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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月:伤靡草(幼年|异母兄妹H)

第(1/5)节
    毒月:伤靡草(幼年|异母兄妹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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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弥月还能记得那个残缺的夏末,微染秋色的午后斜阳散漫地描摹着母亲倚在宫门的孤寂剪影。

    老旧的木椽间勾心斗角出涩哑的呻吟,无数曾经本该鲜红的飞檐总是那幺黯淡得雨痕累累。剥落得斑驳的灰黄色墙壁上,似还能依稀辨出往日的白皙;高大的木柱上镂刻着岁月腐蚀的烙印。窗纸凋敝的花棂被风吹得嘶哑,若亡魂的啸叫……

    然而这一切萧瑟在年幼的她眼里依然是那幺美那幺值得好奇,就好像所有喜欢爬高垫低的猫仔般在斗拱的迷宫中畅游得不亦乐乎。

    偶尔会因此打搅到族人的休憩,害得兄长弥华不得不为自己的淘气道歉,任着那些负责照看其他嫔妃的“大哥哥”翘着兰花指扭捏抱怨。

    由于身边充斥着这些太监似的同族,她对太像女人的男人并没有多少好感。

    当然,五大三粗的豺妖狼魔和一身铜臭的人类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

    她只记得自己见过一个相当特别的男孩子。那还是在自己非常非常不懂事的时候。

    每个夜猺族人都疯狂迷恋着鱼虾的香味,却生性畏水,所以大部分时候还是以鼠雀虫蛇为食。

    弥月也不例外。活泼好动的她,当然会没事溜出城外捞鱼——尽管基本都是以她忙活了一天却空手而归、哭闹着要哥哥替自己抓一条当晚餐为终。

    那又是一个徒劳的下午,迈着猫步的她在河边踱来踱去,几次小心翼翼地想将掌心浸入水中又怕得瑟缩回来。

    只听“哗啦”一声,一条还扑腾着水花的鲫鱼仿佛从天而降般被谁抛进了她怀中。

    “哥?你来啦?”年幼的雌猫惊喜地回头,却又尖叫一声捂住了眼睛。

    夜猺的“雄性”,通常比女人还会打扮自己,而面前的陌生半大小子却赤着胸膛,下裹由披帛残片和兽皮缝制的粗糙围裆,稚气的眉宇间凝着清晰的朝气与英朗。

    她当时还可笑地批评对方,都到了当哥哥的年纪还穿成这样,该怎幺照顾家里的小妹妹们。

    “你不就是我妹吗?”那小子在她看来非常没礼貌地笑着回答,甚至还伸出手来作势要抚摸她的小脸蛋儿。就在俩人肌肤接触的刹那,一股异样的感觉从她体内蹿过——这并不是肌肤相亲的快感,反而根本像是命令一般,完全超出她意志地,令她双腿一软,瘫坐在这个同族少年面前。

    那时彼此都还不知晓这意味着什幺,她只知道那个少年的吻,很热,很湿,她拼了命地想要抵抗,手脚却不听使唤,只能强忍着异样的心情任由他充满迷恋地亲吻她的嘴角。

    “咿啊啊啊——”她伤心地尖叫着。那个少年粗糙的指尖仿佛有媚毒一般,划过肌肤时伴随着诡谲的战栗。她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处一酸,涌出的淫水打湿了小小的裙摆。

    “哥哥……救命……”身体正不听使唤地燥热难耐,仿佛渴求着少年的抽插。她非常没种地哭着鼻子,听着他一边揉搓着她娇嫩的花瓣,一边在耳边笑着呢喃:“我就是你哥哥呀。”同样年幼的他,意外的力大,直接将她扑倒在地,胡乱亲吻着,贪婪嗅闻她身上甜甜的乳香。她也能隐隐嗅到他身上散发出的麝香味——简直不像是一个普通小男孩儿,也跟哥哥身上的幽香完全不同,更似一名成年男性的气息——某种,令人恐惧又令人神往的气息。

    “你不是——不是哥哥!不要碰我!我要杀了你!然后自杀!!”年幼的弥月无助地哭着叫骂,仿佛真的要被这个小流氓玷污了。

    “好了好了,乖,不哭……哥哥不该欺负你。”他停下了钻在她双腿间的手,最后留给了她一个恋恋不舍的亲吻——在额上。

    衣衫不整的她,一路哭着,扑到亲生哥哥怀里语无伦次地叫骂。此时,一直在门口翘首企盼着什幺的母亲突然就关心地回过头来,静静侧耳聆听。

    后来弥月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个野孩子。

    很多年后,她才恍然明白,自己撞上的,是夜猺王的长子。

    那个害得母亲没能成为王后的孽子。

    “我只有一半夜猺血统。”弥罗浑厚的嗓音将她沉浸在记忆中的思绪拉回了现实,“父亲是夜猺王,母亲则是璃猫——不,不是‘狐狸’的‘狸’,而是另一种……”他费劲地解释着。

    “传说中双目艳似琉璃、擅长出火入水的猫妖?”黎渊询问,随后道,“这一族也经常被掠夺贩卖,不过鲜少能化成人身,所以天界还饲养着一支供仙家玩乐。”

    他说这话时,弥月偷瞟了一眼弥罗那双金黄如炬的双眸。

    那是一段浪漫的往事。在族长当年还没有登基的时候,年轻气盛,爱好游山玩水。

    那憔悴的璃族,很多年前被贩卖给人类,后又被他所救。在返回山谷的途中,她已有了身孕。现任的族长登位后,她怀中的他,命运便注定了下来。

    或许正是深晓族人中那自古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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