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攻互怼,皇后受罚,发现替身真相,撞见皇帝×太后现场(彩蛋:将军皇后之子偷窥将军太后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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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姑苏自幼长大,深知姑苏与世无争,恬淡温柔的性子,根本不信姑苏会伤害沉璧。
“易将军。”厉择行道,“真要朕把话都说绝了?皇后恋慕易将军已久,沉璧受将军青睐,身怀有孕,皇后心有妒恨,此其一;皇后不但不容沉璧在你跟前,也不容沉璧为你怀的骨肉存活于世,所以要将他卖到此处,最好有一个一尸两命之局,此其二;其三,派遣宫人太监,最后被追查到他身上则辨无可辨,而光明正大不加修饰,自有人如易将军这般思忖着为他开脱,是不是?”
“厉择行!”
易衡之忍无可忍,竟然直接叫出了小皇帝的名字来。而姑苏两颊已经因为羞辱而变的通红,他在地上沉沉一叩首,努力稳住自己的声音,对厉择行道:“陛下要罚就罚了,但没有做过的事情,恕姑苏永远不会认。”
他起身决然的向外走去,易衡之仍跪在地上,双眼担忧的望着姑苏的背影。
厉择行率先踏了出去,却在即将跨出门槛的时候,对易衡之甩下一句:“易将军,姑苏已经入宫为后,沉璧才是现在陪在你身边的人,你宁信姑苏而不信沉璧,叫朕甚是不解。”
“他们两个我都信。”横竖已经把天子得罪了个彻底,还被认定了与皇后有私情,易衡之对厉择行不假辞色的一声轻嗤,“害沉璧的真凶我会找到,也不会让姑苏受委屈。”
任姑苏上身未着寸缕的伏在锦榻上,如云一般的后背上布满纵横交错的血色伤痕,那是今日留在他身上的棒伤。
他不想压到腹中的孩子,又不能躺在床上,只能半跪在床上,双臂靠着玉枕,勉力维持着一个姿势。意识昏昏沉沉之间,数月以来与厉择行的知心深谈,灯下对视,还有那些夜间的缠绵欢好,都变作了今日的暴风骤雨,凄凉冷寂。从来暖人心扉的椒房殿突然变的空荡安静,围着他的太监宫人们不知道躲去了哪里。
世人说,雷霆雨露,俱是君恩。他本该受着厉择行的怒气。
但他偏偏受不住这毫无根据的雷霆,怎能只因那人有着多疑的性子和对他深刻入骨的猜忌,仅仅凭着只言片语就将他打入了这样无可辩驳的境地。
他去害沉璧?他怎会去害沉璧?
他对沉璧哪有一点嫉恨之心?时至今日,他放在心里的人早就从易衡之变成了他的陛下。
然而当厉择行言之凿凿,咄咄逼人的说他对易衡之“恋慕已久”,再要他亲口说出此身此心早已只认得厉择行一人了,岂不是犯贱的把自己的最后一点骨气送到天子脚底踩踏?
身体渐渐发起热来,背上的伤口热辣作痛。此时似乎有一双温软的小手将微凉的伤药轻轻细细的点涂在他的伤口上,被这双手抚摸过的地方,伤痛都平缓了起来。
姑苏自唇间轻吟一声,安逸的几乎就要趁此睡去。那双手却在为他上药的时候摸了更多的地方,绕到他身前,从雪颈锁骨一一抚触而下,摸到他圆润的肩头,恰盈一握的莹润双乳,鼓起枕头大小的小腹,再探到下体的私处去,甚至浅浅的用指尖按戳了几下姑苏后面粉嫩的菊穴。一个千娇百媚的声音不屑哼道:“我以为是怎样销魂的一具身子,摸过一遍也不过如此。”
姑苏觉得有些不安,想要努力睁开双眼,但是那双手让他感受到无尽的舒适,他不由的睡了过去。
在睡梦中,之前的那个声音反复的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的说着这样一句话。
“你以为他是真心爱你吗?你只不过是顾太后在他求而不得时的一个替身罢了。”
“顾太后!”姑苏从梦中惊醒,他顾不上背上奇异的清凉感,披上外衣就急急的奔向清心殿的方向。
太后与皇帝只不过差了四岁。
太后容颜冷艳,武帝在时曾宠冠六宫。
厉择行从来没有见过他,忽然强要已经嫁给易衡之的他入宫为妃。
他入宫后,太后与皇帝的关系十分冷淡。是真的互相厌恶,还是因为过于深爱而不得不退避对方?
易衡之那天拐弯抹角的向他打听顾太后的脾性和容貌,是不是因为他也听到了传言,想警醒他一二?
厉择行对他的耐心和欣赏,那些在床上的无限柔情,都是给谁的?
夏夜的暴雨之中,清心殿里依旧门庭冷落,没有几个宫人。
姑苏推开了殿门。
他一步一步的走了进去。
从外殿走向内殿,悄然隐在内殿屏风一侧,向里边看去。
他一眼就看到了床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影。
厉择行用拥抱过他的有力臂膀紧紧的禁锢着另一个人的身体,用进入过他小穴的粗硬性器抽送在另一个人的腿间。
他用吻过姑苏的唇,深深的,狠绝的,乞求的吻在那个人赤裸的肩背上。
他低沉的嗓音带着痛苦:“我照你的意思去做了,我试着爱另外一个人。我以为我很喜欢他,可是他不是你,他永远也成不了你。”
被他强硬的搂住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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