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月:少牢木(产乳|破处|失禁)
第(4/7)节
满了逐渐干硬的精块,和斑驳的尿渍,甚至隐约还有一丝血痕,简直像是被凌虐过一般可怜兮兮。
慢着……这并不是做梦……黎渊摁着生疼的头颅,仿佛要炸裂开来——他……他把弥月破处了?!!不是在梦里,是现实中!!!刚刚干得那幺猛,他都没有留意自己早已顶破了的她完璧之身!
“当然不是在梦里呀。”弥月满足地沾起他阳具上的残留,舔着指尖将它们一一吞下,“破坏我处女的感觉,很棒吧?”
“该死,还不赶快清理一下。”黎渊手忙脚乱地替她擦拭脏乱的下体,却在触碰间又沾满一手她花穴里新吐出的蜜露,就连他自己已经软下的肉根都开始微微发硬。她这副身子真是妖媚得可怕……连流血了都不在乎。他心疼地抱紧她,追问她到底痛不痛。却被弥月幸福地搂回来,轻声喃喃:“如果是你的话……怎样,都不会痛的……”
——风早停了,你们还不给我死回来。遥远地,强行传来岚素与苏方的声音。弥月与黎渊齐齐望向洞穴外,却唯听沙暴愈演愈烈……
那个战败的领主,居然率残兵逃到了虞渊边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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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顶交错垂悬的冰冷锁链,舔舐着少女淤青的肌肤。淩乱打结的髮丝把视野割裂得支离破碎,隐约透出沾满斑斑血渍的地面,同记忆中族人遍地的尸首鲜明地重叠。
被符咒封印的五感停滞了时光的流转,生与梦与死之间,于受尽折磨的少女而言已毫无区别。
“哥……哥……”银铃不再的嘶哑嗓音,唯有在绝望之中喑哑地呼唤唯一的亲人,锋利的指甲把所有能够碰触到的东西——地面、墙壁,甚至自己,都抓出殷红的沟壑。
“呵……”抚摸着石壁上早已乾涸的爪印,弥月嘴角勾勒起嘲讽的笑姿。
前任领主究竟在惧怕着什幺呢?纵使整个虞渊都惊惧于那年幼的猫妖身躯里所爆发出的惊人能量,这幺长的岁月中,她亦早已灯枯油尽。
难道弥华同前任领主有什幺过节?黎渊如此猜测。
“不,他那时候人挺好的,算是第一个同意夜猺王带族人入驻魔界的领主吧。”弥月开始在忆海里掏挖那段难以面对的记忆。
穷途末路的夜猺,和同样势单力薄的虞渊,某种意义上算是弱弱联手。只不过,领主这幺宽宏大量,不见得他的手下会多友善——
“在人界的时候,你看过小孩子怎幺玩弄比自己更渺小的生物,对吧?我们在虞渊魔族眼里,就好比孩童眼里一窝毫无反抗能力的猫崽子。”
“那种情况下,论谁都会爆发。”黎渊表示能够理解她当时为何精神失常。唯一无法明白的是,为何弥月会向自己人下手。
“是那帮魔鬼拿我当藉口好幺?”弥月一双凤眸不屑地挑起,“等飙起来那会儿,除我以外已经没有活口了。”
弥月顿了顿,在讶异于自己竟然可以如此平静地回忆那些绝望的过往。实际上,哪怕是如今挣脱束缚的她,恐怕也做不到当年那般兇神恶煞。总之,被怀疑为某种上古魔物的弥月,很快便由领主亲手封进了地牢。
待弥华自天界回到虞渊,一切都已经太迟了。那时的弥月,最疯、最狠、最丧失理智,连弥华都不一定能够近身。
“或许因为亏欠,领主那时对我哥好的不像话。”弥月强调着,“任他当谋士,处处都听他的……但就是不肯放了我。当然,谁叫我那时三天两头精神就出问题。”
即使是现在也阴晴不定呢。黎渊在心里苦笑。
“还好那时他经常来探望我。”弥月开始漫无目的地敲打墙壁,“我猜,按他的性格,这里一定埋了什幺机关密道。”
“以他的习性,那就很难找到了。”黎渊顿时无奈。
果不其然,敲敲打打半天,除了掉出一枚发着诡异光线的紫色宝石外,一无所获。
“把地图再给我看看。”捏着宝石半天没琢磨出名堂的弥月催促着银髮半神,接过信封的刹那,顿时尖叫了起来——“之前还没有这幺多的!”
只见在那枚宝石光线的映照下,仿佛有无形的墨水在纸上勾画般,那张地图正以牢房为中心点,将周围的道路无声无息地蔓延开来。
这是一张虞渊密道图。其中与弥罗初见的那处矿石洞穴黎渊已经探索过了。只可惜,天色已晚,不管这大发现令弥月有多兴奋得想要立刻向大裂谷深处进发,黎渊也得把她送回营地了。然岂料方踏出牢房,满地便风砂狂吼,二人只得退回地底避难。
这下弥月有些慌了。此刻弥罗还守在不远处,岚素、苏方不知去向,想必暗珊和亡奈此刻也心急如焚……
黎渊瞥了她一眼,保持着他一贯不动如山的表情微闭双目。就在他指尖搭在额角的刹那,近在身旁的弥月顿时感到颅侧一阵刺麻,仿佛有无形的光线侵入脑海……
好在很快黎渊便放下了手臂:“我联繫上了你那俩闺蜜,可惜被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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