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风起时(1.16)
第(9/11)节
身一震,一股混黄的尿液挟带着大量黑色的蚂蚁从她敞开的阴唇中间冲决而出,云雁荷在敌人惨无人道的折磨下失禁了。
阮家元看云雁荷的反应越来越弱,停下手,抓住她的头发掀起她的脸,见她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抬手一巴掌重重抽在她的脸上,五个鲜红的指印出现在云雁荷苍白的脸颊上,她的眼睛睁开了,一股仇恨的目光直射越南兵。
地阯發布頁4v4v4vc☉阮家元浑身一震,心虚地指着云雁荷的下身吼道:“我叫你硬,我叫你永远见不得人!给我把这臭娘们的骚毛都拔乾净了,一根也不要剩!”
糜一凡看见云雁荷脸部的肌肉一抽,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阮家元揪着云雁荷的头发不放,两眼死死地盯着她的脸,想从她的表情上寻找破绽。
一个匪兵拿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铁夹,夹住云雁荷油黑茂密的阴毛就往下揪。
云雁荷阴阜上的肉被揪了起来,接着又弹了回去,仍插在她尿道里的通条随着抖动了一下,一撮乌丝飘落地下。
越南兵一撮一撮用力揪着,云雁荷双眉紧皱一声不响,阮家元看着火起,抢过夹子,狠狠地夹住云雁荷的阴毛往下猛揪。插在云雁荷下身的通条和拴在她乳头上的铜铃都在不停地抖动,不一会儿,云雁荷的下身已是光秃秃一片,原先神秘的芳草地荡然无存,本应洁白的皮肤却是殷红一片,已经红肿的阴唇更加醒目地凸现在两腿之间。
阮家元抚摸着云雁荷毫无遮掩的下身威胁道:“云队长,就凭你这么漂亮的身子,你就甘心变成一条任人操的母狗?”
见云雁荷象没听见一样,他气得一把拔出插在云雁荷下身的通条扔在地上,朝匪兵喊叫:“把她卸下来,给她换换口味!”
拴住云雁荷乳头的细麻绳被解开了,她丰满的乳房立刻恢复了原状;匪兵们把她放下来,双手铐在身后,按着她跪在地上,两个匪兵一边一个抓住她的臂膀将她紧紧夹在中间。
阮家元搬过一把椅子在云雁荷面前坐下,伸手托起她柔嫩丰满的乳房,盯着她的眼睛说道:“这奶子可真是人见人爱啊!可惜要毁了!你仔细想想,现在说还来得及,等你身上这几样要紧东西都毁了,你最后还是得说,可你就什么都没有了!”
云雁荷仰起头,勇敢地和他对视着,一言不发。阮家元沉不住气了,一把攥住雪白的乳房道:“不知好歹!我让你知道厉害!”
旁边的一个匪兵打开一个小白布卷,上面整齐地插着一排大大小小、长短不一的钢针。阮家元挑了一根寸把长的大粗针,抓起云雁荷右侧的乳房,一边用针尖拨弄着乳头:“这么嫩的奶子,真可惜呀!”话音未落,他右手一使劲,闪着寒光的钢针插入了奶眼。云雁荷浑身一震,来回挣扎了两下,但身子被匪兵紧紧夹住,一动也不能动。
阮家元一手死死捏住白嫩嫩的乳房,一手慢慢地将钢针往下插,眼睛盯着云雁荷的脸问道:“怎么样,疼吧?受不了吧?告诉你,扎奶子是整治女人最轻的刑法,你这样的姑娘是受不了的!”
云雁荷扭过脸去,咬紧牙关,足足坚持了十分钟,钢针差不多全插了进去,在乳头外只剩了一个小小的针鼻,在灯光下闪着金属的光泽,一滴殷红的血珠顺着针鼻滑了出来,挂在通红的乳头上。
云雁荷刚刚松了口气,阮家元又抓住了她左侧的乳房,一边揉搓着粉红色的乳头一边逼问:“怎么,还没想通?为那些人家都扔了的破烂,这么漂亮的奶子也不要了?”
在他的揉搓下,云雁荷的乳头直立了起来,像一截小橡皮头,中间的奶眼清晰可见。又一根钢针插进了奶眼,阮家元仍慢慢地插着,尽量地延长云雁荷的痛苦。云雁荷的肩膀无助地抖动了两下,头又扭向一边,脖子上的青筋暴凸了出来,一跳一跳的。
阮家元不再说话,专心致志地把冰冷的钢针往姑娘柔嫩的乳房里插。左侧的钢针也全插了进去,阮家元让人抓住云雁荷的头发,把她的脸正过来,一手捏住一个针鼻,一边向外拉、一边来回捻动。钢针拉出大半,上面已被鲜血染红,他马上又捻着向里面捅去。
云雁荷的身体僵硬,紧张地挺着胸脯,两个高耸的乳房明显在颤抖;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豆大的汗珠出现在漂亮的脸蛋上,但她竟控制住自己连哼也没哼一声。阮家元加重了手上的动作,云雁荷的乳房抖动的更厉害了,大滴的血顺着乳头流到乳房上,但她仍紧咬牙关,顽强地坚持着。
这残酷的折磨持续了半个小时,阮家元先坚持不住了,他的手指竟酸痛地捏不住针鼻了。
他无奈地松了手,一边活动着手指一边说:“好!算你有种,这奶子我留着下次再收拾,我先给你洗洗肠子!”说完吩咐抓住云雁荷的匪兵把她按倒在地,让她仰卧在冰冷的石板上。
两个匪兵抬来两大桶冷水,阮家元拿起一块毛巾在桶中沾湿,捂在云雁荷的鼻子上,然后淘起一瓢水等在她的脸的上方。云雁荷的鼻子被封死,不得不张开嘴呼吸,可嘴刚一张开,一股冰凉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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