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节 不住的弥月正在回想梦境——  一卷书、一张琴，一局永远下不完的棋。

    弥华究竟想告诉她和黎渊什幺呢？梦中那条白色的巨蛇又是谁？除了颢魄外，一整屋白晃晃的珍稀生物她一只都不认识，唯记得头顶上吊着一只在瓶中翻游的白鲗鱼，它隐藏在一条条触手间狭长纤细的殷红眸子闪烁着诡谲的光芒——儘管对方只是一条水兽，却不知为何目光中游移着勾魂摄魄的魔力。

    她能感觉出来，近期黎渊对她有些恼。尤其昨晚，她强行打断他对哥哥弥华的审问，勾逗俩人与她交合，害得黎渊没机会继续追问那些令弥华难堪的话题。或许这就是黎渊最令她生厌的地方吧，明明抽插起来她比谁都激烈，等拔出那根什物，就开始一本正经地后悔加说教了。

    “我是你的监护人……我本不应该对你下手。”离开魔界很远了，那个男人痛苦的声线依然回蕩在耳畔。哦，跟哥哥说的话差不多呢。

    就连弥华都从没想过，她在童年时四处化作猫儿玩耍时，早就看惯了春色秘事。在他第一次对亲妹妹下手之前，她早就懂得很多技巧了。

    曾经尚未发育的粉嫩乳房，在他日复一日的揉撚舔吮下逐渐饱胀成如今柚子般奶水丰满的成熟模样，原本只是一条窄缝的花芯，在手指的爱抚下逐渐盛开出肥厚的大小花瓣，稍稍碰触、甚至只要思索几番，便会渗出新鲜的蜜露。

    第一次自渎，大概还是她被弥罗触碰过后发生的。被身为王储的少年弥罗强吻后几天，弥月的双腿间总是莫名地会渗出奇怪的露水。害怕被爱乾净的哥哥和母亲叱责，她偷偷躲在小树林里，用叶片沾着溪水擦拭不住吐着淫液的下身。粗糙的叶脉划过敏感的缝隙，令年幼的她忍不住渗出细密的呻吟，不禁无师自通地用柔软的指尖伸进去慢慢抚摸着。

    “唔唔……嗯……好舒服……”确信四下无人，幼年的弥月偷偷躺在草丛间，大敞着两条粉嫩的藕腿，微闭双目，一边想像着那是哥哥的那话儿，一边癡迷地将手指伸进抽出。可以想见，当出来寻她的弥华撞见这一幕，该有多羞耻难耐。

    “你在做什幺？！”惊恐万状的弥华一把扯下她要捅进下身的粗壮树枝，心疼地抱起年幼的妹妹。“哥哥……痒。”弥月勾着他的脖子，口齿不清地恳求他的抚慰，从来清澈纯真的猫瞳里，流淌出狐媚般的妖异神色。

    “乖……这就来帮你揉揉。”弥华微微有些颤抖地吻着她，冰色的眸子里闪烁着她当时还读不懂的欲望和痛楚。他的指尖，很轻，很柔地伸进妹妹狭窄的花穴，一边愧疚地颤抖着，一边模仿阳具的抽插替她缓解欲火。

    “唔——”在为妹妹手淫时，弥华难受地捂住衣物下摆。弥月好奇地跟着摸过去，手中攥住了他两蹊间一股火一样的肉棍，向下挪挪，还有两团沉甸甸的卵袋。

    “不要恨我……不要恨我。”当时也不过青涩少年的弥华，疯了一般将亲生妹妹扑倒在地，将那根刚刚开始发育的阴茎捅入她湿润的花缝。

    “嘤嘤……哥哥，疼。”太过年幼的弥月，难受地哭泣着。溪水边的冷风吹过，弥华一瞬间醒了，绝望地抱住妹妹无声啜泣，那张清秀得宛若女子般的白皙面容被泪光割得支离破碎。

    天啊……我都做了什幺。我怎幺能对你下手……一模一样的话语，飘散在时光的尘埃中。

    “哥哥，抱我。”曾经生涩的稚音，再也听不到了。她比他更加主动激进，若弥华是一块冰，她便是一团火，无所畏惧地扑向这段禁断的爱恋，哪怕燃烧得彼此粉身碎骨，也无怨无悔。只歎，自那日后，弥华终其一生，直到溘然逝去，都未曾真正与她交合。

    每一次在她体外释放过后，弥华都会颓丧地抱紧她，一遍遍地道歉，再仔细检查妹妹的贞洁是否依旧完好。明明这些取悦上位者的技巧，对夜猺族的雌性猫妖来说是必修的技能，在传授时哥哥却痛苦万分。弥月没记错的话，很多比她年纪小很多的同类，在刚会走路时就得被哥哥们逼迫着学习怎样用花穴夹住轻木打磨成的卵蛋练习收缩腔道的技巧了。母亲还经常痛駡弥月，嫌弃她整日出门撒疯，不肯去父王膝下承欢。

    况且，一代代夜猺王似乎对妃子的口味越发清淡，起初还喜好成熟妩媚、丰乳肥臀的类型，不知从哪一代起，十五六岁的少女即可纳入后宫，甚至连十三四岁、不能生育的雌性也可以临时被召去伺寝。若不是遭到灭族之灾……恐怕会连婴儿都不放过吧。相比之下，满腹诗书，背诵着人间道德伦常的哥哥，在夜猺里反而是个清高的异类。弥月想到这，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难怪弥华在看书时，总是绝望地喟歎，说这个种族已经从根基上就腐烂了。

    哥哥他，这辈子都没有真正享受过身心结合的美妙。弥月在心里悲戚地歎息。他给了她最好的教导，最无私的爱，她却什幺都没能返还。反倒是自弥华手中接管过她的黎渊，没相处多久就享受到了鱼水之欢。可笑的是，她那所谓要献给君王的宝贵处子之身，不交给作为第二个“哥哥”的黎渊，难道还要留给谁？黎渊这家伙，还想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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