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荡明天下】(里番3)荡魄
第(4/8)节
公子离去,传扬开来,未免使人言我厚此薄彼,不识好歹。”
有门儿,丁寿心中窃喜,“那依姑娘之意呢?”
“青楼女子以声色侑酒,才子名士作文以酬,奴家妄求几位公子赠诗一篇,以慰闺中岑寂,奴家则扫榻以待,定不会使诸君白白辛苦。”
“题目为何?”少年问道。
玉手划过瓷盆,挑起层层涟漪,惊动了那几尾金鱼,在水中窜来窜去,唐一仙嫣然一笑,抚弄那簇白瓷莲花道:“便以”莲“为题吧。”
以什么为题我也白搭,丁寿已经不打算留在这里丢人了,打算扔下几句场面话,扭头走人。
还没等张嘴,身旁徐天赐已经高声喊道:“来人,笔墨伺候。”
迎着丁寿杀人的眼神,这位爷还不自知,“南山兄,来,好好教训一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我现在特别想教训你,丁寿心头不知有多少头羊驼想从口中喷出,不情不愿地接过了徐公子递过来的上等狼毫。
正当丁二咬着笔头开始冥思苦想时,那边少年已经挥笔一蹴而就。
“这么快?”徐天赐那边也没好到哪儿去,除了在宣纸上滴了个墨团外,别无所出。
“一仙姐姐,请雅正。”吹干墨迹,少年便献宝般将新作递了过来。
唐一仙爱怜地看了他一眼,举起宣纸,轻启朱唇,婉转念道:“碧水红衣菡萏艳,舒卷开合任天然。
出身淤泥质本洁,羞为俗世染尘凡。”
唐一仙美目不由一亮,其他莺莺燕燕已然聚拢了上来。
“公子爷真心疼我们姐妹,说到心坎里去了……”
“公子诗写的真好!”
“不止诗好,单是这笔行书,遒劲有力,委婉健秀,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有右军之风。”同样凑上来的丁寿,晃着脑袋一通点评。
“丁兄,你怎么还夸起他来了?”徐天赐没好气地斜楞着眼,这人都丢到姥姥家了。
“你我兄弟已无法赢得体面,总要输得光彩吧。”丁寿倒是想得开。
“小弟一时逸兴,教二位兄台见笑了。”少年还是彬彬有礼。
“不敢,我等自愧弗如,心服口服。”丁寿整襟还礼,“一仙姑娘,今日无缘,来日有暇,再来拜会。”
在唐一仙万福施礼中,丁寿拉着不情不愿的徐天赐,连同带来手下,一同离了雅轩。
“一仙姐姐,这人蛮有趣的。”少年眉眼弯成两道新月,倚在亭亭玉立的唐一仙身畔。
************翠羽阁后院花园。
“丁兄,这事便这么算了?”徐天赐愤愤不平。
“愿赌服输,咱们兄弟才学不如人,还计较什么。”只要好白菜没被龙王门那杂碎拱了,丁二爷还是有些宰相肚量的。
看看天色,丁寿道:“时候不早了,钱宁你们护送申之回府,路上小心着些。”
丁寿一时忘了回答,白纱本就薄如蝉翼,被水浸湿后紧紧贴伏在窈窕婀娜的身躯上,更掩不住那对玲珑剔透的倒扣玉碗,连两片嫣红都清晰可见。
“不才丁寿,京城人士,私心窃慕秦淮风月,本意寻芳消磨晚景,不意偶遇姑娘,相逢即是有缘,原为解姐姐香闺岑寂,略尽绵薄之力。”
女子一阵娇笑,“原来是院中客人,妾身倒是失礼了。”也不顾绉纱坠落,女儿家身体袒露人前,女子便在桶内道了个万福。
丁寿看此女容颜娟好,艳丽无匹,姿色与唐一仙不逞多让,不由疑惑道:“不知姐姐芳名,因何独处?”
“妾身柳春柔,年老色衰,自然没得豪客恩赏。”女子嫣然一笑,媚态横生。
丁寿被引得心中一荡,他生性本与君子二字无缘,此时又打着雪中送炭的幌子,也不顾女子话中漏洞,当即邪笑道:“好名字,西城杨柳弄春柔,韶华不为少年留,若不及时行乐,怎对得起这良辰美景呢。”
“相公倒是个博学多才的……哎呦!”
一声娇呼,娇躯已被丁寿拦腰抱起。
“好个心急的小冤家,也不让人家擦净了身子。”柳春柔娇嗔一声,一双水汪汪的眸子快要滴出水来。
“不需多时,你我便要大汗淋漓,何必多此一举。”掌缘轻按耸隆臀峰,丁寿调笑道。
“妾身可不是那些青涩嫩雏儿,公子爷可要有自知之明,别弄得奴家不上不下……”柳春柔揽住丁寿脖颈,咬着他的耳朵腻声呢喃。
瞥了一眼被丢掷一旁的粗硕器具,丁寿自信一笑,在沉甸甸的香臀上拍了两下,贴着娇艳红唇道:“是骡子是马,咱拉出来遛遛。”
柳春柔还要再说,剩下的话已被堵了回去,喉中一阵媚人轻哼,一条嫩滑丁香主动回应,与丁寿的舌头纠缠在一处,啧啧作响,不觉间二人已滚入红绡锦帐内。
津液交换之中,柳春柔玉手下探,在丁寿胯下要害处捏了一把,虽是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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