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竹马 弄青青梅(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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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就直接跟他们说,这明摆着是以为我真的很憨厚乖巧听话,在交代我配合看着玉嬿嘛。当然,我从来没有打小报告过什么,毕竟,玉嬿后来知道我有女友后只能两三个月回家一次,也就配合着我回家的时间,以小学邻居的身分,每次都戴着金边的厚重眼镜穿得保守土气地在客运车站,等我女友与我送别后,跟着我挥挥手向我女友道别后一起回家,就我所知,她每天都窝在套房裡认真念书准备考会计师,哪有什么好打小报告的-除了那次在tv裡的冒险之外。
大学毕业那年,幼稚、要人捧在手心取悦才能讨好的女友跟我分手了,我大概猜得到是因为步入职场之后,像她这样青春美丽的新鲜人,有得是更好的追求者包围着她。同时听说玉嬿考上了会计师,进了知名的大型事务所,而我考上还算不错的国立大学的研究所,跟着一名业界人脉甚好的教授,论文还没挤出来就已经有工作在等着我去了-虽然不是什么高薪的研发单位,而是专门负责帮技术撰写文件的客户服务部门,但以我这样浑浑噩噩混大的人来说,已经是相当好的出路了。然而就在我刚开始上班的第二个月,我接到了一通电话。
“李玉嬿进医院了,你快点过来。”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打来。
对方是个没听过的男性声音,一问才知道是她事务所的同事,玉嬿在客户那边查核帐目时,因为长期过度疲劳,一个晕眩就从货架上摔了下来,人正在急诊室急救中。而之所以打给我,是因为玉嬿留给事务所人事部门的员工资料中,紧急联络人的栏位填写的是我的名字与电话,而这个时候,因为她毕业之后忙于工作,很少回老家,我已经两年没看过她了。我赶紧跟公司请了半天假,毕竟还在试用期,突然告假早退实在太嚣张,我情急之下只好说我女朋友被送进医院。
***“谢谢。”玉嬿醒过来的时候,第一句话就是简洁有力地向我道谢。她因为撞到了头,后脑杓有一道缝了二十几针的伤口,头上缠了好大一圈染血的绷带,幸运的是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大碍,只有轻度的脑震盪需要后续观察。
“你有告诉我父母吗?”玉嬿问道,我立刻摇了摇头。“那就好,我晚上再通知他们。”玉嬿毫无血色的脸,表情僵硬地说着,但除了那对深深的黑眼圈之外,最令我震惊的是,短短的两年,她整个人的外型产生了巨大的改变。
玉嬿本来算是圆润软嫩的体型,毕竟一直被逼着唸书,堆积了不少热量在身上,连脸颊都有点肉,虽称不上胖,但绝对不是什么曼妙的好身材,特别是到大学毕业都还有的底旅行的过程中做了些什么。吵过几次非常凶、闹到冷战好几天的,是因为玉嬿完全不做家务,当我提出彼此平分家务的要求时,她只是澹澹然地回我一句“你很坚持的话我找阿姨来做清洁就好。”,就头也不回地进书房继续加班,每次的结果都是我继续做家务。最近几年的事情记得特别模煳,我好不容易才想起来最严重的一次是,自己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因为婚后实在太忙基本上都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行房,忘记是第三年还是第四年,週六早上起床时玉嬿早就醒来,穿着睡衣就在厨房的餐桌旁喝着咖啡,看着桌上厚厚的文件。
我不太记得为什么一下子充满性慾?还是怒意?总之,我走上前告诉她,我要跟她做爱,玉嬿放下咖啡杯后,就这样看着我一句话也没说,一动也不动,或着说她像是不敢动-不知道当时我是用怎样的表情跟语气说这句话的?总之我记得自己拉着她的手,拖着她走到客厅的沙发旁,让她趴在沙发的后面,掀起睡衣的裙襬,脱掉她的内裤从后面上了她。只记得好像做了至少两次,而且她的阴道比结婚前几年那些为了尽夫妻之责的行房还要湿润,剩下的细节怎样已经不太清楚了。而后来在她父母的催促之下,为了生孩子虽然固定每个月都要做爱一次,但那就名符其实的为了传宗接代而做的事情,比不上客厅那次,也比不上记忆中两个人在tv裡为彼此脱离童贞那次。
我下班后坐在客厅想了许久,一整杯威士忌一点一点随着回忆的倒流而喝乾,却怎样都想不出来,玉嬿有什么我可能遗漏的,不为所知的一面。我们两个三十三岁的人生中,光是计算真正相处在一起的时间,可能都要佔到十年那么久了,玉嬿一直都是一样:安静话不多、认真工作,而与她婚后的这十年,也与相识的前十五年相同,过着一样恬静的相处模式,动漫画中那种吵吵闹闹的『幼驯染』(青梅竹马)的印象,在我这样真正跟小学开始的邻居相处二十五年的人眼中,不过就是因为没有实际相处过才会有的幻想罢了,能相处这么久都不会产生嫌隙、不再往来,除了要很强的缘分以外,平澹而悠长的日子才是真实的。
我又倒了一杯,在客厅等到了晚上十一点多,便拨了通电话给玉嬿,又打到她办公室,始终没有人接听-她部门的同事们应该也已经全员下班,玉嬿去哪了?她从未如此晚回家,就算是加班,也总是十分规律地在十一点前到家,十年如一日,我从未想过会有这样的一天。我想起了搁在车库的牛皮纸袋,马上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走进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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