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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风起时(1.17)

第(5/11)节


    阮家元狞笑着捏住云雁荷的乳头,举起了钢针。

    他用针尖摩擦着云雁荷带着血丝的乳头威胁道:“云队长,快说吧,苦海无边啊!”

    云雁荷咬着嘴唇挤出两个字:“畜生!”

    阮家元牙一咬,捻了一下已成紫红色的乳头,将针横着刺了进去。

    鲜血立刻滋了出来,由于乳房被夹紧,前部的肉球胀得利害,血喷出老远,滋了阮家元一手,他用力插,直到针尖从直直挺的乳头另一端钻出。

    云雁荷浑身勐的一抽,全身肌肉抖个不停,桑强大叫:“好啊,再来!”

    阮家元又拿出一根钢针,换了个角度再次穿刺了云雁荷的乳头,接着又插上一根。

    云雁荷左侧的乳头上象搭起了一个小钢架,殷红的血不停地流出来。

    阮家元用力捏云雁荷的左乳,血从乳头的四面八方滋出来,云雁荷忍不住“啊”

    地叫出声来,浑身控制不住地抽动不止。

    桑强象条大虫子一样在云雁荷胯下起劲地蠕动,嘴里快活地哼叫着。

    阮家元凶狠地逼问:“招不招?不招,我给你那个奶子放血!”

    云雁荷喘着粗气,腹部的肌肉剧烈地抖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和屈辱,但就是紧咬牙关一声不吭。

    桑强不停地拱着、哼着,还不断地催促,阮家元一边低声骂着,一边慢慢地一根接一根地用三根钢针刺穿云雁荷右乳的乳头。

    云雁荷疼得脸色惨白,死去活来,而桑强在她身下已经快活得大呼小叫了。

    阮家元看云雁荷毫不屈服,命令匪兵把她拖起来。

    桑强意犹未尽地把仍然又粗又硬的肉棒抽出来,却并不把裤子提上。

    云雁荷被越南兵拖到旁边一个石台前,跪在地上,胸口刚好与石台的台面平齐,匪兵按着她靠紧石台,卸下乳枷,将布满淤痕的两只白嫩的乳房放在粗黑的石台上。

    趁匪兵们摆弄云雁荷的功夫,桑强跟了过来,他跪在云雁荷的身后,贴住她赤裸的身子,又硬将肉棒插进了她的阴道。

    阮家元瞟了桑强一眼,抄起一根三指宽的竹片点着嫩豆腐一样颤动着的乳房恶狠狠地道:“娘的,小娘们骨头挺硬。你这奶子可没这么硬,说不说?”

    云雁荷肩头一抖,咬紧了嘴唇。

    桑强的肉棒已经全根没入。

    阮家元恶狠狠地盯着石台上两只白皙柔嫩、似乎在微微颤动的乳房高高地举起竹板,狠狠地拍了下去。

    “啪”

    地一声脆响,血花飞溅,雪白的乳房上腾起一道紫印,马上肿起老高。

    云雁荷浑身勐地抽动,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在不停地抽动。

    桑强在后面兴奋地耸动起屁股,哇哇大叫。

    阮家元也不再问,挥臂不停地打了起来,只见竹板翻飞,血花四溅,“辟啪”

    之声不绝于耳,与云雁荷痛苦的呻吟声和桑强兴奋的叫声响成一片。

    一个雪白柔嫩的肉体被一个黝黑粗壮的肉体紧紧挤压着,随着竹板的节奏此起彼伏。

    云雁荷已经大汗淋漓,呻吟变得撕心裂肺,下身不由自主地抽搐、扭动,叫声中却渐渐带出一丝淫靡。

    翻飞的竹板、四溅的鲜血、绞缠在一起扭动不休的赤条条的肉体形成了一幅怪异的图画。

    桑强的抽插越来越有力、越来越快,几分钟以后,他大喝一声,身子僵直地挺在那里,云雁荷尖叫一声,立刻就没了声息。

    桑强向后一坐,半软的肉棒抽了出来,浓白的黏液顺着云雁荷的大腿喷涌而下。

    云雁荷的身子象被抽去了骨头一样瘫软了下来,两条大腿抖个不停。

    石台上两个乳房都被打得没了形,成了两个血葫芦,连插在乳头上的钢针都全给打飞了,可她咬紧牙关,自始至终没有一声求饶,她昏死过去了。

    桑强站起身,一边系裤腰带一边感叹:“娘的,真他妈爽!今天才知道,女人还可以这么肏!”

    说着他转身出去了。

    一桶冷水把云雁荷浇醒,阮家元凑到近前,原本洁白坚挺的乳房软软地趴在沾满暗红色血迹的石台上。

    阮家元捏住一个乳头,拎起一个血淋淋的乳房,对云雁荷说:“云队长,这么漂亮的奶子成了这样,我都心痛。我再劝你一次,你挺不过去。”

    见云雁荷不说话,他吩咐手下:“给云队长洗洗!”

    一个匪兵端来一盆冒着热气的温水,放在石台上后还用木棍搅了搅。

    架着云雁荷的两个匪兵把她的身子往上提了提,两个血乎乎的乳房被放进了水里。

    云雁荷象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似地“啊”

    地叫了起来,勐地向后一挣,但马上被两个大汉按住了。

    水里漂起血雾,阮家元用手将两个软塌塌的乳房按在水里,云雁荷疼得浑身发抖,拚命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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