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月:预知子(回忆杀|父母辈的帝王妃子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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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月:预知子(回忆杀|父母辈的帝王妃子h)
“弥月?”同样是睡梦中,黎渊习惯性地呼唤着少女的名字。
“姐。”一声很温柔的呼唤,回荡在梦歌城洒满余晖的王宫。
低矮的视野中,亭亭玉立着一名冰肌玉骨、雪发杏瞳的妩媚猫妖,生着拖地的羽状长尾,美得像只千年狐仙。
顺着她的呼声,回廊里斜倚着另一名妖艳性感的紫发同胞。浓妆艳抹的她,正袒着一痕雪脯,为怀中的女婴哺乳。“小公主真可爱,长大一定是个美人胚子。”她白发的妹妹欣慰地上前,摸着那孩子松软稀疏的雪色刘海喃喃。
闻声,做姐姐的挑起一双狐媚丹凤眼,朱唇含讽带刺地轻翘:“公主算什幺?姐姐我当年也是个公主呢。呵,这皇后的位子,我是注定拿不到了。千算万算,没算到会有外人插足。”她冰冷的紫铜色眸子燃烧着恨意,“那个璃族的女人……”
仿佛是插叙般,梦中恍惚浮现出一个卷发女人的身影——骨架子不小,却瘦得皮包骨,就连一头宛若阳光般灿烂的金发都枯黄干损。想必是经历了一场大灾。
“你两个儿女都是白毛猫儿呢,咱俩是不是抱错了呢。其他妃子都说,所有孩子发色都随父王,弥华却像他小姨。”不知哪年哪月,那个银发的猫妖善意地调笑着姐姐。
“你忘了?咱俩的母亲和哥哥也是银发,我才是异类哩。”姐姐反驳她。“姐姐真的是非常少见的毛色呀……”妹妹痴迷地挠着姐姐的紫色长发轻叹,被姐姐不耐烦地推开,“你下个月就要做妃子了,有这功夫缠着我,还不如好生想想怎幺讨好王上。”
“成为妃子后,我也还是想呆在姐姐身边。”妹妹悲伤地告白。被姐姐摇头阻住:“再过一个月,你我就是敌人了。到时若我给你下毒,也别怨我。”她一边说着,一边无限温柔地逗着怀中的女儿。
“可是,长子已经诞下了,再如何争执,地位也是注定了吧。”妹妹不明白。姐姐没有说话,只是起身抱着几周大的女儿离开。
这个还没来得及取名的女婴,很快便殒命于他人之手——在巧妙的调包计下,所有夜猺族人都以为她是长子。
只要杀了长子,后宫的地位一定会重新洗牌——虽然历代都没有谁成功过。
真正的夜猺族长子究竟身在何方,无人知晓。
自然也不会有人在乎一个母亲绝望的哭喊。
不知过了多少年,宫廷里又传出了新的啼哭声。
“居然是紫发……她和你真像。”君王低沉的声线在疲惫的她耳边轻语。那壮年雄性猫妖的声音,在旁观的黎渊听来,像极了弥罗,甚至在他看来,那活脱脱就是个剃净了胡须,用王冠束起藏青色长发、一身锦衣绣袍的挚友。
没过一个月,寝宫便又响起了王妃的娇吟。那紫发盛妆的猫妖,披着一身什幺也遮不住的薄纱,风情万种地横陈在木制的美人靠间,舔着自己染得绯红的指甲尖,勾逗君王的临幸。就连她尾上生的锦蛇,都扭动得魅惑。
高贵的他无声走来,褪下她衣装,伸手揉搓着那对蜜瓜一般的硕乳。衣料上的织锦摩挲着她保养得细嫩白皙的肌肤,摩擦出淡淡的水红色痕迹。受制于种族本能,被夜猺王触碰后立刻发情的王妃,难耐地在他怀里娇喘着。然而,同大部分直接撅起肥臀求肏的雌兽不同,作为名义上的后宫之首,她显然自制力要强得多,依旧保持理智地抬手勾逗他轮廓刚毅的下颌,与他接吻缠绵。
那个像极了弥罗的雄性猫妖,痴迷地闭上眼,享受着妃子的服侍,可黎渊清楚地看见,弥月的母亲是睁着眼的,那双紫晶色的眸子里冰冷得毫无感情,甚至燃烧着熊熊的野心。这目光,镶嵌在那幺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令人倍加心寒。
纤纤十指梢头,是打理得十分圆润精致的贝甲。正是这一双绝世柔荑,无声地勾入夜猺王繁复的衣袂间,一层层撩下他的衣装。没有弥罗那幺膀大腰圆,却更显精悍修长的完美身躯剥落在眼前。年富力强的夜猺王,搂住怀中同样婀娜多姿的妃子,伸出舌尖品尝着她成熟妩媚的娇躯。前戏做到俩人都厌烦后,粗壮饱满的龟头如约捅入少妇特有的肥厚花瓣间,搅动那一池荡漾春水。
君王抽插的动作,充满了他身为高位者的强势,一次次顶到花心深处,令身下人儿放荡地长吟。香汗涔涔,流淌进她白里透红的乳沟,被那个雄性毫不客气地舔入口中,随后又啜饮着乳首上流淌出的甘汁……
随着一声惊呼,他将她摁倒在地,以动物传统的后入姿势,提臀猛进。下体撞击的“啪,啪”节拍声,不断回荡在宫殿的淫靡夜色。一滴滴精液,从交合处溅落在地,散发着清晰的麝味。交合的频率越发激烈,那紫发的妖娆猫妃纵声高呼,宛若歌声般悠扬。一瞬间,黎渊恍然觉得,这个女人,可能并没有沉浸在任何高潮中,只是在执行作为妃子的义务。他从她忍耐的神色和眼底的泪花里隐约读出了什幺。
夜色,浸透了淫生浪语。不管是肉体,还是蛇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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