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太平(卷二)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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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断,今晚是洞房花烛夜,被他姦还是被他爽,阿珠已经注定没了选择。可是听他说起刀谱,却让可怜的阿珠怎能甘心?“彭天霸,你拿本假刀谱骗了云家,居然还有脸说?”
彭天霸扯下阿珠的肚兜,望着一双堆雪积云、峰尖滴红的鲜嫩乳房正大流口水,匆忙含了一颗还没来得及仔细嚐出滋味,立刻“噗”地一口吐了出来。
面具后面阿珠一双偷偷张开的眼睛愤然放光,倒不像在作假说谎。彭天霸伸手去扯面具,面具坚韧,一连几把都没能顺利拿下,阿珠被扯得发痛,眼泪顿时流得更兇。
“你……说刀谱是假的?”
房外“噗咚”又是一声闷响,这次的声音距离窗子更近,彭天霸等不及阿珠确认刀谱真假,“娘的难道这回还逮不到你?”狂笑声中,一个健步已再次冲到窗下。
房外求救声更加悲凉:“王二贤侄,大叔不小心掉进更深一个大坑。”
某王二大吃一惊:“大叔小心暗器,俺不陪你玩了,您自己保重……”脚步声慌乱一瘸一拐,竟直越逃越远。
【听房】“凭啥说俺送去的刀谱有假?”彭天霸的语气十分不善。早知道除了西门太平,还有别人心存不轨,当初坑里埋的就不止是猪矢马粪,定要再插些刀枪剑戟才大快人心。
阿珠被窗外奇怪呼声弄得迷惘,一时间顾不上回答彭天霸兇巴巴的提问,忍不住好奇问道:“外面乱七八糟什幺动静?你鬼鬼祟祟究竟在干什幺?”
彭天霸怒声道:“俺在逮贼!”
阿珠奇道:“居然有贼?既然是贼怎幺不追出去看看?难道彭家如此贫困,竟不怕贼有什幺东西好偷吗?”
彭天霸听她语气不屑,心中更是勃然大怒:“不错,彭家贫困无比,贼偷也是偷你。偷了你卖去青楼妓院,每天做新娘、夜夜换新郎,美不死你这云家小娼妇!”
阿珠冷冷一哼:“我既然已经嫁到了彭家,日后做娼妇也是彭家的娼妇,你都不怕,我怕什幺?”
彭天霸一愣。这小娼妇牙尖嘴利,一不小心竟然不敌。
夜静无声,一对新人四目相望久久都不说话,忽然案前大红喜烛“劈啵”一响,一个大大的火团炸开,震得两人心里都是一凉。
阿珠低声问:“既然心里早拿阿珠当了娼妇,你为什幺又铁心要娶?”
彭天霸一时无言以对。
阿珠道:“云珠不过是个小娼妇、小贱人,断然配不上彭爷少年英雄前途无量,请把贵手从俺的髒身子上拿开,今晚弄髒了彭爷,叫俺怎幺赔得起?”
彭天霸涩然一笑,悄然收回一双髒手:“你心里看不起老彭,不用这样拿自己作践,俺听得难受不要紧,万一被外人听房听见,明天就没脸出去见人了。”
阿珠忍不住问:“什幺听房?”
彭天霸问道:“难道你不知道洞房花烛之夜,凡是亲朋好友邻里乡亲,都可以藉机藏在房外偷听新人说话,凑趣添喜?”
阿珠突然一惊:“还不快把衣服帮我遮上!”
彭天霸道:“这一时倒还不必担心,房外陷阱密密重重,我只怕他不来。”
“他,他是谁?”
彭天霸有些伤心:“当然是西门小淫贼,除了他,难道别人不来凑趣,我心里竟会难受?”口中说到难受二字,心里更加难受了几分,喃喃自语:“不来就是不拿老彭当了朋友,那臭小子为什幺不来?俺真的伤了他的心不成?”
听见“西门小淫贼”几个字,阿珠心口怦然狂跳,他也可能过来听房?来还是不来?全身难动更是惶急:“快帮我遮上衣服,你这混蛋听见没有?”
彭天霸怒道:“说了老彭吃软不吃硬,偏偏不给你遮,惹急了俺把你剥得更光,难道真怕他看见?”
阿珠急道:“你不怕我怕。”
彭天霸大是一奇:“居然是你在说害怕吗?一年多前他就把你剥过精光也没见你害怕,怎幺今天会突然怕了?”
伤心往事,不堪回首的阿珠泪水狂涌沖乱了厚重脂粉,面具里里外外尽透,贴在脸上一片湿腻冰凉:“天霸,你如果当我是你的……娘子,就帮我把衣服盖上。”
这一声天霸叫的又娇柔又伤心,听得彭天霸心中一软:“是在叫我吗?你再叫一声。”
阿珠凄凄凉凉悲泣道:“这房里除了你还有谁在?”
彭天霸坐上床沿,帮阿珠掩胸盖怀,被一双鼓鼓乳房颤颤碰到髒手,把持不住,又一把抓上连连揉捏不停。
阿珠道:“帮我把穴道解了。”
彭天霸道:“你一上来就舞刀弄剑,谁知道还藏有什幺凶险后招,待我仔细检查一番。”
死汉子手掌上肌肤纹理粗糙,也不管什幺细緻章法,只抓着两团浑圆肥软的乳肉揉来摸去,一下又揪起乳尖惊得人又麻又痛,大言不惭说是做什幺检查,根本是存心耍流氓佔女人便宜。
彭天霸摸足摸够终于没检查出兇器,不曾想贼心不死,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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