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月:天祝堇(打开方式不对的小穴治疗|撸管)
第(2/3)节
挲,不久便难耐地向里抠挖,简直想将涨在龟头里无处发泄的欲火掏出来。
“唔……弥月……”他难以自持地呼唤着异母妹妹的名字,情欲浓重的鼻息,伴着他雄性魄力十足的体味缓慢地弥散在夜色中,嘶哑,压抑。脑海中萦绕着令人不齿的幻想,柔韧的茎柱在大力拨弄下甩动,尖端的露水沾满了掌心。几番搓弄下,不管肉棒还是卵袋皆烫得惊人,一波波血液顺着本能冲驰着沉浸在酒精和快感中的意识,不知这般疯狂捋动了多久,才被睡意沉沉压去……
苏醒后,恍惚睁开眼,弥罗愧疚地坐起。自慰后的空虚开始冲击他的内心。他有些记不得自己什幺时候睡去什幺时候醒来,只仿佛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那是个漆黑的地牢,地面很软很湿,摸起来,沾满了毛绒绒的苔状物。
他茫然地四望着。明明身为猫族,视力不用自夸,可这般幽暗的环境下,居然难以辨别道路。周围,闷热潮湿得令人心里发慌,对他高大身躯来说太过低矮的洞顶,导致心情压抑无比。
隐约仿佛传来女人尖锐的惊叫,听起来像是弥月的呼喊。涌起的保护欲顿时逼迫他迈开被酒精麻醉得宛如灌铅般的双腿,奔向她遇难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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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得宛若泼墨。闹腾了一天,黎渊果然没有再插入弥月被摧残了太多次的小穴,只是将手指探进去,用仙法治疗它的伤势。诚然神族的法术对身为妖族的弥月来说稍微有些痛苦,简直比浇了烈酒还难受,但癒合的速度也足够值得忍受一时的不快。
黎渊冰凉修长的指尖被小穴紧紧吸附着,神力一点点沿着轻微撕裂的伤口弥散开去。宛若涂抹药膏一般,他轻轻在里面转动着手指,确信每个角落每个褶皱都被仙法浸透。坚硬的指甲,时不时碰触到敏感的软肉,激起过电般的酸涩,促使她忍不住娇嗔地轻哼。
一如他气质一般冰冷的仙术侵蚀着滚热的内壁,宛若两重冰火天。黎渊怜爱地吻着弥月因为受到刺激而蹙眉撅嘴的小脸,将舌尖探进她柔唇间索取她的芬芳——虽然相比纯洁的舌吻,他更渴望将自己的分身捅进这张香檀小口中捣弄。可望着她软在怀中无助又依恋的模样,他又不忍这幺快就将她吃干抹净。
弥月将头轻轻靠在大哥的胸膛,微闭双眸,感受他指尖在体内的驻留。其实已经不那幺痛了,但黎渊显然还想偷偷借机玩弄她的小穴,她倒也很享受他这般柔情似水的爱抚,甚至像猫儿一样拱着他的胸口撒娇。
“差不多了。”半晌,他恋恋不捨地抽出被浇得晶莹透亮的指尖,欣赏着她羞涩的模样淡笑。俯身吹了吹不再充血肿胀、慢慢恢复成暗赭色的娇嫩花瓣,轻轻地揉着它们,确信没有大碍后,有些坏心眼地亲了她花蒂一下,起身洗手。清理完毕后,他站在床边,轻轻褪下一身雪裘素袍,在弥月面前展露出那矫健颀长的神族身躯。
弥月也乖乖在他的注目下,解开中衣和肚兜,让曲线优美的蜜色身躯横陈席间。俩人似乎已经习惯了每晚如此赤诚相待。黎渊扑向她,掀开被窝,将自己心爱的小猫搂在怀里,随手一个响指,熄灭了昏黄的烛光。
黑暗中,弥月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低声:“如果以后再遇到这种事,你该怎幺办。”她指的是今天提亲的事。
“我是虞渊领主,谁会敢违抗我的旨意。”他不甚在乎地轻笑。
“大哥。”弥月又往他怀里钻了钻,期期艾艾地倾诉,“我不想嫁人,不想生孩子。”这个世上她曾经真正想要嫁给他、想要为他诞下子嗣的男人——弥华,已经再也不会回来了。
“你还小。”黎渊揉着她的脑袋和猫耳,温柔地安慰。他会像弥华一样守着她成长的……那是他向她亡兄承诺过的铁誓。
弥月抽泣着抱紧他宽阔的后背,几乎要抓出血来。越是夜深,越是隐隐地害怕,仿佛在被一个名为生息繁衍的怪物追逐着,仿佛此后的余生都要沦陷在它手上……
“喂,孩子,快睡吧。”门外,负责站岗的弥罗看着在不停舞刀弄枪的辰砂,不由劝慰。那红发的魔族少年怔怔回头望向自己的救命恩人,看见他虽神色疲惫,一对金色的兽瞳却在夜色中烁烁灼亮。
“我还不够强。”辰砂郑重其事地仰头望着比黎渊领主可能还要高壮魁梧的黄毛大猫,“弥罗大叔,等我长到您这幺高,月儿就会愿意嫁给我了吧。”
由于长相太过粗犷,莫名其妙又被人当做是叔叔辈的弥罗在心里苦笑。他半蹲下来,用狮爪一样敦厚的掌心拍着辰砂还不够结实的肩头,淡然一笑:“问我可没用啊,你得自己努力。”随后落寞地转身,横躺在床榻之间,举起未喝完的一壶烈酒,汩汩地往布满胡渣的双唇间送,试图麻痹自己的神经。
他早就成年了,夜猺族埋藏在血液深处的本能正在不住地沸腾。他终于理解了弥月的痛苦——无数个沉沦的夜晚,他都会梦见自己高坐在昔日宫殿的王座之上,身下环伺的皆是弥月那般性感诱人的雌性猫妖,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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