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无婚姻公社实验姻园(53-54)
第(4/6)节
其他人也都跟着笑了起来,好像他们也都看见了一样。其实现场并没有转播,只有极少几个人看到了那个场景。
“嘿嘿,,”跳跳小鹿自嘲似的跟着笑了两声。他那么冰雪聪明,自然知道自己刚才的净身已经被人偷窥了。但是却无法发作。只能跟着讪笑。心里却在疑惑着他们还看到了什么?
“唱得不错。”总督说。“这首歌不但冲击力强,而且传播也广,都传到火星去了。火星上现在也天天的,啊目!睹~的木,啊目睹~的木。啊目!睹~的木,啊目睹~的木。啊,啊,啊,啊,啊目睹的木,,”
正说着呢,第一个节目已经表演完了。因为看到总督对啊目睹的木感兴趣,便把雅筝也叫来陪着。
第二个节目是表演相声。这是个地球的传统节目,当时分成了『清水派』和『大众派』两种流派。『清水派』由政府养着,格调高雅,他们看不起『大众派』。
他们的问题在于创作非常吃力,无法满足大众广泛的需求,由于他们有一段时间主导着这个传统艺术的发展,所以几乎断送了这门艺术;『大众派』便不一样了,他们拯救了相声这个行业,否则『清水派』创作太少,又不肯接受民间力量,不愿意分羹给别人,几乎葬送了这个行当。
『大众派』也有他们的问题,首先是『媚俗』;虽然产量大,但是质量低下,语言及其下流,庸俗不堪,完全是靠一些低级的语言取悦于那些低档次的观众。
他们的致命弱点还不是这个,他们还有自己的基本观众。他们的致命弱点是是演员良莠不齐。就连这么低质的表演,真正能演好的也没有几个,挣钱的那几个人全靠个人魅力维持着,没有了顶尖的这几个,其他人还是撑不起这个门面。关键还是水平和素养。
于是就出现了第三个流派『国际创新派』。今天表演的便是创新拍的节目,但是还不成气候。“南边有快青草地,蹦出了蝈蝈与蛐蛐。”表演者说道,“蝈蝈说,我昨天吃了三只斑斓打猛虎;蛐蛐说,我昨天吞了七只草包大叫驴,,”
“来来来”总督看到雅筝了十分高兴,十分礼貌的示意跳跳小鹿站起来,然后拍拍椅子面,意思是请雅筝坐下。跳跳小鹿只好站在了雅筝的后面。
“哥俩正在吹牛逼。忽然间,扑啦啦,飞出一只五彩锦毛大公鸡。蝈蝈『呗儿』的一声喂了鸡。”
雅筝不客气的坐在了跳跳小鹿原来座位的上面。
“蛐蛐一看生了气。『呔』的一声叫住了鸡。『你昨天舔了我亲娘舅,今天又啃了我二姨。你拿三两棉花纺(访)一纺(访),我姓蛐蛐没有好惹地』。”
跳跳小鹿只能跟班的一样站在一旁。
服务的机器人好机灵,看到这个情形立即蹲了下去,自动成为了跳跳小鹿的座椅。虽然从机能上讲,机器人完成这个动作并不困难,能够『想』到这点才是关键。还有一点,机器人可以承受这个工作;可是即使能做,人类也不会这样做的。这里面牵扯到了一个个人『尊严』,或是说『羞臊观』的问题。
要不要给机器人设置『羞辱感』曾经是地球机器人制造业的一个重要的争论问题。同意的人认为有了羞辱感,机器人可以更好的与人类沟通;不同意的则认为不能让机器人什么都有,否则后患无穷。
这场大争论的结果是,地球上通过政府行政命令的方式禁止为机器人设计、安装羞辱感的软件;而火星上没有这条规定。
最为诡异的是,两地的机器人最终竟然异途同归的全都获得了自己的羞辱观。
不同的是,火星的是初始时安装的;地球的是自己在使用中机器人通过实践自己产生的。
跳跳小鹿坐到了机器人上,虽然不用站着了,但是因为位置在贵宾和雅筝的后面,倒像是两个人的翻译,虽然翻译这个职业早已不是人的工作,交由微型机器人去做了。
“你唱的不错,”总督没有听出来。毕竟两球的文化有所不同。他现在对雅筝大加赞赏,“谁说下里巴人不好来着?”
“谢谢。”雅筝有礼貌的回答说。雅筝这天来例假,不愿意说话。不然她的话可多了。
“好!”总督再次叫好,“你是人类还是机器人?”说着用手捏了捏雅筝的脸蛋。
“你才是机器人呢!你们全家都是机器人。”雅筝杏目竖了起来。这种话是一种骂人的话,地球人认为可难听了。
“好好!脾气也好!”总督更高兴了。
“哗哗哗”观众们鼓起掌来,一段相声说完了,下面的人一句也没听。注意力都在火星人这里。
“下面一段相声是歪谈诗词。”报幕员说。
20世纪6070年代,中国大陆把向观众报告节目的人叫做『报幕员』,台湾叫做『主持』。后来报幕员的功能增加,大陆也叫『主持』了。随着主持人的功能的降低,一些活动又改回到了『报幕』-“今天的相声,我们谈一谈过去的诗词,,”一个说相声的人说。
“哦?”捧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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