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理日明记】
第(5/17)节
那次,我得了感冒,新枝姨乘给她干儿子拿感冒药,消炎药的机会,偷偷的加了两片“安定”,服药后,功夫不大,我就睡的像死猪一样,把我扔到院里,我都不知道。
妳是不晓得,俺新枝姨真能作一个唱戏的演员,装啥像啥,别看她骨子里,又骚又浪,是一个一天都离不开男人鸡巴的浪屄。别看她她表面上文质彬彬,道貌岸然,不了解底细的人,谁也不敢把王新枝叁个字,跟那些荡妇淫娃联係到一起。不管她是结婚前和别人鬼混,还是跟了张铭之后,独领风骚,红杏出墙,全都做的滴水不漏,根本没人知道丝毫的蛛丝马迹。
像饿狼逮住了猎物,似饥虎遇到了羔羊。
新枝姨胸有成竹,她首先打开空调,然后脱光了自己,忙完前奏,渐入正本。
她掀开我的被子,轻手轻脚,小心翼翼的脱我的衣服。
先脱裤子后脱袄,随着我身上衣服的减少,一幅俊男裸卧图,呈现在她的面前。
我二目微闭,脸色红润,光屁股光身,粗胳膊粗腿。
尤其是静卧胯间的海底蛟龙,叫新枝姨喜出望外,心神驰往。
在她眼里,裸卧的我,不是一个活生生的小男人,而是一盘芳香扑鼻的美味佳肴,想吃又不忍动筷,不尝又死不甘心。
她像一衹偷腥的馋猫,围看可口的食物,油煎火燎,百爪挠心。
那晚,姨妈玩起了她儿的鸡巴,那股子骚浪劲,真叫人作呕。
她赤身裸体的坐在我的床侧,一衹手扶着我的阳具,另一衹手开回拨拉着那胯间的宝物,左推倒右,右推倒左。
功夫不大,那玩意就抬了头,她偷偷一笑,朝胳膊腕上吐了一口唾沫。
俯身夹住我的鸡巴,上搓下撸,渐渐熟睡的我,觉的自己的鸡巴围在一团温热的软肉之中,自然而然的变成了一根黑粗黑粗的肉棒子,顶端的那个蘑菰头,亮晶晶,光熘熘,靑筋直冒,热气腾腾。
她先弯下腰,用手扶着浅褐色的阴茎,让深红色的龟头蹭自己的乳头。
顿时,一股骚痒,自鼠蹊上升,传遍全身,戳了这个,戳那个,津津有味,全神贯注。
继而,姨妈骑到我的胯间,扬首闭目,一边用鸡巴来回蹭着自己的阴沟,一边遐想着这个玩意插进自己身子里的感觉,想着想着,热呼呼的淫液喷薄而出,流了我一肚子。此。刻,她真想“观音坐莲”将那玩意给自己插进去,可她害怕吓坏了我,前功尽弃。
好多次,洗澡间的新枝姨,不管咋揉咋搓,都是高潮一拨接一拨,淫水一股连一股,酥痒一阵强一阵,慾火一会大一会。次次都暗下决心,啥都没有鸡巴好,开始还考虑不能对不起死去的姐姐,但很快嘴说不过心。一定要把小明利搞到手,一定要把她自己梦寐以求的大鸡巴插到自己的桃源仙洞,随心所慾的和我干一炮。
紧是捞饭慢是汤,那晚,刚出洗澡间的新枝姨假装脚下一滑,摔倒在地。身上的浴袍顷刻悄然落地,正在桌上写字的我闻声扭头,飞快的跑了过去。
哇!女人,全裸的女人,近在咫尺,触手可及。我呆若木鸡,手足无措。姨妈,这尊活生生的“维纳斯”,圆脸通红,肌肤赛雪,丰满细腻,国色天香。全身上下,该凸的凸,该翘的翘。平坦的小腹,深深的肚脐,咋亮的阴毛。瞬间,我热血上涌,慾火焚身,胯间的大鸡巴“腾”的成了朝天炮,要不是我弯着腰,真能顶破裤子裆。
新枝姨悄悄的打量了我裤裆一眼,偷偷一乐,假装痛疼,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
挣扎着向我伸出了胳膊,我拉了两下没把干妈拉起来。
无奈,我踱到姨妈背后,双手伸到姨妈腋下,搂住姨妈往起抱。
新枝姨这回可真酥了,干儿结实的胸脯,紧挨着自己的后背。
热呼呼,硬棒棒的两腿磨蹭着她的大腿,最使她高兴的是,干儿那粗长粗长的大鸡巴时不时的蹭着她那肉呼呼的大屁股蛋子,弄的自己淫水直流。
那夜我把姨妈抱到了床上,一条腿一条腿的把姨妈的身子摆好,盖好被子,正要离开,新枝姨叫住了他。
“明理,妳姨妈今天摔的不轻,浑身酸疼,妳过来和姨妈一起睡吧!”
我嘴里应着点了点头。
这天夜里,在太平县委大院,心怀鬼胎的新枝姨终于和我睡到了一起。
开始,娘俩谁也没有说话,但各自心里都清楚,谁也没捅破这层窗户纸。
娘俩虽然各睡各的被窝,但姨妈想的是她儿的鸡巴,她儿盼的是姨妈的阴门。
谁也不想开这个口。
都快十二点了,新枝姨终于忍不住了,她披衣坐在自己的被窝里,推了一把近在咫尺的我,叫道:“明理,坐起来,和姨妈说会话……”
我坐了起来,新枝姨又招了招手,继续说道:“到姨妈这里来……”
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今天姨妈是咋啦!这和平常满脸严肃,不拘言笑的女工作队队长判
第(5/17)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