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 她大声喊道，似乎想用气势威吓住我，但她的语气马上就变成了低三下四的求饶，“求求你……放开我吧……”

    “你刚才不是还在说我有本事就捅死你吗？”

    文婷似乎是再也支撑不住身体，跪倒在了地板上：“我错了……我错了……放过我吧……”

    “晚了，你现在只有死路一条。”

    “我错了……求求你了……我不想死……帮我叫救护车……”

    “真遗憾，现在就算是叫救护车也来不及了。”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文婷似乎已经失去了理解话语的能力，只能用最后一点力气重复着几个短句，“求求你……帮我叫救护车……”

    我放开了抓住文婷胳膊的手，现在她自由了，但是她却再也无法站起身来了。

    她只能无助地跪坐着依靠在墙角，低垂着头，唾液混合着血液从她的嘴角滴落下来。

    文婷死了。

    知道大局已定，我丢下手中的刀，反身走向茶几，随便从桌上捞起一包香烟。

    这烟九成是文婷放在这的，但是现在已经是无主之物了。

    我点上一根，满意地审视着墙边文婷的尸体，一边回味着着文婷死前那软弱无助的表情和眼神，慢慢的，我的老二抬起了脑袋。

    “咔嗒。”

    我突然惊觉——屋子里还有其他人！我下意识地瞟了一眼一直默默地伫立在一旁的灵儿。

    “主人，探查周围的能力还没有解锁。”

    灵儿回应道。

    该死，动手之前，我竟然忘了确认周围的环境了！“哈……婷姐……早上起来你又在闹什么——啊！！”

    穿着粉色睡裙的舒妍惊呼出声。

    我已经彻底把舒妍昨晚上说晚点回来的事情忘了，我还以为她不在家！“俊哥……你，你在做什么呀！”

    舒妍颤抖着问道。

    倒在地上的文婷和满身是血的我早就已经把发生过什么毫无保留地展示了个遍，事到如今，那不如干脆……我丢下烟头，随手抄起一根金属短棍向舒妍走去。

    这根短棍实际上是一把可以拼起来的双节棍，是我很久以前看了某部电影之后买下来的，当然到最后也没有学会这东西该怎么耍，于是就一直放在了那里，没想到今天我却要用它来杀人……舒妍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一样望着我，她显然已经明白了我要做什么。

    “俊哥……俊哥……放我走吧，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会和别人说的！”

    “凭你看到的东西，你觉得我有可能放你走吗？”

    “不要……不要……”

    豆大的泪珠一下子从舒妍的双眸中滚落出来，“求求你了……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也没有用，要怪就怪你出现在了错误的地方吧！”

    我扬起了手中的不锈钢短棍，这一棍子下去……舒妍一下子脱了力，跪在了地上，只是用手紧紧地抱住脑袋，一边绝望而又卑微地啜泣着，做着最后的挣扎：“求求你……只要你放过我……我什么都可以做的……”

    “什么都可以做？”

    我心念一转。

    “是……是！”

    舒妍充盈着泪水的眸子里闪烁起一丝希望的火花，“只要你放我一发……我什么都愿意做……”

    “好吧。”

    我说，“你进到房间里去。”

    舒妍听了这话，似乎马上意识到了我想做什么，惊慌又一次浮现在她的面庞上。

    她迟疑了一会，最终还是站了起来，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我紧随其后。

    舒妍的房间很有几分少女的风味，以澹粉色为主基调的房间中央摆着几个大号的毛绒玩偶。

    舒妍进去之后，就站在床前畏畏缩缩地不动了。

    我反身关上房门，然后用手一指舒妍的身体。

    “把衣服都脱了吧。”

    “俊哥……”

    “快点脱！”

    舒妍犹豫了几秒钟，还是把手伸向了领口的扣子。

    “只要我这样做了以后……你就会放我走的吧……？”

    “那要看你是不是确实‘什么都可以做’了。”

    我敲了敲手中的不锈钢短棍，“快一点。”

    虽然舒妍明显很不情愿，脱衣服的速度非常缓慢，但是毕竟身上只穿了一件睡裙，无论她怎样拖延，她的身上很快就只剩下一条内裤了。

    “你穿的内裤还挺可爱的嘛。”

    我评论道。

    舒妍不回答，只是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颤抖着，艰难地忍受着在一个不喜欢的人面前赤身裸体的羞耻感。

    “躺到床上去。”

    我继续发号施令。

    “求求你……”

    舒妍用比蚊子还细的声音恳求道。

    “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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