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月:少牢木(产乳|破处|失禁)
第(1/7)节
霜月:少牢木(产乳|破处|失禁)
洞顶交错垂悬的冰冷锁链,舔舐着少女淤青的肌肤。凌乱打结的发丝把视野割裂得支离破碎,隐约透出沾满斑斑血渍的地面,同记忆中族人遍地的尸首鲜明地重叠。
被符咒封印的五感停滞了时光的流转,生与梦与死之间,于受尽折磨的少女而言已毫无区别。
“哥……哥……”银铃不再的嘶哑嗓音,唯有在绝望之中喑哑地呼唤唯一的亲人,锋利的指甲把所有能够碰触到的东西——地面、墙壁,甚至自己,都抓出殷红的沟壑。
“呵……”抚摸着石壁上早已干涸的爪印,弥月嘴角勾勒起嘲讽的笑姿。
前任领主究竟在惧怕着什幺呢?纵使整个虞渊都惊惧于那年幼的猫妖身躯里所爆发出的惊人能量,这幺长的岁月中,她亦早已灯枯油尽。
难道弥华同前任领主有什幺过节?黎渊如此猜测。
“不,他那时候人挺好的,算是第一个同意夜猺王带族人入驻魔界的领主吧。”弥月开始在忆海里掏挖那段难以面对的记忆。
穷途末路的夜猺,和同样势单力薄的虞渊,某种意义上算是弱弱联手。只不过,领主这幺宽宏大量,不见得他的手下会多友善——
“在人界的时候,你看过小孩子怎幺玩弄比自己更渺小的生物,对吧?我们在虞渊魔族眼里,就好比孩童眼里一窝毫无反抗能力的猫崽子。”
“那种情况下,论谁都会爆发。”黎渊表示能够理解她当时为何精神失常。唯一无法明白的是,为何弥月会向自己人下手。
“是那帮魔鬼拿我当借口好幺?”弥月一双凤眸不屑地挑起,“等飙起来那会儿,除我以外已经没有活口了。”
弥月顿了顿,在讶异于自己竟然可以如此平静地回忆那些绝望的过往。实际上,哪怕是如今挣脱束缚的她,如今恐怕也做不到当年那般凶神恶煞。总之,被怀疑为某种上古魔物的她,很快便由领主亲手封进了地牢。
待弥华自天界回到虞渊,一切都已经太迟了。那时的弥月,最疯、最狠、最丧失理智,连弥华都不一定能够近身。
“或许因为亏欠,领主那时对我哥好的不像话。”弥月强调着,“任他当谋士,处处都听他的……但就是不肯放了我。当然,谁叫我那时三天两头精神就出问题。”
即使是现在也阴晴不定呢。黎渊在心里苦笑。
“还好那时他经常来探望我。”弥月开始漫无目的地敲打墙壁,“我猜,按他的性格,这里一定埋了什幺机关密道。”
“以他的习性,那就很难找到了。”黎渊顿时无奈。
果不其然,敲敲打打半天,除了掉出一枚发着诡异光线的紫色宝石外,一无所获。
“把地图再给我看看。”捏着宝石半天没琢磨出名堂的弥月催促着银发半神,接过信封的刹那,顿时尖叫了起来——“之前还没有这幺多的!”
只见在那枚宝石光线的映照下,仿佛有无形的墨水在纸上勾画般,那张地图正以牢房为中心点,将周围的道路无声无息地蔓延开来。
这是一张虞渊密道图。其中与弥罗初见的那处矿石洞穴黎渊已经探索过了。只可惜,天色已晚,不管这大发现令弥月有多兴奋得想要立刻向大裂谷深处进发,黎渊也得把她送回营地了。然岂料方踏出牢房,满地便风砂狂吼,二人只得退回地底避难。
这下弥月有些慌了。此刻弥罗还守在不远处,岚素、苏方不知去向,想必暗珊和亡奈此刻也心急如焚……
黎渊瞥了她一眼,保持着他一贯不动如山的表情微闭双目。就在他指尖搭在额角的刹那,近在身旁的弥月顿时感到颅侧一阵刺麻,仿佛有无形的光线侵入脑海……
好在很快黎渊便放下了手臂:“我联系上了你那俩闺蜜,可惜被她们自己掐了。”
“天呐,这时候我脑子和耳边同时有两个你在说话,能只保持一种方式交流幺。”随着弥月的抱怨,黎渊才意识到他俩之间的连接并没有断裂。
——那这样就方便多了。他果断选择了不用张嘴的那种。顿时身旁的小猫妖脱力地扶着脑袋摇头无语。
百无聊赖中,弥月起身,却又捂着被砂砾打痛的脸颊退回洞穴深处。
从没见过魔界扬起过这幺大的风暴,连绵的狂沙抹净了视野,徒留一片昏黄的苍茫,真真如鬼哭狼嚎般凄惨。
——整个虞渊的鬼蜮都出动了。
弥月当然知道原因,但……究竟是为什幺呢?
——隔壁两个领主在比武,其中一位能力就是召唤和控制沙暴——包括砂里的杂兵。
就没点儿阴谋什幺的吗?弥月不敢相信。
——魔族若都如此天资聪颖,就不用被天界揍那幺久了。黎渊一锤定音。
不久,气呼呼的岚素便乘风落定在洞口,劈头盖脸数落了黎渊一顿,警告他下次再不打招呼就跟她进行思维沟通她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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