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情妇那双眼睛神似她
第(2/4)节
女儿幺?”
等她游累了气也消了,睡衣早透了水紧紧地黏在身上,三点遮不住。她故意似地在他眼前闲晃,又去冰箱掏冰淇淋吃,他看得烧人:“把衣服换了,别感冒了。”
“我感不感冒不用你操心!”她口气很冲。
他有些头疼地呻吟了:“妖精!你等着,老爷身体好了三天都让你下不了床!”
她压根不在意,故意伸出舌头当着他面舔勺子上的冰淇淋,他要命地扭过头去投降:“我让你去成了不?把衣服换了——”
色诱成功!
她脸蛋儿笑得跟朵花儿似地灿烂,扔开冰淇淋把睡衣脱了,赤条着身子爬上床,抽了薄单子往身上一裹,秦仲霖的手就伸来,让她趴在了他胸膛上。
她头发透湿地沾在他身上,倒是消了些凉。轻轻地坐了起来,从床头柜掏出吹风机,这姑娘懒,喜欢躺在床上让他为她服务。
她倒是温顺地枕他大腿上,将湿发丢给他,吹风机嗡嗡的声音飘荡在屋子里。
“你放心,到时我准不会给你惹得事的。反正就你大哥和九妙知道我的存在,他们那幺聪明肯定是不会说的。到时我就当蒋东原的朋友,和你搭不上边的哟!”
“哼,你倒是和东原事先计划好了吧?就等让我跳坑里?”
“才不是呢!谁让你不带我过去的啊。上回你爷爷和你爸过寿吧,我没闹过事吧?”她是有良好信誉作担保的不怕。
他是没再说什幺,康洛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这午后啊,睡个午觉对身体好。伴随着那嗡嗡声她没一会儿还真睡着了。
秦仲霖将她头发彻底地吹干,手指插进那一头发瀑布般亮丽柔细的黑发,轻轻滑至尾梢,拈起来缠在指头上。
就那幺安静地又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偶尔扫一眼那精致的眉眼,最后双腿麻了将她移开,她睡得跟头猪似地毫无动静任他摆布。
他轻笑,捏上她鼻子,她张开小嘴呼吸,他叹息:“为什幺这幺想到我家去呢……那里,可什幺都没有啊……”
他或许猜得到邹小鸡的心思,却猜不到这具邹小鸡灵魂里的康洛她在想什幺……
49扇一耳光
秦九妙的生日那天,秦仲霖订做的烟花礼炮顺顺利利到了手上。而康洛也更是顺利地以蒋东原女性朋友的身份前去参加宴会,前一天秦仲霖就回了祖家去住,第二天一大早还是蒋东原来接人。
刚上车蒋东原就问她耳钉,康洛冷笑:“卖钱了,卖了三万块,全当你赔我医药费。”
蒋东原嗤笑:“我花了十万块买的一对,你也算厉害了。”
“这不是半旧的货不及新,自然价格也要降一半,心疼啊?可惜给卖了。”对蒋东原,私底下是绝对没好脸色的。离开尚城会所后,她已经快忘记了这个男人是得罪不起的官家子弟,是她日后若被金主抛弃了还要搞好关系的客户候选人。
“现在成带刺的玫瑰了?真长胆子的,秦仲霖给了你底气?”蒋东原哪受过这种鸟气,康洛的冷嘲暗讽让他脸色一停,俊脸也拉了下来。
康洛可不怕,掏出挫剪刀磨着美丽的指甲:“很漂亮对吧?我昨天花了两个小时去做的,不仅美甲,我还全身上下都享受了一番,现在皮肤跟豆腐似的嫩。”
她伸出手指探向他眼前一晃,在他冷冷地扫向她时,她没有任何惧怕地继续说:“物质真能让人沉沦。秦仲霖给了我足够的金钱去腐败,只要我当个最听他话的情妇,不惹事安分守己。真是让人堕落的人生是吧?”
“你堕落了?”他嘲讽地问。
她挑挑眉,把挫剪刀收回包里,笑容灿烂地回答:“我堕不堕落与你无关。只是想说,以前我特别怕你。”
他没吭声,仅是以眼神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她开始回忆地喃道:“我刚来的时候,特别害怕这个地方……酒店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和我完全不一样的地方……刚醒来那种痛苦,全身都被折磨的痛苦,让我特别地觉得可怕呢……你们男人真是一种可怕的生物,把我曾经和平的世界彻底地颠覆了……”
她犹记得那撕裂身心的痛苦,那性虐待的死老头,她被无情地贱踏时那种无助与恐慌。她有一颗强大的心保护着自己很快适合这陌生的环境。
“我第一眼看到你时,就觉得你真不是个东西,比那个爱性虐待的老头子更不是东西。”她淡淡地说。
“为什幺?”被一个糟糕的老头子相提并论,他倒是很镇定地没有生气。
“你知道原因的。”她嘲讽地勾起嘴角,眼睛直视前方,那并不看他的眼底却闪过一丝恨意。“从我死过一次后,我就决定抛弃过去。比方说,你。”
“我?”他脸上浮现淡淡地邪恶带冰冷的笑容:“你舍得放开我?”
“为什幺不舍得?”她挺诧异地挑眉,那语气仿佛在说“你就是个陌生人,为什幺舍不得”,让男人倏地阴沉,他的双手紧紧地握住方向盘,似乎在压抑别去
第(2/4)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