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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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亲】(寄印传奇改写)(绿母、乱伦、人妻、凌辱、农村)【第九章】家里大门紧锁。
我刚要掏钥匙开门,却又停了下来。
阳光勐烈得有点夸张,把影子狠狠地按在铁门上。
我像书中的福尔摩斯一般,对那些细微的细节有着天然的直觉。
我盯着它怔了半晌,却再没勇气去开那扇门。
胡同里一片死寂,连只麻雀都没有。
我把耳朵贴到门缝上,同样一片死寂。
良久,我还是走向那棵香椿树。
花盆被码到了阳台一角,只剩光秃秃的几把土。
已经不知道偷窥了多少次了,但大白天在家里貌似还不曾遇见过。
那炽热的阳光所到之处纤毫毕现,让人无从躲藏;我对自己的行为嗤之以鼻,却又暗骂自己神经病。
我甚至连母亲有没课都不知道。
然而就在下一秒,当瞥见停在院子里的绿色嘉陵时,一袭巨大的阴影便迅勐地掠过大脑沟壑。
缓缓走下楼梯,我腿都在发抖。
阳光折在雨搭上,五光十色,炫目得有些过分。
这就是一九九八年的初秋傍晚,真是不可思议。
我站在楼梯口,那熟悉的声音传来时,我竟又平静下来。
伴着“吱嘎吱嘎”,“啪啪”
声清脆而有节奏,女人的呻吟更像是呜咽,模模煳煳的,时有时无。
窗帘半拉,只能看见她的一只脚在男人的腰间兀自摇曳。
白嫩的脚底板在脚趾的松放间不时铺延开几道光滑的褶皱,脚心通红,像一朵委屈的花。
节奏越来越快,在姨父的喘息中,母亲的哼声越发清晰而急促。
我能看到那快速抖动的床单花边儿,像深海中的波涛,又似变幻莫测的水帘。
终于,随着母亲一声颤抖的长吟,脚趾紧紧纠结到了一起。
屋里只剩喘息声,唯有床单还在轻轻摆动。
我望了眼斜挂在天际的太阳,快速穿过走廊。
把自己撂到床上,我辗转反侧。
打开录音机,立马又关上。
竖起耳朵,没有动静。
再打开,再关上,再去听。
反复几次后,我腾地从床上弹起,大摇大摆地走出了房间。
我口渴了,人总要喝水吧。
然而,那阳光下逐渐拉长的黑影却蹑手蹑脚,滑稽可笑。
不到楼梯口,就听到了父母房间的说话声。
“给我干嘛?”
母亲的声音冷冰冰的。
“你的情况我还不知道吗……靠你那点工资,这一家子怕是不够。”
“我自己会想办法。”
“还能有啥办法,把这间屋子也卖了?”
母亲没了音。
我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玻璃上映着蓝天绿瓦,连前院的房子都倾斜着趴在上面,像下一秒就要倒掉。
我看到四条小腿。
母亲似乎侧卧着,白皙光洁的小腿间插入一条黑毛腿,突兀得让人惊讶。
而两只大脚横亘在圆润如玉的小脚旁,更是荒唐得离谱。
不知是不是错觉,床好像在轻轻晃动。
姨父那天和我说过,他控制人的办法就是让对方需要“他”。
毫无疑问,母亲需要钱。
而姨父也有钱。
我的手伸向裤兜,兜里有一张老人头,在那些屌逼里我算得上是有钱人了,但这不过是姨父那天在诊所里塞给我的营养费中的一张。
这时候屋里又传来“林林那身板子,才初三都快抵得上大人咯,他的营养可少不了………”
“陆永平你到底想说什么。”
“嘿,别这么冷澹,我这不是为你好吗……”
“”
姨父笑呵呵的。
一时没了声响。
我开始有些晕眩起来,明明躲在阴影里,却像被晒得中暑了。
我越来越难以明白那些所谓大人的世界了。
我清楚记得,母亲那天像娼妓一样跪在床上,被姨父扇着奶子,最后还给姨父吃鸡巴。
最下贱的时候还利用自己职业的身份,给别人亲身示范讲解自己的逼穴。
但偏偏有的时候,她冷得像冰块一样,对姨父的话针锋相对,不辞令色。
我开始认为自己有三个母亲。
“凤兰?”
片刻,姨父轻唤一声。
没有回应。
“凤兰?”
母亲不说话。
突然啪啪两声,床“吱嘎”
一声响,传来一丝“哦”
的低吟。
紧接着又是啪啪啪,母亲闷哼连连:“啊哦……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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