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月:醉蝶花(温柔向的触手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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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月:醉蝶花(温柔向的触手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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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要是那白毛混蛋还不死心,是让他慢慢渴死在沙漠中呢,还是被流沙彻底吞没呢?”如血的烛光中,闪烁的是墨瑜醉人的笑意。慵懒地斜倚于美人靠间的尤物,如丝媚眼间竟生生攥出一股狠意。
“不,不,让他们就这样离开便好。”兔妖怯懦地低头。随即又抬眼,贝齿轻咬柔唇,似语凝噎。
完全不知晓苍屠雳是如何寻到这里的。那个银发吊眼的神族,简直阴魂不散。
见暗珊又陷入了忧郁,墨瑜起身,将他揽入怀中,低声呢喃:“好了……一切都结束了……我们不会再分开了。”
决堤的情感顿时淹没了暗珊。这幺多苦这幺多难都是值得的?对吧?他想。
墨瑜纤细得几近透明的修长指尖温柔地滑过暗珊柔软得不似男性的肌肤,激起敏感的他阵阵战栗。蓦地,尽管墨瑜的双手依然在轻轻摁动暗珊平坦胸前的两枚粉色凸起,他的衣服却无声剥落——墨瑜已经开始显露他身为鲗鱼的本性,探出在人形状态下隐藏起的触手,无比色情地剥出爱人宛若未成熟少女般幼嫩的身躯。
“不、不要……”暗珊害羞地扭动着身躯。最后一片遮蔽在私处的布缕也被扯下,露出“他”的性器——那是一条纤细的窄缝,没有花瓣,也没有男人的肉柱。
这是只有俩人知晓的秘密。没错,自称“他”的暗珊,实际上是个没有性别特征的“她”。
更多沾满透明黏液的触手开始拥抱上来,在暗珊的胸口淫靡地打着圈儿。只听她一声闷哼,口腔中也被钻入了一条触手,比人类的手指更加灵活地掏弄着角角落落,合不上的小嘴里慢慢溢出了清澈的唾液。伴着她羞涩难耐的呻吟,一条、两条……足足三条触手分别钻进了雌穴和菊门,比任何性器都要无微不至地在温热的膣腔中套弄着,滑腻的吸盘贪婪地吸附在光滑的腔璧上,吮吸着爱人渗出的花露。“啊……啊啊……”暗珊羞红了脸颊,浑身颤抖着,紧闭双目,任她魅色十足的爱人用冰凉的触手爱抚她滚烫的身躯。紧接,墨瑜灌在她体内的所有触手都慢慢退出来,伸出一条最为奇特的腕足——它的吸盘全都退化了,尖端膨大成男人龟头的模样——那是鲗鱼播种的性器。
看似粗壮的茎化腕毫不费力地挤进了狭窄的生殖孔,像普通男人一样汁水四溢地抽插着,弹奏出怀中爱人悦耳的呻吟。“呜呜……泄了……要泄了……!!”高潮中她哭泣着小声求饶。他掰过她的脸颊,一双狐媚的修长红眸温柔地笑看着,微微闭上,不舍地亲吻:“终于……又可以和你在一起了,暗珊。”
数日前,暗珊原本只想回到故里缅怀一下旧友,却不慎落入迷障,在茫茫大漠中迷失了方向。满目焦土,疮痍无数。这便是曾经水草丰茂的妖族领地。被神族降下天火与旱灾后,再也没能春风吹又生。呼啸的哀风不知在吟唱谁人的悼歌,把垂首的枯木拨动出沙哑的弦音。
跋涉了快一天一夜,干粮都已经吃完了,暗珊仍未寻到墨瑜曾经居住的小楼,反倒发现,满耳呼呼的风声,竟正是那些枯枝败叶在自由交谈。
一株株行将就木的枯树,竟然自行移动着虬结的根枝,缓缓包围住了自己。随即,以难以预料的疾势,咔咔作响的枯藤迅速缚住了闯入领地的兔妖,一只漆黑的寒鸦刺耳地鸣叫着,不知飞往何处宣报着警讯。
恐惧顿时笼罩了暗珊的心腔。为什幺只要落单就会被袭击?!他简直恨透了自己招惹是非的体质。况且,这次是他主动脱队,同伴们尽数在人界游玩,根本不可能再来营救他了……
“墨瑜、墨瑜……也好,这样就能见到你了……”如今,唯有在窒息与昏迷之际,怀想他透支了一生思绪的故人罢?
不知名的飞翼盘旋在头顶,笼罩下漆黑的阴影,宛如这无常的命运。定睛一看,竟是一只浑身白化的乌鲗,除了略显青灰的骨骼,和某处鲜红的印记,通体皓白,如银钩画月。只见它缓放触手浮游的频率,宛若海中游般,倒钩在最粗壮的枯枝上,转瞬坐在枝头的,已是一名柳眉如画的美人儿。只消一声号令,那些枯藤便乖乖地放开了猎物,定定杵在原地,仿佛真正的死物一般。
“暗珊啊暗珊,你怎幺还是这幺让我担心呢。”那白鲗的声线妩然流淌,宠溺而温柔。
曾经梦魂萦绕的恋人真正降临在面前,暗珊几乎有些不知所措。明明已经被藤蔓松开了,呼吸却依然急促不已。直到被带回本营,都一直处于恍惚的梦境中,只能死死搂住墨瑜并不结实的臂弯,生怕一阵晨风吹过,这场梦便散了,留给自己的将依然是大漠荒烟、孤苦伶仃。
“你……真的还活着……我不是在做梦吧……”暗珊不知不觉便哽咽了。
“呵,这不是梦,暗珊。我一直在这里等你。”一模一样的黑发,一模一样的红瞳,只是一个噙着泪光迷离,一个笑得弯若新月。
自那场天灾降临,墨瑜被天界擒去、暗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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