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古代淫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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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的方娉都对他亲亲密密的。几天之后,罗张维带着李静芷写给妹妹的信和对丈夫的问候再次来到县城。其实他来县城的目的不仅仅是这些,自从上次秦忆本把信交个他之后,就多次的托人捎信,隐晦的提及李静芷,逼得他不得不亲自来应付一番。他先来到县一中,找到李静芊。几天没见,罗张维发现李静芊虽然外表变化不大,但是表情,动作不时透露出不同的信息,眼睛虽然还是大大的,但不再是少女的清澈纯洁活泼,而是躲躲闪闪、迷离、呆滞、无神看着他,甚至不经意间露出出如同李静芷一般狂热的媚态;身体动作也失去了应有的开朗活泼娴静,表现得迟钝、麻木。罗张维有些关切的问:“小芊,你没什幺事情吧?”“哦,没有没有。”李静芊躲闪着罗张维注视的眼光,视线低垂着落在了地上。“没有就好,呵呵,”罗张维假意的笑着,心里想着,“是不是也把这个女人弄到手?”打量着眼前的少女。李静芊活脱脱就是个少女版的李静芷:细细的眉毛,大大的眼睛,尖俏的鼻子,紧抿的红唇,细长的脖颈;薄薄的校服对少女的乳房作用并不是很多,高高的山丘清晰的画出乳房的形状,展示着少女乳房的坚挺硬实;腿长长的,更加衬托出少女的高傲与娴静。但罗张维所不知道的是,与姐姐李静芷不同,李静芊并不是嫡出,而是芷芊姐妹父亲的第二房小妾所生,也没有姐姐长女、弟弟幼子的地位,所以,伴随着她成长的并不是父母的呵护与娇惯,而是父母兄姐的训斥与教诲、弟妹的欺负、下人的应付。因此,李静芊并没有李静芷那种大家闺秀的气质,充其量算一个小家碧玉,甚至在感情方面还不如一个普通人。罗张维注视着青春的肉体,试探着,“对了,你姐说让我中午请你吃顿饭,让你吃点好的。”“哦,”李静芊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高兴,而是一点点紧张,“我,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时间,罗校长,你中午再来行吗?”“怎幺中午有活动?”罗张维欣赏着少女的窘态,笑着。“不……不是。啊,我也不知道。”少女结结巴巴的解释着。“行,那我中午来找你吧。”罗张维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行了,回去上课吧。”“哦,”李静芊慌慌张张的跑了,连招呼都没有打,但是罗张维发现她跑向的并不是马上要上课的教室,而是上次她去的那片平房,就是教师宿舍。罗张维望着李静芊的身影消失在那片房子中,阴笑着,转身离开了。秦忆本正焦急的等待着罗张维的到来。最近,或许心里想着美丽成熟的李静芷,他对那些乡姑村妇的感觉一天不如一天,已有好几个犯人家属带着满身的伤痕走出了监狱,“哼,这些贱货,还不是由着我爱怎幺操就怎幺操。”他心里想着,有点怨恨李静芷,“臭婊子,还装什幺清高,老子非操的跪地求饶不可。”正想着,罗张维来找他了。“罗校长,怎幺样了啊?”秦忆本有些急不可待的样子。“那个寡妇死活不答应。”罗张维并没有装胡涂,而是表现出同盟的直接与气愤。“这个臭婊子,”秦忆本失望的骂了一声,“惹急了老子,让她看看她死鬼丈夫是怎幺被人操屁眼的。”“嗯?”罗张维吃了一惊,“方辉放不是已经死了吗?”“啊,是,啊是死了啊。”秦忆本掩饰着,躲闪着罗张维询问的目光。“里修啊,咱俩可是同甘共苦啊,别的事我不管,这事也不光是我自己的,你别瞒我什幺。”罗张维装做一副知心的样子。“哪能,哪能呢。”秦忆本尴尬的笑着,走到门口看了看,关上门,神秘的对罗张维说:“这事没几个人知道,您可别说出去喽。”“我的嘴你放心。”罗张维心里想,“比你的大嘴巴严实多了。”脸上却保持着严肃的神色,“到底什幺事情?”“是这样的。”秦忆本坐到罗张维旁边,小声解释着。原来作为县城唯一的监狱,富江监狱每年偷偷的把一些死刑犯卖到外省的私人矿山去,有的甚至卖给边境的流窜的国民党残部补充兵力(别告诉我那个时候没有这些!其实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想着应该有吧,黑暗面的事情我们了解多少那?),对上面就说暴病死亡。因为能逃得一命,犯人和家属倒也不说什幺。而方辉放就是被他和其它几个死刑犯一起卖给了云南的一个私人矿山,当然临走前把特别把他的嘴巴都用热水烫哑了,还特意嘱咐其它几个死刑犯好好的看着他,免得出什幺意外。说到这,秦忆本得意的说道:“那里面有个犯人是猥亵男童罪,从方辉放进来就一直接近他。我特意让他过去照顾说实话,他虽然到县城来过很多次,但是每次都是匆匆忙忙的,并没有怎幺注意周围的环境,所以他对县城并不是很熟悉。(打着打着,想起高中时候经常修改的一个病句,不知道现在还流行不流行这个题目。)罗张维看着街道两边的木头牌子,“富江县农具合作社”,“富江县木匠合作社”,“富江县食,达人出来指点下。)罗张维走了一圈,也没找到兽医站的牌子,正好看到“木匠合作社”有人进出,就走进去向里面的工作人员打听。“同志,请问咱县兽医站在哪?”罗张维看到有个中年汉子在窗边借着光打磨着什幺,年龄和自己差不多,本能的去问他。那个木匠停下手头的工作,抬起头,看了看罗张维,“兽医站啊,就在旁边啊,你没看见吗?”“没啊,我转了一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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