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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求求您,救救他!”这是邱粤第一次哀求旁人,当年邱湘威逼禁锢他,他也不曾松口恳求他的姐姐一句。
他悔恨自己的粗心大意,如果因此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恶果,他宁肯以身取代昝三邻所受的一切苦难。
昝三邻不敢置信地睁大眼,他昏迷了这么久?看向阿伟寻求佐证时,阿伟却眼观鼻鼻观心,静静的站在一边宛如一根衣架。
主治医生细心检查完了之后,对邱粤道:“放心吧,病人修养几天就可以出院了!”他想多嘱咐眼前的大男孩该好好休息,可话到嘴边,看到邱粤一脸欣喜的模样端着粥喂昝三邻吃,不由摇了摇头,他想起了那天在病房外,这位衣着单薄的大男孩失魂落魄的坐在走廊凳椅上,双手捂着脸,眼泪从指缝间流淌下来,无声而掷地回响。
昝三邻终于喝上了粥,那是阿莲熬的白菜粥,清淡而香甜,他一脸吃了两碗之后,感觉体力稍微恢复了一点。
困意再度袭来时,他听到邱粤在他耳边低声道:“下次,别再吓我了,好不好?”
“嗯……”昝三邻依稀这么回答着,他一直很沉迷邱粤的声音,那么轻柔,那么低喃,与往日的霸道爽朗如此的不同,他却毫无抵抗能力,只得任由自己沉沦。
大雨停了之后,昝三邻才出了院,回校上了一天的课,两天的元旦假期也就来临了。
沿海地区入了冬,空气里湿润的分子无孔不入地穿梭在天地间,四处树立自己的威风。小半夏也中了招,正挂着两条鼻涕迎接昝三邻的回来。
昝三邻大病未愈,没气力抱他,邱粤拎着他的后领将小半夏丢在沙发上,本来想喝令他不许靠进昝三邻的,却看到他吸着鼻涕患了跟昝三邻一样病症,只得改了词,嫌弃道:“鼻子这么脏,快去擦净!”
不过就算小半夏擦净了鼻子,也近不了昝三邻一步,卧室紧闭的门阻断了他的脚步,又被邱粤拎着后领丢到豆腐婶的身边,豆腐婶趁机教育他:“叫你多穿件衣服不听,现在感冒了不能靠近哥哥,会把病传给他的,知道吗?”他才消停了起来,心里后悔大雨之前没有穿上那件宽大的外套,那还是他哥哥五六岁时穿过的旧衣服,可对于现在也是五六岁的小半夏而言,外套还是太长了,常常会被衣摆绊倒,摔了几次跤之后,也就不怎么乐意穿它了。
豆腐婶年轻的时候常常上山采药,得知昝三邻重感冒了,赶忙上山寻来了一些药草,煮了一锅沸水,叫邱粤送上去让昝三邻焗寒,这是乡村驱寒的旧法子,邱粤不懂,昝三邻却是知道的。他印象中,昝一清有一年大病,也是大热大冷的症状,昝家奶奶走了许多山头寻了好几样药草,煮好了沸水盛在桶里,让昝一清剥净衣服趴在桶上,身上盖了床厚实的被子,熏了十几分钟,出了一身热汗,第二天的病情果然大好,几乎不药而愈。
邱粤不明就里,待看到昝三邻搂着被子进了浴室,才惊异地跟了上去,昝三邻羞赧的赶他出去,他却挂着痞痞的笑容,道:“你身上哪个部分我是没摸过的?”他说的是“摸”,而不是“看”,昝三邻又羞又恼,偏偏毫无办法,只得自暴自弃的在他的面前驱寒。
邱粤目睹了整个驱寒的过程,觉得又是新鲜,又是有趣,十几分钟后,昝三邻掀开了被子,整个人敷了一层汗水,全身泛着红霞,每一处肌肤像染了红润的色泽,如同刚刚经历了激烈情事之后怎样也褪不下去的绯红诱惑。
邱粤顿觉口舌燥起来,呼吸骤然粗喘起来,昝三邻已经了人事,当然听出了邱粤的呼吸里暗含的意味,当即忙乱地将被子塞到他的手里,催促道:“你出去,我要洗澡了!”可惜他感冒未好,嗓音本来就沙哑,像极了索欢时失神的呻吟,邱粤眸子闪过情欲之火,他咽了口唾沫,将手中的被子抛出了浴室,听得“当啷”一声,大概是砸到了什么东西摔在了地上,邱粤无暇出去查看究竟,毕竟春色在前,他又从来不是柳下惠。
浴室的空间修建得还算大,挤入两个人依旧绰绰有余,昝三邻推挪他的手被邱粤反剪在背,重感冒未痊愈的人本来就四肢无力,于是轻而易举地被邱粤推在墙壁前,渐渐攀升高温的身子贴在铺了瓷片的墙上,冷意只一瞬窜上心间,他却无法挣开被束缚的双手,拒绝身后那人的作恶。
“我……”昝三邻打着颤意,艰涩地道,“我还在感冒!”
“我知道!”身后人喘着粗气,不慌不忙的单凭一只手退下了裤子,将昂然的部分情色地贴上这具酡红色的身躯上,一边恶意的摩挲隐秘的股缝,一边低笑道,“我听说了,做剧烈运动也有助于驱寒的……”
“你那是邪说谬论……”昝三邻想要义正词严地争辩,身后那根孽障早已愣头愣脑的滑过了他的那一处润泽之地,他浑身颤栗着,尾音夹杂了一丝欢愉的喑哑,显得毫无说服力,羞恼的侧脸涂了一层蛊惑人心的媚态。
邱粤松开对他的桎梏,双手环上他瘦韧的腰身,一手蜿蜒而上,攫住他的尖,一手笔直而下,探入他早已动情了的泽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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