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窗的老师(师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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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匀潆表姐】大学新鲜人的生活,多釆多姿,迎新会、认识学校、老师和学长学姊,参加社团,申请图书馆証件,购制制服,运动服、运动鞋、餐券,依照老师开的清单购书等、选课等等、眼花撩乱,目不暇给。
我依照学长的建议,一口气参加了蓝球队、单槓木马队,及合唱社(女孩子最多的队),本来我还想参加摄影社、文艺社(有很多苍白诗人徐新亚们,及多愁善感的琼瑶们),但学长姊们劝说,贪多嚼不烂,到时候时间不够分配,顾此失彼反而不好,才悻悻放弃。
法文是国际间条约主要语言文字,是必修课,有十六个学分要修,还有英文、逻辑学、服饰礼仪等,很多平常不知道的必修及选修课,我的专属学长是一位她,由她辅导一一完成,现在我已是一个真正的大学生了。
有人喜称大学university是“由你玩四年”,但我知道我家在台北拥有不少土地,有土斯有财,身为长房长子,整个百多人的共有财产的管理及经营,我责任及担子不轻,我也只有这四年可以尽量玩了。
虽然底下2f的补教班已经贴出我考上国立大学的贺喜榜单,我还仍然报名参加谭林老师的课,他们问我考上了为什么还要补习,我告诉他们,我的志愿是台大,所以台北大学不是我的首选,明年要重考,但我没有告诉别人的真正原因是;我还想坐在教室中,幻想看她的裸体跳舞。
大概我的身高及体型发育得不错,又加上我常在篮球场上斗牛,和单槓练出来的肌肉,居然在学校中,我还有粉丝了,每次我下场打球时,会有几位小女生出来嘻嘻哈哈地捧场,有一次校际球赛,我不慎摔伤,有二位小女生当场痛哭失声,我也算是新鲜人中的人物了,我的球场更衣室中,三不五时会有些小卡片,和小情书,但她们又不敢签名表明身份。
我也有脸书,上面竟有四五十个人加好友,但其中只有六个是我知道的人。
我对女孩充满好奇和兴趣,很想结交一、二位志趣相投的女孩,(其实到现在为止,我还不知道我有什么志趣。
打球、单槓,却没女孩有兴趣伴我,而合唱社这些小丫头,一个个觉模做样,自以为艺术细胞满溢,没一个我看得上眼的,我心目中的公主,是要有谭林老师般的成熟女性美,长长的柔发,柳叶眉,小巧的鼻子,翘翘的红唇,小小紧实的双峰,配上蜂腰丰臀,168到1左右的身高,透露出充份的女性健康美。
环视周遭一、二年级的女同学,没有一个合乎我的期望,倒是四年级的姐姐有一、二位有些看头,但人家早就一对对、一双双有男朋友了。
我经常怀疑,我会有恋母情结吗?但对自己的妈,都没有一丝幻想啊。
有一个星期六下午,表姐匀潆来访,其实她是就住在同栋10fc座,因为我家曾曾祖父汉宝公,在台北盆地世代务农,子孙绵延,传下不少土地,到我爸爸这一代,台北成市,土地价格上涨,开始改行建筑业,才起造了现在这栋大楼,除十楼以下出售外,全分给了全部家族五六十人自住,三姑分到了10fcd两座,姑丈是神职人员,在10fd座自宅开设了神坛,平时没有什么往来,只有在新宅要动工时,爸爸才会去问卜求平安。
匀潆表姐大我十岁,是我爸爸的三姐的独生女,妈妈也曾考虑和三姑家中表联姻,亲上加亲,互结亲家,但爸爸认为两人年龄相差太多,而且我跟三姑家联姻,属四亲等,不合法,才作罢。
而她也在在五、六年前就结婚了,但到日本去蜜月时,不知什么原因,她就和老公争吵,他忿而出走南美洲,这么多年来,没办登记结婚,也没办离婚手续,也没有连系,她也不急,在她爸爸的神坛里,替人求神问卜、测字算命、驱邪抓鬼,画符收惊,牵亡酬神有一些小小的名气,她也交过几个男朋友,但最后都以不和收场告吹,我曾经问她的这些本领,从何人处学来的,她均顾左右而言他,笑笑不答。
妈妈留她在家用晚餐,餐后爸爸有事出去了,她跟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妈去帮爸爸熨衣服,表姐还没走,和我仍在客厅中间聊,她说:“大弟,恭喜你读大学了,同学中,有没有比较要好的女同学呀?”,她无事不登三宝殿,但决不是给我问女同学来的,到现在晚饭都吃过了,还赖向往上斜开的百叶窗,她看到对面夫妇正在敦伦,而且正到了紧要关头,二人正在作相互努力冲刺,好像立刻要达阵,她对我招招手,用右手食指放在嘴唇上,要我禁声。
我立刻将室内的吸:“我这里是双层隔音窗,他们是听不到的,而且他们这场戏,已经连演好二、三年了,变化不多,世空见惯没什么看头了”,我看看腕錶,现在才八点不到,今天开演稍为提前了-个半小时。
她招招手,叫我也走到窗前,她对我说:“你看那个男的,黑云盖顶,近日内恐有大劫”
“你不要危言耸听,好端端一个人会有什么劫难”,她笑了一笑,喃喃自语道“最好是我看错了,我也希望是我看错了”,我听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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