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置

关灯

【香扇轻摇——白衣】

第(6/18)节
他。不要大张旗鼓,以免惊动旁人。」于是我跟风哥说了那人的名字。

    风哥把那人带来了,是黄同学,白衣带的那个博士生。

    我问他:「你为什么这么做?」

    他咬着嘴唇,说:「因为……白老师。」

    「你喜欢白老师?」

    他沉默,不承认,也不否认。我又问:「你给他们多少钱?」

    「三千。」

    「这三千是你的奖学金吧?」

    他又沉默了,突然跪在地上痛哭,向我道歉,说自己糊涂,做了不该做的事,央求我别抓他,也别让白老师和学校知道,否则他的一切都完了。

    我叫他起来,说:「不告你可以,但你得给我一个理由。」

    他从钱包里掏出一张旧照片递给我,是他和父母的合照。照片里两位老人饱含风霜,衣裳破旧,显然生活很困难,但是神情却无比骄傲,为他们的儿子而骄傲。我的手颤抖了,沉默良久,把照片还给他,说:「我不告你,但我希望你以后专心于学业,其他事不是你玩得起的。你走吧!」

    他千恩万谢,流着泪走了。

    风哥却急了,说:「兄弟,哪能就放他走了?好歹也要关他几天再说。不关也行,至少医药费得赔吧!」

    「算了风哥,得饶人处且饶人,我又没死,再说他也是个可怜人。」

    「可怜?兄弟,你啊就是心太软,换成我,不废了他也……」

    「行了风哥,这事儿就这么过了,行吗?嫂子和我大侄子还好吧?」

    一提到一岁的儿子,风哥就跟换了个人似的,四十岁才得这么个儿子,他爱得不得了,说起来没完没了的。我笑呵呵地听他细数天伦,一点也不嫌他唠叨。

    这事就这样过了,我虽然断了三根肋骨,肿了半边脸,但却赢得了「战争」,这或许就叫做「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吧!

    五

    我养了一个多月才算痊愈。出院后我又来了精神,变本加厉地天天往白衣那跑,我要把这一个月来失去的统统捞回来。白衣不再像以前那样不冷不热,不但笑容多了,也温柔了许多。我求她再做些汤给我喝喝,她说不做,谁让我腻了,任我苦苦央求,她就是不答应。可第二天一到办公室,我又闻到了熟悉的香味。

    一连多天都没见到黄同学,我有些纳闷,想问白衣,又怕她知道,没敢开口。白衣看出了我的心思,淡淡地说:「我不带他了,把他推给其他导师了。」

    「哦,你没把他怎么样吧?」

    「我把他怎么样?他都把你打成那样了,你还操心他?」白衣有点生气。

    白衣说得有理,我摸摸鼻子,说:「你是怎么知道的?区杰?」

    「病房里有监控,我一看那人给你跪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你这人,就是心软!」

    白衣虽在埋怨,口气却很温柔。我听了暗中窃笑。

    白衣说后天有个同学聚会,她找不着伴儿,问我想不想去,想去就接她,下午六点,别迟到了。

    后天不是七夕节么?那是情侣的节日啊!我心花怒放,屁颠屁颠的应承下来。只是有点奇怪,她怎么不叫老公,却来叫我做伴儿?怕触及隐私,我没敢多问。

    七夕,我好好倒饬了一番,又是熨衣服,又是刮胡子,一阵忙活。傍晚整六点去接了白衣,我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她:「白衣,你怎么不叫你老公陪你,反而叫我?」

    「你不愿意?」

    「不不,我哪能不愿意,我求还求不来呢!只是有点……有点……」

    「有点奇怪是吗?我离婚了,离两年了。」

    我一楞,妈的区杰不仗义,居然骗我说他表姐有老公,害我白操那么多心。不过他这样做也有道理,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清楚得很,虽说是兄弟,却不能不保护自己的表姐。

    「想什么呢?专心开车。到了,前面右拐。」

    到达目的地,这是一家私人会所,装修得富丽堂皇。来的人不少,我一个都不认识,白衣忙着为他(她)们介绍我。人们都对我抱以异样的目光,有羡慕,更有嫉妒,我心里那个爽啊!

    一个女人过来问候白衣:「你好,白衣。」

    「你好,房太太。」

    白衣很冷淡。房太太很尴尬,怏怏地走开了。

    「这位房太太是谁?」

    「房太太是房先生的老婆。」

    白衣轻描淡写。但我知道这轻描淡写的背后必定包藏了非同寻常的含义,我没有追问,也没有必要,白衣都不待见,又与我何干?

    吃了饭,舞会开始。我只邀白衣一人跳舞,白衣也只应我的邀请,其他男人都很知趣地退在一旁。我的舞技一般,会的舞种也不多,最拿手的就是贴面舞,所以专跳这个。我双手搂着白衣的腰,感受她的体温和柔软,她吐出淡淡的葡萄酒香轻拂在我脸上,让我痴醉,我仿佛站在了鹊桥上,又仿佛浸淫在温柔乡里。好几次我的手
第(6/18)节
推荐书籍:欲海牡丹姑娘不要急(冤家路狠窄之二)消失的筱夕任务达人我真不是主角秀色空间成为黑棒玩物的人妖母女都市孽缘龙吸水(第二卷)(1-50)黄蓉射雕后传h[鲜网版]小女婿(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