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在正牌攻画像前强暴名妓美人,射尿(彩蛋:人兽,骚穴被蟒蛇艹到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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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缠着在里边随着那摇摆轻轻晃,真是爽的他头皮一炸。如此会吸会摇的身子,方六回味以前,真是从未经历过的。
方六下面一舒爽,脑子里的诸多顾忌也就随之灰飞烟灭了。他骑在眠玉的臀瓣上,看见栀子花瓣一样又大又白的两片臀瓣随着眠玉扭腰扭臀的动作互相挤拍,发出轻轻的肉体碰撞声,被迷得两眼发红,乘兴“啪啪”拍打起眠玉的臀肉来:“小骚货,大爷肏的你爽不爽,是不是捅穿你的屁眼了,要不要大爷肏你一辈子?”
眠玉柔软的、楚楚可怜的回应道:“嗯——大爷的大铁棒凿的眠玉好爽,要,要再往更深点的地方凿一凿嘛,把眠玉凿破了,凿出水来,好不好?”
方六大笑着又狂猛干了他几把,将他整个人抱起来,疯狂的向上挺腰,将肉棒往那紧实的屁眼深处塞去。肏着肏着,他才突然醒过神来:“你——你是眠玉?”
眠公子的芳名,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更何况走街串巷的乞丐?他们偶尔饱暖思淫欲,撸着自己那物时,十人有九人都是念着眠玉的名字。
方六震惊的望着在身下呻吟求欢的尤物。这般柔软的身体,雌雄同具的双儿体质,这样千娇百媚的眼神和声调,如此懂得取悦一个男人,京城之中除了眠公子又会有谁?
方六喜欢的几乎发了狂。他把眠玉推倒在春凳上,让那两条又长又直的腿紧紧并在一起靠在他肩上,自己抱着了眠玉的腿根,就将肉棒塞进了眠玉湿软的水穴之中。此番眠玉头朝下,只觉大脑充血昏沉,于是不依地蹬动着小腿,用脚跟踢打他后背:“不要这样,好累……”
方六哪管得这许多,只管低头在眠玉赤裸的细腻胸膛上一阵狂乱亲吻。干巴巴的嘴唇在犹带清香的胸膛上反复逡巡,咽下过无数人家糟糠的舌头甩打在眠玉柔软白嫩的肌肤上。他污黑的手在眠玉洁白无瑕的躯体上留下一个又一个肮脏的印迹,嘴上还狂骂着:“不这幺干你还要怎幺干!你个千人骑万人枕的大松货,骚逼早就松了,还不给大爷夹紧了身子,让大爷好好舒爽?”
眠玉似乎竟然很是喜欢这样的污言秽语,方六话音刚落,那含着他的美妙极处就一阵濡湿,方六再用手抠开了他美丽的阴唇,向里再伸进了一根手指,眠玉便不堪重负的大声求欢叫爽起来。他少年洁白的身体在春凳上摇成了雪一般的浪:“啊,眠玉给大爷夹紧,爷好粗,好棒……唔……要、要去了……”
便在他欢愉灭顶之时,宋郁笙来到了他面前。
眠玉在高潮时失焦的双眼只看到一幅雪白的画面。他脑中别无其他,只有被男人侵染的越来越肮脏的身体和原始的兽欲望。而等他回过神来,两眼再度聚焦时,他看到了一幅画。
画中人黑衣劲装,身长玉立。他身负一把墨黑长剑,翩翩然眉目沉凝,嘴角却有一丝温存笑意。他下颌处有一抹醒目的红痕,破坏了这张脸的和谐。让人一见这人,第一眼就注意到这一抹红痕。
眠玉自然也注意到了。
因射精而脱力的他已经被方六压着平躺在春凳之上,两臂自然垂落在春凳之侧。但看到这幅画的瞬间,他忽然抬起手,想要触摸画中人。
方六又分开他的腿干进来了。
眠玉的手在将要触摸到雪白纸面时,因为身体被人猛地扯下而脱离纸面,他惊呼道:“不!”又一次伸展身体,抬起上身,试图伸手去够到那副画。
方六这次直接拉回了他的手,扣起他的两手按在头顶:“浪货,我一人干你还不够,你还要去看别的男人?”
眠玉重重摇起头来,一字也不想同他讲,任由方六在他胸前啃噬不停,他那一双欢愉未退的桃花眼唯独注视着悬停在上方的画中人。
他的嘴唇轻轻开合,低唤道:“未、未宣……”
方六用大手一把握住了他的两个奶子,搓揉到一处,粗暴的力道让眠玉破了皮,违背身体构造的动作更叫他吃痛不已。
他又一次哽咽道:“沈未宣……”
方六哼了一声,掰过眠玉的下颌迫他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刻意将自己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眠玉心中不愿,被下了春药的身体却敏感不堪,骚穴自动的咬合取悦着方六粗大的肉棒。
眠玉一眨眼,一滴眼泪自他眼中滑落,他第三度叫道:“沈未宣……”
他无法说出下面三个字。
因为他知道,就算他说了出口,也不会有人应答。他宁可永远说不出口,永远保留那份幻想。
但宋郁笙岂会让他如愿。
他一摇手中烛炬,热辣辣的火舌顷刻间吞没了画中的人。
“不!”眠玉尖叫道。不知道他哪来的力气,一把掀开了身上逞欲的男人,向着了火被宋郁笙甩在地上的画纸扑去。
方六一时不妨让他逃脱,连忙从春凳上滚爬下来,紧紧抓住眠玉赤裸的腰臀,不由分说地再度干进了他的体内。
宋郁笙轻轻地,将那着了火的画纸踢到眠玉面前。画中人顷刻间被烧去了一半,只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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