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海挑情录(03)酒酒家蒙难
第(6/7)节
安地晃动下体连连喊叫,叫得他心神荡漾,干脆流倾巢而出。
9“妳确定妳没喝醉?”张静波这已是第三次问她了。
“肯定没有。”小杨嘟起那张厚嘴唇,彷佛受到莫大的耻辱一般地道:“我清楚地听他叙说完整个事件。”
“当时还有没有旁人在现场?”他又问。
“没有。”她肯定地答:“我确定只有我们俩。”
这太不可思议了。张静波沉思了一会后又喃喃自语:“那么难道是他喝醉了?”
“也没有。”杨小姐还是很笃定地说:“一个男人有无喝醉,难道我还看不出来?”
“简直是──”张静波在室内踱步后停歇道:“太奇怪了!照妳这么说,那王老头现在舍弃了自已的公司,居然和鼎王挂钩,还找了个阿忠的表哥出来在鼎王卧底,难道就是为了赶走他的伙伴阿忠?如果阿忠坐大,他大可以用其它手段来压制他,这种玩法一不小心就是玩火自焚,他敢这么做?”
“无论如何,阿忠是这么说的。”杨小姐回道。
她未将她和阿忠干了那么一回事的真实情况道出,她也有顾忌。事实上,当她和忠大的激情过后,她就追问起阿忠郁卒的理由,阿忠自然吐草了个痛快。在他的心里,他已经打算将她“金屋藏娇”了,那么外头的风风雨雨理所当然要告知于她,否则怎能得到抚慰呢?
“如果王老头真这么干了,他的背后绝对有一个大阴谋准备进行。”张静波平时极少抽烟,此际竟然点燃起一根烟,且手微微颤抖地续道:“这个阴谋不是针对我就是小阿姨,或者同时针对我二人。”
“可是个中端倪完全探不出来呀!”
“妙就妙在这里。”这年轻的国会代表居然叹了一口气:“老贼毕竟是老贼,等妳看出他的招数时,他早把妳铲除掉了。”
“那现在怎么办?”
张大立委忽然又把才点燃的烟捏熄了,情竟有些栗悚频频说道:“事关重大,我要想想……”
“大立委──”小杨忍不住唤了他一声。
“别多话。”张静波陷入沉思中,良久,他抬起头说:“看样子得找小阿姨谈谈了,要共商对策。”
10图书馆工程搓圆仔汤二次大会换人发号施令了,烂肚大仔虽说是首次主持这种大场面,但凭他过去多年主持查某间的纪录倒还差强人意,反正不过就是分赃嘛!
谁该分多少,“鼎王”底下的专家们早帮他计算好了,不消多费心,他只要全心注意他表弟阿忠的反应就是。
阿忠吃瘪了,他手下人马多有不服,会后频频吵嚷着要跟烂肚大仔的人拚一拚争回主导权、还有大哥的颜面等等。
阿忠的脸色的确极难看,整个开会期间均寒着一张脸且沉默不语,这意味着他对分配结果并无异议,最难堪的正是这点。在外人看来代表“巨人”的他已经向代表“鼎王”的烂肚大仔臣服了,双方势力的消长由此可以观察出来,那么尔后谁还会听从他的呢?他是否该退隐了呢?
其次,他的手下见老大如此窝囊分的羹也少了许多,为了利益难道不会变节吗?现今的江湖道义简直可以论斤卖,还能要求他们死守一个“寒窑”吗?
看样子解决这内外交煎的问题,只有火并一场了。
但阿忠仍不答应。
他隐隐然觉得“拼”他会死得更惨。他说不出理由来,只是多年的江湖经验教他预想到这下场,于是他在搓完圆仔汤后立即打电话约了他的老同学刁侯。
在他这间偌大的办公室内,俟刁侯一进来,他便锁起了门,足见他的慎重。
在他背椅后头的整片落地窗外夕阳如血;他的心亦如被刀割裂般淌着血。
“老同学紧救我!”他快掉出眼泪来。
刁侯毕竟是个调查老手,焉有看不出他的窘境?他知道“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时代来临了,便好整以暇地问道:“莫急,忠大的,有啥米代志?”
“阮的江山不保了。”阿忠近乎哭腔的声调,有些滑稽:“今仔日搓圆仔汤,拢是烂肚大仔在那发号施令。你叫我『以静制动,静观其变』,搁观下去我就输了了了。”
“的确,你的处境我料得到。”刁侯望着夕阳思考了一会:“老的这一招真是厉害,逼你走绝路还杀人不用刀,明知是陷阱又不能不往下跳,可就难了。”
“赶紧替阮找一条路,莫搁讲这。”阿忠急于抓一根浮木,再听不下别的了。
刁侯不得不掏出烟来吸了,在落地窗前来回踱步,映染了一身金黄色。
一根烟吸完,他有了主张,简直可媲美曹植的七步诗。他这回到阿忠对面坐下后道:“王老头要打击的主要目标绝对不是你,若是你,他不必大费周章冒这么大风险去跟敌人接触,对不对?”
“对、对。”阿忠还能说“不对”吗?
“那我们来分析一下,他的目标在哪里呢?”
“伊曾经要我将这次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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