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来伸掌】【(2)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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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离不开人家了。
我说还不至于吧,我只是问一下,一不是关心二不是监视,再说啦,她虽然入了我家可是我又不是她什么人,我只是怕她死了没人知道,警察找上门罢了。
阿梅说你就贫嘴吧,要是惦着她就给她打电话呀。
随后就挂了电话。
人是很奇怪的动物,静时想动动时想静。
就拿陈美玲不在的这几天来说吧,她在时我觉得特烦。
每天回到家里我不知道搭上多少唾沫,她特能扯,从地上的毛虫扯到天上飞雁;能从冰淇淋扯到一条标致的短腰裤;有时更夸张地说,她能从一个老头的眼神里得知他年轻时候是个特好色的男人。
那时候我会感到特晕,这都是哪跟哪儿呀。
可现在我回到家面对着空房子,也没有了说话的人,内心产生的倒不是失落感而是那种一个人独处在空旷无人的深夜,是那样的清静和孤单感,这种清静和孤单是丽斯走后的又一次重生,我不爱这样,更不喜欢这样的情境。
更甚地说,一个人是多么地害怕着,害怕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太阳的光线一寸寸地从窗台上慢移。
我不会打她的电话,是因为我不知道拿起电话如何跟她说。
问她怎么几天不回家?关你屁事;问她和谁在一起呀?和你有关系吗;或是说,为什么不回来也不关照一下呀,是你什么人啦。
仔细想一想,她和我一样现在都是自由身,没有婚姻和家庭的约束,只要在法律之内我们都如鱼样的在海里任意游动。
她是周五回来的,我知道她无论如何在外面疯耍都不会放下女儿不管。
那天与她一起回来的还有个男人,他比陈美玲的年龄稍大些,但很有风度。
那个男人一直送她到楼下,两个人显得依依不舍。
看到陈美玲上楼我才从窗口转过身来,我不想让她看到我站在窗口观望他们的样子。
她刚进门我就问,你前夫?其实我心里很清楚,这个男人绝对不是她的前夫,她是那样的憎恨他又怎么会和他再走到一起呢。
噢不是,是位朋友。
她回答,你看到啦。
我不知道她所说的朋友指的是什么,是否包括我这样的人也在内。
看来你的朋友很多嘛。
嗯。
她回答我,可她马上会过意来感觉我话里有话。
是做朋友也不是选男人还能是一个。
她又说,你吃醋啦?我冷笑,然后告诉她,犯不着。
她不再接我的话茬,而是把带回来的包打开,拿出一件件孩子的衣服给我看如同展示产品一般。
我说,在哪儿倒饬来的?她说,你这叫什么话儿。
我问,在哪儿发的财呀?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我知道她总是在我的面前装穷,还时不时地向我借钱。
没发财孩子也该穿衣服吧。
那是朋友送的?我故意把朋友两字说得特重。
真没劲,你这人怎么这样呀。
陈美玲说我,我也给你买一件衬衫,试一下合身不?陈美玲跟我说,好长时间没回去看看孩子了,这一次是婆婆带他们上来看她。
她说婆婆每次在电话里说孩子想妈妈她总是以没时间为借口给挡了回去。
不是不想孩子,是因为居无定所,再说城里的房租高面积小,有三两人就转不开屁股来。
虽然说法院把两孩子判给了男人,但从心里说还是舍不得放不下,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
陈美玲送我的那件衬衫我没说要也没说不要,她只好迭起来放进衣柜里。
第二天中午她让我回来,说婆婆带着孩子来了,饭菜都做好了,让我回来和她们一起吃。
我跟她说,你们一家人团聚我就不回去了。
可陈美玲不依不饶说一定要我回去。
我回来的时候看到了她那个儿子和瑞雪。
儿子长得不像陈美玲倒是另外一番模样,这可能随他的父亲吧。
陈美玲的婆婆也就是六十出头岁,不是太老。
她见我进门就跟我打招呼,你就是阿杰吧。
我嗯嗯着,连连点头。
吃完饭,陈美玲和儿子在房间里一起玩耍,可能是好久不在一起的缘故,娘儿显得很高兴。
我在客厅,陈美玲的婆婆就和我拉起家常。
从我的父母问到我的前妻,从我的营生又谈到我的孩子,那口气不像是婆婆,更像是陈美玲的亲妈。
这下我就放心了,美玲回去跟我说过你,说你人品好。
老婆婆的意思很清楚,好像是为女儿托付终身。
她又说,我那个不争气的东西没这个福呀!多好的姑娘他不要非得抛下她和孩子们。
老人家告诉我,自从儿子结婚陈美玲一口一个妈地叫,啥事情也抢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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