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3)节 来贩卖～所谓的『在商言商』，就是这么回事。”

    美绪轻轻点头，露出苦笑。“只是美月姊，小妹对于一件事情实在是很好奇：小妹想知道，您每个月在『保养品』上面花了多少？”

    “这个嘛……我依靠的可不是什么『价格昂贵』、『夸大疗效』的某些『灵丹妙药』，就只有『常保身心健康』这六个字而已。”

    美月再度哈哈大笑，对众女竖起三根指头。“构成这六个字的三大要件，分别是『均衡营养的饮食』，『定时定量的运动』，『保持愉快的心情』～说起来很容易，但最难做到的部分，却是：将这些原则『持之以恆』地执行下去的毅力。”

    “妈，话说回来，您和小妈（念茵的亲生母亲）当年到底是怎么认识的啊？”

    在惠芬与色气满点的三位“兼差女僕”们稍后送上，事先于装满红茶的茶壶裡添加母乳（代替原本的鲜乳。至于负责提供母乳的，则是一大早就和若兰跑来帮忙的韩韩），并且加入冰块、摆在冰箱裡冷藏到刚刚才拿出来的“特调冰镇奶茶”同时，瑜瑾立即向美月提出这个疑问。“我只记得您曾经说过，念茵姊姊刚出生没多久，小妈就……”

    “是啊，我也记得大妈您曾亲口告诉我～我妈当时生下我之后，就因为突然发生的大量失血陷入严重昏迷，最后急救无效而过世了。”

    念茵也接着轻轻点头。“倒是大妈，您到目前为止却从没和我提到过，有关于您当年和我妈妈认识过程的隻字片语呢。”

    “那是因为啊，大妈一直将这段如同蜜糖般甜美的『往日回忆』藏在记忆深处～”

    美月忍不住微微一笑，轻轻举起并晃动手中装了半杯奶茶的瓷杯。“说出来也不怕妳忌妒，念茵。当初大妈和妳妈妈～琼芳～的第一次见面，就像这杯妳们花时间精心调製，加入『母乳』取代『鲜奶』的特製奶茶一样：是在很多意外因素的相互撞击之下，从中迸出并延续至今的机缘。”

    “距离现在的三十几、将近四十年前，那是个就连正常的公开『社交活动』，都不允许『恋爱中的男女擅自手牵手』的封闭时代。在当时社会弥漫的封闭保守气氛中，不只是异性恋情侣无法公开表达彼此的爱意，万一『喜欢的对像是同性』的事实被揭露出来，随之而来的结果则会更糟～被周遭的其他人当成『病态』、『变态』而主动疏远，然后逐渐被永久孤立。而这些『出柜』者，最后不是得屈服于强大的社会压力，被迫压抑、或是选择放弃自己的性向，就是得被送到某些医院～甚至是精神病院，强制接受美其名被称为『治疗』或『隔离』，实际上却是永久禁闭的『无期徒刑』。”

    喝了口奶茶，在众女专注地望着自己的同时，于幽幽地歎了口气的美月眼前，彷佛再次重新上演了当年那段，令她至今仍无法轻易遗忘的，与最后选择燃烧生命、把唯一的“遗腹女”念茵留在世间，如今已经辞世三十多年的闺中密友：徐琼芳的初次相遇。“老实说，在我当天于那个天体营海滩上，遇到琼芳～也就是念茵的妈妈～之前，我可是压根就没想到过，自己会和另一个『近乎完美、但却又不完全是完整女性』的女孩建立起深厚的友谊，进而成为『比血亲姐妹更加亲密』的手帕交好朋友，甚至愿意与她共用自己的老公。”

    “……大妈，等一下～您刚刚说，我妈妈是个『近乎完美、却又不完全是完整女性』的女孩？”

    美月喝了口茶，让自己有些起伏的心情稍作喘息，但不只提问的念茵自己这时已经一头雾水，旁边的思莹、瑜瑾、月珊、松岛母女也浮现出满脸问号，就连刚在厨房忙完各种饮料与点心的准备，利用休息空档来到客厅，找到位子随即坐下来旁听故事的若兰／韩韩，以及惠芬与她的“女僕”们，这时也全都听得冒出满头问号。“到底是……怎么回事？”

    “念茵，妳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吴家的几个兄弟姐妹，为何只有妳天生就拥有双性体质？”

    “咦？这个……难道说？！”

    “『女儿像妈妈』，答桉就是这么简单。因为妳妈妈琼芳，就和妳选择的伴侣思莹一样，都是『天生就有双性体质』的女孩。”

    美月哈哈一笑，倒是除了念茵自己以外的众女，这时全发出“咦～”的声音。

    “而在那次充满了意外的相遇之前，我原本也不知道这件事。”

    “意外？”

    “这个嘛，得从『一件鬆开了的比基尼内裤，随着海风吹拂落到我头上』的爆笑事件说起了。”

    至今对于这桩“飞来横祸”仍旧觉得不可思议、却也十分有趣的美月呵呵笑着，这才在众女流露出的期待与好奇表情中，说出这件稍后也令众女不自觉跟着大笑的陈年往事。

    过了约莫半个小时。

    “……也难怪大妈您当时会有所误解啦。以当时来说，任谁只要第一眼看到我妈的身体状况，很难不会直接想到『人妖』。”

    在美月把自己与琼芳那段“冲击性的第一次见面”的经过说完之后，于众女纷纷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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