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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阅卷阅读27

第(1/2)节
    遇见小贩随地摆的雪糕,齐名买了两个。我又畏寒,只吃几口便可惜的扔掉,可当一回头齐名冰冰凉凉的唇撞在我嘴角,我觉得他能融化所有寒气,浑身就又有了暖意。

    走在街上的时候,正巧下雪,我戏称“也算共白头”,便往他身上粘,他停下脚步敞开大衣,把我连衣服一并裹在怀里,将下巴抵上我额头,顺其自然的说“听说下雪天和接吻更配哦!”我一边骂他不嫌害臊,一边把他拽到无人的街口“好了,没有人,你亲吧”

    如此几次,他得了要领,在满是人流的街就把羽绒服立起来,我被环在里头,他就假装给我挡雪偷偷亲我。我笑骂他:“流氓”,他仍是亲上来,“那我不坐实这名头岂不可惜。”

    100

    大半个月,走遍了大东北。长白山的火山披着厚雪,天池一汪蓝色神秘又圣洁,不染人间烟火气。也许这深山深处,确有一道青铜门,关了几代的守灵人。

    住过几家民宿,那儿的人比较保守,大概对我们这样的关系不大能接受,我们便也不做大动作,只是偷偷牵手,去山顶看日出日落,在霞光里获取彼此朝夕的亲吻。去鸭绿江边的小镇,听淳朴的村民说些我们不大能听懂的话,在田园里放松的四处瞎逛,远离喧吵和霓虹灯,悠闲且安逸。

    坐小院儿里看妇女用棒槌敲衣,晾出来的衣服不多时就冻了个结实。坐得有些冷,我把手塞进齐名后脖颈,他容我胡闹,忍着哆嗦,紧缩脖子给我的手捂热,连带着心一起,全身都热乎了。

    十二月的最后一天,我们从雪乡北上到了漠河,积了几米的雪里,连齐名明明不怀好意的笑也单纯了不少。起初我们随意的牵着手晃悠,后来他把我手整只裹着放进衣兜。我正美滋滋的想:哦,这是怕把我冻坏,结果他又笑着看看我“手好小,我能一下就包住,也能一下就抱个满怀”哦,这就是变相的夸我可爱,我脸一红,含情脉脉地回看他,他目光下移“你是不是哪儿都比我小一圈啊”

    操,我去他大爷的纯洁的笑,那就是不掺杂质的淫笑,他满脑子都黄色废料。

    怕是鬼迷心窍了,我居然觉得一个画黄图的会夸人可爱,他只会夸人耐操好吗。

    老流氓永远是老流氓。

    顺便解释一下,刚刚我脸红不是害羞,是冻的。嗯,一定是这样。

    101

    走过最北小学,最北政府,还去到最北邮局给鱼丸、柳橙、渣男他们全邮了明信片。看马拉套子,抽冰嘎子。

    零下五十来度,我俩穿着三层袜子,两层棉裤,后来又每人买了两副手套才勉强能让我们接着四处走。

    还是冷的不行,便商量着进了一家火锅店,点一桌子肉,吃的热热乎乎。实在不想从这份温暖里出来(也是吃饱了撑的),就各自打开手机吃鸡。手机早就被冻关机了,要不然一路上我们肯定疯狂拍照的。充好半天的电才缓过来,几局跳伞,我心态全崩。

    “我为什么要在这和你坐飞机”

    “你是男人吗?你行不行啊到底?!!!”

    我一边骂着齐名,一边把手机一摔,齐名认错,开始哄我。他握了握拳,突然撸胳膊挽袖子,信誓旦旦的对我说“别问男人行不行,试试就完了”

    ……

    几个小时过去了,我们还是在坐飞机。

    直到有人说有极光出现,我们又匆忙结账出去。

    本没抱着多大希望能看到这一番奇观,毕竟此时并不是极光易出现的时候,可当出去亲眼见到时候,又是惊喜,又是震撼。

    此时的天地相混,蓝紫色光带滑过,还有一抹红色掩了半边天,久久不动。蓝色的那片如烟花一般绽开,继而转瞬即逝,我尚还来不及再好好品味,齐名便忽然亲过来,然后把手表展给我看,“宝贝,新年快乐”

    我没看清时间,只知道天边是一抹暗沉也迷人的红,而身边是我喜欢的人,或者说是我爱的人,是想共度余生的人。

    现在我们刚好跨过第一个年头,接下来还会有好多个年头。

    我听见他在我耳边说“宝贝,我爱你”,恰好此时空中炸开一簇烟花,照亮他好看的脸。或许是气氛太过合适,我把手套一丢,费劲儿的从极厚的大衣里掏出藏在内兜的戒指盒,单膝跪下去“我也爱你”

    其实风有点大,烟火声也大,出来看极光的人的喧闹声也大。明明风从每个人的身上刮过,和衣料摩擦,和路边的红旗摩擦,和四下的枯树摩擦,和陡峭的山壁摩擦,轰鸣又强烈,满是呼呼啦啦的声音。可我还是清晰的听见我自己的声音传过去。

    “这本该是给你准备的下个月的生日礼物,可现在气氛太好了。我想,已经让你抢先表白了,我应该也抢先一次。上次你说想求婚,我就偷摸找人做了戒指,我要看着你作为一个优秀的设计师,戴着我这个绘图笨拙的人,设计的并不专业的戒指,”我掀开了盒盖,手已冰僵了,不大灵活的拿出属于他的那枚,把他手套也扯下来,“可能它不太华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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