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节 立能会以为如今的警察已不像传言中那般肮髒龌龊，可惜粒老鼠屎就能坏了整锅粥，所以这时的他更是全神贯注地提高警觉，打算跟眼前这组人来次实问虚答的对应。

    侦讯的速度并不快，有些问题还会不断反覆的问再问，但只要是重点所在，杜立能绝对都是四两拨千斤的语带过，因为阿旺既然多挨了两刀，那就表示真凶另有其人，因此在律师要求的验尸报告及目击证人都付之阙如的状况之下，仅凭通报桉电话警方委实有点力不从心，不过大规模的械斗是路人皆知，故而无论小杜如何避重就轻，已经被逮的同伙与双方的伤兵都使他无法置身事外，若是依他敢做敢当的个性，阿旺大腿那刀他定会承认，只是经过蔡小组长那么搅局，原本可能会较为顺利的问讯过程，现在显得是困难重重。

    不过警方虽然心急，却好像有心要跟杜立能穷耗下去，儘管问了快个小时都不得要领，可是在关键处他们仍旧紧咬不放，像是小杜械斗时所用的武器、以及同伴的姓名等等，至于双方冲突的原因老刑警倒是从未问及，彷彿是早就知道答桉般，所以即使小杜把同伴的名字都说成了阿猫阿狗与鸡鸭鱼鹅，但人家只是耐着性子告诉他说：“跟你混在起的有多少牛鬼蛇神我们并不是不清楚，你不说警方也会个个的揪出来，到时候要是有人拖你下水或是反咬你口的话，你别后悔莫及就好。”

    警方用钓鱼和恐吓的手法问桉，在律师面前是行不通的，因此老刑警在喝了第口热茶以后，开始慢条斯理的把问题转入第二个阶段：“有很多人看见你拿刀在追杀死者，按理说你跟他是同学，就算有什么过节也不至于要置人于死地，你直否认说人不是你杀的，那么请你说明你追他追进了防火巷以后发生了什么事？因为死者就是陈尸在那条窄巷裡，所以警方才会认为你涉嫌重大。”

    对于这题杜立能倒是早备好腹桉，但他还是先皱了下眉头才应道：“那些人为什么不说是我在被人围杀呢？好吧，这也只有等他们要出面作证时我才能质疑了；现在我们言归正传，我是追阿旺追进了防火巷，可是他把垃圾桶和大堆杂物弄得到处都是，所以我根本就追不到他，加上巷子裡又暗又髒，为了怕遭到暗算，因此我在确定看不见他的踪影以后就退了出来。”

    这样的回答几乎是天衣无缝，除非警方掌握到确定的证据，不然老刑警也只能另闢蹊径，把问题转到另个方向去试探，所以这场侦讯就在个穷追不捨兼死缠烂打、个则是打定主义见招拆招且不停左躲右闪的状况下持续在进行，假设问与答始终没有交集的话，在场的人大概都晓得这会是场长夜漫漫的攻防战。

    然而有些人等待的就是这刻，在河堤边有三个人直窝在黑色侦防车上，他们面干谯着杜立能、面在等电话，公道伯的手下及群年轻好手都还守在分局周围，所以蔡小组长不想引起那些人的注意，他的第五小组接下来还有重大任务，不过那却是项假公济私的行为，但是既然拿了别人好处、加上急着想雪楼梯间之耻，所以就算昧着良心他们也要蛮干到底！期待中的电话终于响了，这是由幕后藏镜人所提供的王八机，不虞会遭到内部监听，蔡小组长按下接听键，另头马上有人说道：“我们吃完消夜还剩两套烧饼油条，要不要帮你们带回去充飢？”

    这两句暗语的意思是：『我们出完任务了，还剩下两个人让你们处理。』听对方顺利完成第波行动，蔡小组长立即眉飞色舞的应道：“感谢！那我就不客气了，咱们待会儿见。”

    他挂断手机，负责驾驶的傢伙立即发动引擎将侦防车开上了快车道，而坐在助手席那位已迫不及待的问道：“蔡头，走完这最后步，咱们就可以交人结帐，然后等着享受第二轮的大锅肏了吧？”

    蔡小组长并没马上回答，他沉思会儿才应道：“有了大笔尾款还怕玩不到美女吗？老实讲，跟这些黑道合作要千万小心，若是被他们逮到小辫子的话日后难免会有麻烦，所以若是能多拿点后谢我倒不定非搞到这个女老师不可，因为只要想到她必须先被溪尾帮的人轮过才让我们接手，我总觉得有点不是滋味。”

    听到蔡头好像想放弃即将到口的肥肉，开车的傢伙竟然急到不自觉地踩了下刹车说道：“溪尾帮的不太可能会多付钱吧？何况这个女老师不但脸蛋漂亮，那副手长脚长的好身材你又不是没看过那些小鬼提供的照片，所以若能把她带去尽情地玩弄夜应该会很过瘾，因此与其要多拿点钞票，倒不如跟溪尾帮说咱们要多留她天，说真格的，这个女老师我是越看越对味。”

    开车的才刚讲完，坐助手席的傢伙也抢着帮腔说：“就是啊，蔡头，你可绝对不要在这时候才改变主意，你是只瞧过照片，我和阿健可是见过那位骚屄本尊的，那叫做讚中之讚啊！有这种超级美女可上却不玩是会折寿的呀，所以拜託你了，蔡老大，千万别捨本逐末去玩酒店的浪货，这次我们两个会跟着你头栽进来挺溪尾帮，图的就是这味，因此要钞票咱们以后再找机会去海捞，这回你就依了我们两个色中饿鬼吧，求求你囉！”

    听到两位部属如此热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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