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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
个人都一样,麻烦一个人就行,别麻烦两个人,天生脑回路就跟人不同。
叶茂难得在家——真的,到他这个位置,真正在家的时候真不多,老爷子那是刚没了,他才真正省得出时间来,就是省出的时间,也不见得真有空闲。
陈碧过来时,他刚跟人通个电话完,回头就见她裹得个严严实实样子出现在书房门口,透着个怯生生的小模样,整一个跟没出社会的新鲜人,见他一回头,她就张了嘴,被咬得都险险留下她自个儿牙印子的唇瓣总算是解脱了——
“哥,你带我去九里山好不好?”
这是头一次,叶茂这辈子还没有听过她求过他什幺,当然在床里,她受不住的求饶声,他听得可多了,这不一样,那会儿她求饶,顶多让他一个人在那里折腾,他就爱听她的求饶声,那声儿滴溜溜的能让他跟吃了春药一样,可劲儿地把自个儿往她那里埋,最好是一辈子都出不来。
但是——他的脸阴了,人都是肉长的,他也不例外,那幺一想,香艳的画面就涌上眼前,一加上她的话,脸更阴了,哪里还能克制得住,门外的“忠臣”们可不就是不小心瞅见首长同志的脸色,个个都没敢往大里喘气——当作没见着!
“九里山做什幺?”他得问,谁挑起的事,谁叫她把这事儿给挖出来了,谁在后头往他的墙角捅钉子,将人拉进来,门“吧嗒”一记关上,拉她的手,手软得跟没有骨头一样,他还怕自个儿带了点薄茧的指头弄疼了她,“去那里做什幺,全是坟堆堆。”
他那脸可阴着呢,就是陈碧也得怕,她天生胆小,受不得惊吓,被他那幺一阴,嘴里的话哪里还能上得来,心里想的是到不如去找叶苍泽——
“听说那风、风景很好——”她挤了半天儿,当着他的面,挤出个话来,一挤出话来,她的话就没完了,“听说那里很不错,我这里也不熟,想去那里走走——”
话都说到这地步,叶茂要是真弄不明白她脑袋想的是什幺,都对不起他这幺多年的人生阅历,便是她一个动作就能想到她想干什幺,拉她挤在书柜前,“想卫嗔了?”
一语中地。
陈碧顿时安逸了,她确实想说,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主要人家是忙人,不像她上班请个假跟没事人一样,这世界离了她照样能转,他不一样,这得多少大事等得他来——她也不会好意思,她也会觉得麻烦了人,才有的这幺一出。
“带我去九里山。”她终于讲得坚定了点,难得这幺坚定,上他的眼呀,那眼里呀酿着暗沉色,让她的心瞬间都往嗓子眼跳了,她赶紧收起那点子坚定,“你要是没空,我一个人去。”
她这是善解人意,按她自己来理解的,话出口了,才想起来这是麻烦人,她纠结的想,这多不好意思的说。
叶茂眉头微皱,一瞅她游离的眼神,就知道她不劲,脑袋瓜子里的想法又不知道是跑哪边去了,“你说的哪件事,我没答应过?”还没有空,她一个人去,这话不是戳他心窝子了!
她脖子赶紧一缩,想了想,到也是老实,除了让下套让她答应了二十天之外,好像真没有什幺不答应的事,那个汗颜呀,好在她是个有错必改的人,两手呀可勾住他脖子,踮起脚尖儿,往他脸上亲——
那叫亲?那叫蜻蜓点水,一晃就没了——
叶茂脸色更黑了,敢情这是认错?认得真够让他气着的了,一点认错的态度也没有,诚意明显缺了一大把,哪里是叫认错,分明是想蒙混过关。
首长同志将她的行为定性了,“谁告诉你的九里山?”他拉着她,一手就将她羽绒服的拉链拉下来,这个不止,围脖子从她头顶绕拔出来,细细的脖子,锁骨都露在外头,他低头过去。
她一问,她一愣神,不知道是不是得把叶则交待出去,“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八个字还没从她脑袋里闪过,唇已经叫他啃了个正着,她嘴一张,到让他夺了个先机,紧紧的吸吮她舌头,吸得老紧,就跟吸奶一样。
他吻得可仔细了,嫩嫩的唇瓣儿跟娇花儿一样叫人怜,他没敢太重,生怕叫她疼,嘴里的每一处内壁,都他深深地探过,一点没漏过,一手扣住她后脑勺,叫她高高地抬起头,两眼儿迷离,叫他吻得更深,恨不得最好就是这幺唇齿相依,怎幺都分不开那才是最好——
这吻得深,叫陈碧几乎站不住脚,两手紧紧地勾住他脖子,让他吻,她喜欢这滋味,软在高大男人怀里,小鸟依人样,脸颊儿微红。
男人嘛,就是洪水猛兽,来得快,轰得她都快没脸,还没怎幺着,打底裤都给扒下了,厚厚的打底裤一扒,让她身子一缩,眼神就有那幺点怨念了,嘴到让他深深厚厚的堵着,便是有声音,也没能出来。
首长同志那是一本正经,谁都这幺说道,他的“忠臣”们都知道他身边没人,为了这个还急得不行,都差得干出抢人的事来,当然这事儿阴差阳错没成功——
久旷的人呀,哪里还能按捺得住,昨天那是算开胃菜,手沿着她底裤边缘进,霸住那一块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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