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村庄的解放一(03)
第(3/10)节
瓦季姆拍了拍瘦骨嶙峋的老马“珍珠”,笑着不客气地对红发姑娘说,“让这位老人家歇歇吧,套上我的‘流星’好了。”
瓦莲卡对他做了个鬼脸,暗地裡却很满意地笑了。
临走前,格裡戈裡向老婆交待了准备做的活儿——把改作牲口棚的房间的地砖撬开,再用这些砖块把多馀的窗户封住,从绕花园而过的水渠引出几条灌溉渠,最后,向菲奥克拉意味深长地眨眨眼——“这几点把姑娘媳妇们管好,别太随便了,这是在夫人面前呐。”
瓦季姆和格裡戈裡赶着车,伊戈尔坐在车辕上,慢慢走远了。
此时日头刚好挂上了庭院东侧最高的那棵椴树的第二根枝桠。
上午的时间还早,像花朵一样鲜豔,夜莺般活泼的妇女们马上开始了工作。
首先是撬地砖,力气大的瓦莲卡自然当仁不让地抄起了榔头,持凿的是胳膊沉稳的菲奥克拉,细心的娜斯佳带着卢卡和妮娜负责把撬出来的清理砖块码放好,我拿起铁锹去花园先开掘一段沟渠,取出泥土,由杜妮亚和泥浆,最后我和高个子的柳芭把砖块混着泥浆堆砌在窗口上。
这个活对于母亲来说相当重了,因此她在只是在一边照顾婴儿米沙,还为我们准备一点食物、饮料和毛巾,随时准备让劳累的人休息好。
贝科夫家的妇女们会见贵客的盛装显然不适合劳动,她们都脱掉了漂亮的裙子,光着脚和腿,只穿一件衬衣,把袖子高高挽着,一楼的客房裡响起了叮叮噹当的敲打声,还有妇人和姑娘们你一句我一句打趣的话音,气温一度一度地升起来,所有干活的人都汗流浃背,越来越亮的日光射穿了薄薄的湿棉布,透出了女人们粉红色的身段。
我从室外挖来一筐泥土,身子就已经疲惫不堪,坐到母亲身边休息了,一边享受着清凉的克瓦斯,母亲心疼的话和轻轻的揉捏,一面静静看着一群漂亮强壮的妇女和孩子们忙来忙去。
杜妮亚打来一桶水,把泥土倾倒在地上,掺上水,用木锹搅拌,这是一件很髒的活计,不一会儿飞溅的泥浆就煳满了她的小腿,把洁白的衬衣也玷污了大半,黏答答地贴在髋部和大腿上,她为难地低头扯了扯浸透泥浆的裙摆,接着把它整个撩了起来,一下子把衬衫完全褪掉,那窈窕的十一岁少女的身子整个露了出来。
两腿裹满了黑褐色的泥浆,髋部以上却如滑腻如凝脂,白皙得耀眼,两种天差地别的质感令她显得出奇的美丽,就如我们从刚泥土中获得生命的苏醒的始祖,如此圣神纯洁,无人可以指摘和非议。
我和母亲都轻轻惊叫了一声,从一片火热的喧哗中,听见动静的菲奥克拉回头看见了这一幕,也怔住了,“杜妮什卡……快遮上点儿!夫人和少爷看着呢,不能这样……”
看到母亲扔下凿子,面带愠色的走过来,杜妮亚下意识地用手捂住那平滑的,除了一条弧度优雅的狭缝之外什么也没有的阴户,娇嫩的皮肤上凉丝丝的触感令她立刻收回了手,低头发现胯下已然多了一个泥手印。
她恍然咯咯笑了起来,“妈妈,您瞧,小桃子没了!”
旋即又在胯间和屁股上多抹了几把泥,“‘大桃子’也没了,现在行了吧,这样干活多方便呐,就让我光着吧——好妈妈——”,她撒娇地拉长了又清又甜的声调。
贝科夫家的女人孩子们一阵哄笑,母亲也“噗嗤”
一声,忍俊不禁,“美味的小巧克力奶球啊……”,母亲不知怎的想出了如此绝妙的譬喻,转向了有点不知所措的菲奥克拉,“亲爱的菲克露莎,令爱杜妮什卡还是这样天真烂漫呐,说来,我也是看着这可爱的小姑娘光熘熘的从小长大的,可怜的菲克露莎,你们家早年手头不宽裕,几个孩子从小没有习惯穿衣服……”
“哎,这么令人害臊的事情,夫人都知道啦。但现在不同了,上帝保佑,我们有点家业啦。再说杜妮什卡今年已经十一,算是个半大姑娘了,在家裡我们夫妻俩还惯着她,随她爱穿不穿,但在外人面前不能再这样丢乖露丑啦。”
“这您就不对了,我和小托利什卡怎么是外人呢?简直比至亲还亲,瓦莲卡不也是您的外甥女吗?再说十一岁也还是个小女孩呢,您瞧——胸脯还是平平的呢,还有那个……挺可爱但是不好说的地方,和小婴儿也没什么两样。这活脱脱不就是一个从教堂的穹顶上降下来的小天使吗?简直美极了。”
母亲也被小杜妮亚摄人心魄的美丽征服了,嗜好美好事物又温柔宽和的她,欣然允许了小杜妮亚赤裸裸的任性之举。
菲奥克拉自然没有话说,拍拍女儿的小脑袋,就回去工作了。
杜妮什卡像刚摸到了圣物的信徒一般,兴高采烈地起劲儿搅拌着泥浆,不一会浑身上下几乎全都溅满了,成了一个小泥人。
年纪只有六七岁的卢卡和妮娜,也几乎从来没有穿过衣服,早就在棉布罩衫裡憋闷得不行了,见到小姨娘一丝不挂、干得起劲,也马上学样脱得赤条条的,尖叫着跑过去玩泥巴,相互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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