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饲养性奴班花(25)
第(2/5)节
看到妳和妳那个主人,好像在吵架的样子」守言尝试把话题带起来。
依理不语。
守言摇摆不安,望望旁边的镜子,发现自己有点紧张。
依理突然想起自己的皮鞋底,一直都夹着那一块纸片,从日记薄撕下来的纸片。
可是自从圣诞之后,一直都浸泡在疯狂虐待与折磨中,没机会跟守言独处过,而事实上,守言亦都好像有意避开依理的样子,写着『依理真的好喜欢守言。
』的纸片,一直都没能从鞋底拿出来,久得几乎都忘记这件事了。
她想脱下鞋子,把纸片拿出来。
殊不知身体却做出完全不同的动作。
「你为什么要跟依理说话?」依理带有强烈的愤怒。
守言也没有回答。
「突然就不跟依理说话,突然又跟依理说话,这…算什么?」依理说着说着又激动了。
守言紧紧抿着嘴唇,自从告白被拒绝之后,他无法再把依理当奴隶看待,他也无法告诉依理这件事。
「妳不要这样好不?」依理已经尽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了,她知道自己任何时间都可能会爆发。
她努力把情绪压在火山底下…「出去好吗?」依理轻声问。
守言无奈的望望她:「妳究竟想我怎么?」「我想你出去呀」她的嘴唇在震抖。
守言叹了口气。
「嗯,我会出去的,我进来只是说一下,如果…妳不想和妳的叔父一起住的话…我这边能提供住宿的…妳…看看会否考虑一下?」依理没有回答,守言也没期望她立刻回答,他识趣的打开了门,走了出去。
依理继续伏在马桶上哭。
「如何了?」桂枝问。
「妳以后也不要再找我做这种事了」守言冷冷的说,然后离去。
晚上,依理被仔细地绑起来,她知道自己罪有应得,是自己跑去残厕哭出来的代价。
她双手在背后反扭着吊绑起来,近乎要脱臼了,她紧张地用脚尖寻索着力点。
滚筒转动着,她的脚尖踩着的是镶满木制椎刺的滚筒。
「小心别滑倒喔~~」陆嬅拉着把手旋转滚筒。
依理拚命踩着乱步,尖刺在她脚底扎出点点红印。
是的,原本盛平也想让依理平伏一下心情,家长日的晚上就让她自己静一下,可是陆嬅却不这么认为。
公然在其他学生面前丢主人的面子,这是非常严重的罪行,陆嬅要求亲自处罚依理。
「嗄…嗄…」「笑呀,奴隶有资格绝望吗?快点笑!」陆桦拉一下她阴道内的铁梨花贞操锁,子宫内像花一样打开的小铁枝牵着小宫颈住外拉,痛不欲生。
「呀呀!!!!呀!!!」依理努力把嘴角往上提。
「不是主人说,我也不知道原来妳让妄想读大学啊?精液厕所想读大学?想当大学生的厕所而已吧?」依理只可以笑,她唯一容许的也只是笑。
依理手掌握着两根蜡烛,热蜡不断滴在她的手上。
不论反扭的手有多痛,依理都不可以把蜡烛弄掉下来。
「主人说妳很绝望,叫我给妳休息一晚,我不能接受呢,奴隶的绝望就用酷刑来治疗吧」陆桦抓着依理右足向上提。
「呜唔!」那是瘦长白润的脚背,脚趾像睡着的婴儿一样依偎在一起。
陆桦抚摸一下脚背:「真滑呢,难怪男生都想用妳的脚趾来打枪了」右脚被陆桦往前抬高,左足脚趾就更紧张地寻索着力点了。
陆桦把她的脚抬到可以看到脚底的地步。
她的足底意外地白滑,脚皮也很薄,上面刻着一点点滚筒椎刺扎出来的红印。
右足拉起到锁骨的高度,固定起来。
陆桦不是用锁炼吊起右足,而是用鱼线,鱼线的通过天花的滑轮,另一端接在依理的乳头上。
「妳不想乳头被扯下来,就自己用力抬腿」「知道」陆桦拿了一枚像发夹一样长的银针出来,在依理眼前挥挥。
依理害怕地微微摇头。
「怎么给我这表情呢?继续笑啊!」依理强迫自己在恐惧的压力中提起自己的微笑。
穿着水蓝色恤衫与海军蓝百褶裙的陆桦,只是比依理大两岁,却露出完全不像她年龄的冷傲。
她那学生的外表与带有稚气的脸,更让依理惧怕她的狂妄。
年少的女生什么也能做得出来。
银针扎入小趾趾甲缝中。
「啊!!!」只是刺进了一点点,1mm左右,可是那痛楚却是如此难以承受。
「要笑啦,不然我就再刺深点啰!」陆桦用嘲弄的语气说。
「啊…哈…哈…」趾甲被扎针的痛楚比踢到柜子要大得多,根本不可能有气力去笑。
陆桦摇着针的另一端,像游戏游戏杆那样把玩,享受着依理的惨叫声。
「不行呢~」陆桦把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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