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清菊(41-44)
第(11/12)节
辰瑶已经数度昏迷,但每次昏倒,都紧接着在更强烈的痛楚下醒来。她喉咙无法发声,身体又无法挣扎,只能木然承受着血肉剥离的剧痛。
她高耸的雪乳在妖爪撕扯下不住变形,白腻的乳肉渐渐变得松弛。接着她红嫩的乳头从里面被挑得翘起,随即歪到一边。芹蝉利爪往下一扒,一只充满弹性的肉球从皮肤下猛然跳出,在皮肤下颤微微抖动着,失去皮肤的乳肉就像剥过皮的水蜜桃,白腻而湿黏。辰瑶周身痛如刀切,当芹蝉尖利的鸟爪抓住她裸露的乳肉,辰瑶抽搐着瞪大眼睛,没有视觉的目中淌下一串血泪。
芹蝉将整幅人皮交给巫耽,“大巫且看是否合用?”
巫耽接过人皮,阴沉地嘶声道:“将她舌头下部剪开,这奴妓就能出声了。”
芹蝉折磨辰瑶虽然快意,但没有听到她的哀号惨叫一直引为憾事,闻言顿时大喜,尖声笑道:“多谢大巫。”
辰瑶身体勉强保持着本来的形状,裸露的肉体白花花模糊一团,软绵绵钉在柱上,仍在呼吸。
巫耽将辰瑶的皮肤卷好,纳入怀中,持杖道:“传讯之事已了,我该去见大王。”
伏在巢中的一头夜枭突然展翅飞起,专鱼腾身跃上枭背,“主人在哪里!”
巫耽面无表情地说道:“大王需要时,自然会召唤他的仆人。记住,大王要在一个月内,从夷南获得一万士卒。”
“大巫放心,奴婢绝不会误事。”芹蝉道:“请大巫禀知我王,再有七日,蛇奴就能复原。奴婢会将这贱奴装饰一新,待我王归来时享用。”
芹蝉双爪一击,木力士庞大的身躯弯折下来,托着一只新开的酒瓮,然后抓住辰瑶,将她从柱上拔下,将那具柔若无骨的肉体塞入瓮中。辰瑶裸露的肌肤被烈酒一炙,顿时痉挛着扭动起来,发出一缕几乎无法听闻的哀鸣。芹蝉尖声大笑,命令木力士将她紧紧塞进瓮中,加上泥封埋入地下,等待她再次蜕化重生。
子微先元神清气爽地起身,旁边的丽人星眸微闭,乌亮的长发散在枕上,犹如海棠春睡。昨晚两人缱绻终夜,眉妍在枕席间曲意奉迎,前后两只肉穴被他用了个遍,那种妩媚柔顺的风姿,令子微先元快意无比。
子微先元轻轻床榻,推开窗户,清新的晨风扑面而来,冲淡了室内的脂粉香气。
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穿衣声。眉妍带着一股香风走过来,柔声道:“公子起得好早。”
其实子微先元很少睡觉,每每静卧一个时辰,便精力尽复。这意味着他比常人多出一倍的时间用来修行。
“你再睡一会儿,我出去一趟。”
眉妍曾经就是别人的外室,早已习惯了不多问,她拿起象牙梳,轻柔地为主人梳理头发。
眉妍将子微先元的头发小心挽成一束,在头顶结好,用一条嵌珠的白色丝带系上,然后将丝带垂到脑后。眉妍动作轻柔而细致,白软的玉指犹如兰花。她替子微先元理好衣领,轻叹道:“公子好年轻。”
男子二十戴冠,从贵族到庶民,对冠礼都极为看重。而子微先元未到戴冠的年纪,还是少年。
子微先元捉住她的手,笑道:“昨晚先软的可是你。”
镜中的丽人顿时羞红了脸,昨晚两人云雨数席,子微先元少年锐气,毫无疲态,最后还是眉妍不支告饶。
子微先元又调笑几句,才放开手,“行了几日船,你多歇息吧。那对仆妇还可靠,有什么事就唤他们去做好了。”
眉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他们说的话,奴听不懂。”
子微先元一怔,才笑道:“那两人是海里的鲛族,发音与我们不同,你不用理会,直接吩咐他们好了,他们听得懂。”
眉妍如释重负,“奴家知道了。”
子微先元将古元剑悬在钩上,“你歇息吧。不必等我回来了。”
眉妍愕然道:“公子要去很久么?”
“今日有一个人入城,我去会他。”这一次,只怕要杀人了。
子微先元去云池别院见过宗主。静室的陈设与昨日一般无二,只是墨钧身前换了张新几,摆着张沙盘。
“今日该考较你这几月的修为进益。”墨钧用竹枝在沙上写了一个“云”字,然后随手抹去,淡淡道:“写一个吧。”
子微先元面色凝重,盯着眼前的沙盘久久不语。宗主这个“云”字写得如行云流水,不带丝毫烟火气,钩捺之际从容疏散,落在沙上却痕迹分明,点划交错间密不透雨,犹如龙隐笔端,夭幻莫测。
子微先元对着沙盘坐了一个时辰,然后拿起竹枝,在沙上一挥而过。
他写的同样是一个“云”字,却与墨钧的大相径庭,笔迹锋芒毕露,如同快剑刻成,最后一笔更是又深又险,直接点在沙盘边缘,没有半点回旋的余地。
墨钧看了一眼,说道:“我阻你为鹳辛报仇,许是错了。本性如此,我却教你多加矫饰,想必你有不服气的地方。”
子微先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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