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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风起时(1.17)

第(7/11)节
残的下身。

    糜一凡悲愤地大叫:“你住手啊!你们这些禽兽!我操你妈啊!你们这些变态的畜生!你们放了云队长啊!”

    凌风和罗妙竹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都大声地哭骂起来。

    阮家元笑眯眯地走到木笼前对女兵们说:“你们也知道厉害啊,那就劝劝云队长,这电老虎可不是好惹的!”

    说完不再理她们的抗议,转身回到云雁荷跟前。

    他从发电机上接出两根电线,一根与从云雁荷阴蒂上引出的那两根金属线拧在一起,另一根接上一个小鳄鱼夹。

    他把鳄鱼夹夹在云雁荷一边红肿的小阴唇上,恶狠狠地问道:“云队长,说不说?”

    云雁荷垂着的头微微摇了摇,只见凌乱的短发轻轻晃动了两下。

    阮家元咬着牙命令道:“开始!”

    一个光着嵴梁的大汉拚命摇起发电机的摇把,机器“嗡嗡”

    地响了起来。

    片刻机器上的一盏小红灯亮了起来,阮家元“啪”

    地扭动了一个开关,云雁荷的下身“辟啪”

    地闪起了蓝色的火花,她原先软软地挂在木架上的身子突然绷紧了,“啊……呀……”

    凄厉的叫声震的人心里发麻,四肢拚命挣扎,粗大的木架都被她挣的“彭彭”

    作响。

    两个拽着他阴唇的匪兵早撒了手,可那两片红肿的阴唇像有人拉着一样直立了起来,插在阴蒂上的钢针“嗡嗡”

    地响着不停地颤动。

    阮家元看云雁荷的眼珠都要瞪出来了,“啪”

    地关了电门,云雁荷的身子马上软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阮家元问:“说不说?”

    云雁荷决绝地摇摇头,电门“啪”

    地打开,云雁荷的身子像一面被风扯起的旗,呼地又绷紧了,全身每一块肌肉都在抽搐,令人心悸的惨叫声再次在黑牢中响起:“啊……呀……呀……”

    每到云雁荷快昏过去的时候,阮家元就关掉电门,然后再打开,反覆十几次之后,云雁荷的叫声越来越弱,最后,当她下身再次“辟啪”

    作响地闪起蓝色火花的时候,她强直的阴唇扇动了几下,一股浊水控制不住地从她阴道中喷涌而出,她失禁了,人也跟着昏了过去。

    阮家元看看昏死过去的云雁荷,低声骂了句什么,对他的人说:“弟兄们先歇口气,回头再来整治这娘们。”

    说完带着一群匪兵垂头丧气地走了。

    云雁荷仍被绑在石台上,阴蒂上还插着钢针,阴唇象喇叭花一样张开,一侧还挂着一个闪闪发光的鳄鱼夹,她低垂着头低声呻吟。

    ——————————门又响了,阮家元带着一群酒足饭饱的越南兵闯了进来,他摘下云雁荷下身的电线、鳄鱼夹和钢针,让人把发电机抬走,坐到云雁荷身前的石台上拨弄着云雁荷紫红发亮的阴唇说:“云队长,我佩服你,二十出头的姑娘熬过了这样的苦刑。不过这才刚开始,后面的刑法不是女人能顶的住的。

    你现在招了,我送你到南边好好养一养,三个月后,又是个水灵灵的绝色美人。

    可不要自己往绝路上走啊!”

    见云雁荷眼中射出仇恨的目光,他抬手道:“云队长现在什么都不必说,我给你半天时间考虑,不过,你一个人太寂寞,我请了几个弟兄陪陪你,也帮你开开窍。”

    说着他一挥手,涌进来四个越南兵和缅甸少年糯康,个个面容凶恶。

    阮家元吩咐匪兵把云雁荷从十字架上解下来,将她瘫软的身子平放在沾满血迹和尿液的石台上。

    他们把云雁荷的手重新铐在背后,然后拎起她的两条腿岔开,让阴道口向上大大地敞开。

    阮家元拨拉着云雁荷满是血污和粘液的下身说:“你这地方这么脏,怎么好意思招待弟兄们,我来给你清理清理。”

    说着,从旁边一个匪兵手里接过一个小布袋,抓出一把白花花、亮晶晶的东西。

    手一张,大把的盐粒滑进了云雁荷大张着的阴道。

    云雁荷下意识地扭动身子躲闪,可抓住她的两个越南兵纹丝不动,不一会儿,半袋粗盐就都灌进了她的阴道。

    匪兵放下她的身子,让她平躺在石台上,腿仍被拉开。

    阮家元走过去俯下身去,将两个手指插进云雁荷的阴道,转动了一下开始摩擦起来。

    云雁荷的身体一下挺直了,两腿拚命想夹紧,被反铐双臂的上身也在不停地扭动。

    粗砺的盐粒随着阮家元手指的活动摩擦着云雁荷阴道壁上柔嫩的鲜肉,尤其是阴蒂和尿道口经过长时间的蹂躏已经高度充血,被盐粒一磨很快就出了血,不断有被鲜血染红的盐粒掉在地上,云雁荷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一样躺在冰冷的石台上痛苦地扭动身体,低声呻吟。

    阮家元搓了将近半个小时,两根手指都染成了红色,他抽出手指,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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