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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觉到不太对劲。覃澜还是忍不住托了关系,由一个朋友带着走完了一串检查。医生们商量的结果是住院观察,准备进一步的活检。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就出了一趟门,恬真又开始感冒低烧。晚上覃澜把恬真裹在被子里紧紧抱着。恬真知道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就像得到了一个信号,以往所有建立起来的健康表象悉数崩塌。但是会有多坏呢?想想自己才刚十八岁,运气应该不会那么糟吧。

    他费力地从被子里抬起下巴,问躺在旁边的覃澜:“活检会很疼吗?”

    覃澜知道他紧张,亲亲他的脸:“不疼,保证不疼。再者说,还能有跟我做爱的时候疼?”

    “你也知道我跟你做很疼啊。”恬真扭过头不让他亲,这人太可恶了。

    覃澜叹口气:“因为我也知道你也很爽啊……做活检就是图个安心,再说了,活检的针多细,我这么粗的东西进去你都能全部……”

    “闭嘴!”恬真打断他,闭上眼假装睡觉,鼻尖是覃澜身上特殊的气息,在这个充满消毒水味的地方让他格外地安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活检也很顺利,恬真被推进活检室还没几分钟,覃澜紧张的心情还没发酵,就见恬真被推出来了。

    住了两天院回到家,恬真接到结果说不是什么大问题,吃点药注意保养就好了。

    于是一切就像没有什么变化,又回到了原轨。吃饭,睡觉,做爱。只是自由支配的时间越来越多,做的次数越来越少。覃澜就像突然懂得了温柔,开始用漫长而柔和的方式给予他新的快感。

    中午,恬真卧室睡觉。

    覃澜走到花园接电话,在墨绿的草坪上来来回回地踱步。

    “从初期变到最坏的阶段,要多长时间?”覃澜看着曾经与恬真一起做过爱的秋千,声音冷冷地问道,两指把烟嘴碾得扁平。

    “……能做到。都能做到。还有什么办法?”

    “我知道,一定注意,”覃澜长叹一口气,接着打起精神听着,“要做最坏的打算,如果没有更合适的,就用我的……到时候公司那边我会安排好……对,就要他一个。”

    打完这通长长的电话。他把手机收起来,然后看着身侧娇艳欲放的玫瑰,突然发狠拽下来一朵,越握越紧,越握越紧,破败的花瓣染红了手心,就像血一般。

    一阵风刮过,秋千吱呀吱呀,涩而沙哑。他缓缓走上前坐下来,像失去力气,没办法再保持脊背的挺直。他望向卧室那扇窗,忽而回想起了初遇恬真的那一幕——那时他被几个人压在地上,口鼻中尽是硝烟和血腥,在他快要被勒到窒息的时候,抬眼,竟然见到那双清澈的眼睛,似乎除了黑与白就没有别的颜色,正紧张地看着他。那个孩子眉头紧皱,手指无措地指向自己,嘴角紧紧抿出两个酒窝,一双大眼睛仿佛下一刻就要哭出来了。

    当时他就想拥有这双眼睛,看着它们对自己笑,对自己哭,在那个纯净的世界安放一个自己,渲染出另外的颜色。

    那他一定会视若珍宝的,把最好的全部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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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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