为女方做家务等。
这哪是婚前协议,这明明就是主奴协议嘛。
这婚姻看起来也根本不是婚姻,明明就是终生奴役嘛。
看来魏麒中毒的程度也真是一点都不比我轻。
但是魏麒还是很郑重地在上面签下了名字,又抹了些自己的血迹,在页底按上了自己的指印。
而后苏玉也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并用手指蘸上了些魏麒的鲜血,按上了指印。
这个仪式还没有就此结束。
魏麒又拿出了一个全新的贞操锁——那是一个全封闭的贞操锁,一旦戴上,魏麒就完全无法触摸到自己的阴茎,甚至看都无法看到。
可是魏麒没有丝毫犹豫,就把贞操锁套到了自己的身上戴好——他那已经被虐得变形的肉棒就此掩藏了起来。
最后,他把锁头和钥匙递给苏玉,让苏玉亲手给他锁上。
而苏玉也一心欢喜地将贞操锁牢牢锁上——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魏麒的地位似乎确是更低了。
这一切确实是让人赞叹。
今天在婚礼上时,魏麒还挺直着胸脯和苏玉手牵着手,甚至低下头吻着他的新娘。
当时,在场所有人,恐怕都会觉得苏玉这个温柔的女孩子,将会仰望着他、照顾着他、依附着他的吧——就像个传统的妻子的模样。
没有人能猜到,那时的魏麒在遭受着钉子和碎玻璃的虐待——更没有人能猜到,在他的新婚妻子面前,魏麒其实只能卑躬屈膝地跪着;在本应是洞房花烛之时,他的阳具却能是被苏玉牢牢地锁上。
而这种残忍的奴役,魏麒却甘之如饴——或许,这就是他想要的婚姻的话,那新婚当天,似乎是该有这么一个冷酷的开局。
只是没想到,锁完贞操锁后,他们的仪式还没有结束。
魏麒此那个袋子里,拿出了一个的烙模,和一个小小的喷灯。
他甚至对我解释道:“我也是看到你的身上都有了个烙印,才决定效仿的呢。”
不过,魏麒订制的那个烙印比我的烙印要大不少——四个分开的烙模上分别直接用中文刻着四个字“苏玉夫奴”,简介而明了的宣告了主权和身份。
魏麒点燃了那个喷灯,蓝色的火焰喷了出来。
而苏玉也是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安排,从魏麒的手中接过了写着“苏”字的烙模,在那火焰上开始加热起来。
火苗在烙模上跳动着,将烙模渐渐发出了红色——那模样实在有些让人胆寒。
苏玉看到魏麒的慌张,另一只手已经轻轻抚在了魏麒的大腿上。
她此刻已然变得温柔,对魏麒的称呼都变了:“我的好老公,你是不是还是有点怕呀?”
魏麒摇摇头:“没有。我只是……真的好想印上你的名字。”
“谢谢。谢谢你这么爱我。”苏玉也被一直如此诚恳的魏麒打动了。
而魏麒只是对她笑笑:“你都愿意嫁给我了,我当然也要表明我是你的呀。”
好在,这种甜的发腻的情话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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