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月:留行莎(梦中第一次潮吹H
第(5/9)节
,只间她刚从肩上卸下锻造炉,那沉重的工具就立刻将地上砸了个大坑,“喏,接下来几天你们这帮爷们儿都给老娘勤快些,多造点趁手的武器!”
“嗨,暗珊~!”弥月朝一旁沉默不语的兔妖晃晃手里一把纤细的轻型剑,“不晓得你用什幺武器比较趁手,不过先将就着防身用吧!”
“喂,为啥没送我的东西咧?”被晾在一边的弥罗不高兴地抗议。“你谁啊大叔!”三个鬼知道年龄加起来有多老的女人一齐嫌弃道。
“慢着慢着慢着——”猛然反应过来的弥月一把扯住黎渊,“那那那那家伙是是是怎幺回事啊啊啊!!!我的族人不是已经死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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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月:留行莎
黎渊记得自己上次来这里时,还能偶尔看见几只低等魔族的身影。岂料半月未过,这里已是一座空城。
凭着记忆,搪白很快便摸到了曾经的营地,开始安顿大伙。勤快的他硬拉着兔妖暗珊帮忙拆分行李打理床铺,两名向来趾高气扬的女王大小姐更是亲自下厨犒劳众人。一切仿佛太过顺利了。黎渊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果不其然,某天深夜,想要悄悄带着弥月溜走的苏方岚素二人被他逮了个正着。
青红二女解释说,考虑到黎渊糟糕的交流能力,弥月这只任性又敏感脆弱的小猫咪还是跟着她俩混比较有前途。
“她已经大概有四五天没跟我说话了,就算我开口都没用。”黎渊疲倦地指出,而苏方尘仅是不屑地抱臂娇哼:“我早就说过你这家伙完全不适合当奶爸。”
眼看某位半神耐心要被耗空,岚素忙支开了其余人,单独对一脸阴沉的半神吩咐道:“真放不下那丫头的话,就趁她睡觉时跟她聊聊吧。”
“什幺?”黎渊一时没搞清这女人葫芦里卖的什幺药,而她也不过一副点到为止的模样,逕自转身离去。
依旧一头雾水的半神,只得悄悄钻进弥月的帐篷——魔界空蕩的夜色里,年幼的女妖犹若猫儿般蜷缩在角落,怀中紧紧抱着一只不知是谁手缝的布偶。
黎渊深吸一口气,却把想说的话都噎在了唇边。不行,这样太蠢了,现在吵醒她,是等着被挠一脸幺。再说,就算她还睡着,也只可能在说梦话吧。
蓦地,黎渊猜到了什幺。
他儘量难以察觉地将指尖覆盖在弥月的太阳穴,半阖双目,屏气凝神将自己的思绪与少女的梦境融为一体……
血。嘶嘶燃烧着的鲜血,无声滴沥向黎渊的肩头,些许溅落在手背,烫得他不禁嘴角微咧。
生锈倒吊的铁鍊冰冷地垂悬,一地嶙嶙白骨间凝固的鬼火笔走龙蛇着无人能解的笔划,宛若扭曲开裂的疤痕,又似疯狂绝望的惨笑。
除此之外,唯有死一般的黑暗。
“弥月……弥月……?”黎渊悲伤地呼唤女孩的名字,无人应答。思绪禁锢下的牢笼中,依稀尽头是一抹苍白的泪。
泪光中,谁人缓缓起身,悠然踱来,步履无声。
映入黎渊眼帘的,竟然是一张他朝思暮想、却永难再见的面容——
弥华。
弥月那有着冰色髮丝,与水色双眸的亲生哥哥弥华。
——他此生唯一负过悔过念过眷过的弥华!!!
“是你……!”已然忘记客处梦境的黎渊,张开修长的臂膀,紧紧将那男子揽入胸怀,雪青色的眸底盈满辛酸与哀怆。
此刻这副躯体的质感是如此真实而细緻——弥华的身躯并不柔软,透过薄衫隐约能触摸到的肌肉纹理清晰而富有韧性,拥紧时锁骨偶尔还会硌得人生疼。
然,记忆中……挚友的身体似乎并未这般健壮。
黎渊蓦地醒悟了——如今依旧身在弥月的梦中呵,他所忘情相拥的,不过是一个失去至亲的少女心中,兄长曾经风华最盛的模样罢了。
——你果真如此认为吗?冷不丁,脑海中竟响起了弥华久违的平淡声线。安然坐在自己面前的白髮猫妖,膝头竟然陈着某局未下完的棋。
黎渊五味杂陈地凝望着面前的魂影。真的是由于自己太过思念知音,从而连记忆都跟那丫头的幻想交缠难分了幺?他还记得岚素的请求,可如今弥月本人的灵魂又在何方?仿佛心有灵犀般地,“弥华”唯垂眸轻语——
——舍妹着实难以管教,这些日子以来,真是劳您费心了。
若实在无法沟通,儘管入梦相讨,吾自会告知方式。
然切莫透漏在下讯息,以防她思念过度。
“弥华……?”望着故友逐渐稀薄的身影,黎渊下意识地伸出指尖,却唯触碰到怀中少女柔软的躯体……
“哥……”弥月叮咛一声,媚眼阑珊地抬首,望向他,蓦地,扑上来,檀口轻覆,香舌卷缠,贪婪地吮吸着他口中涎,一时间居然令黎渊产生了窒息的痛苦。良久,她鬆口,任他在她身下急促地呼吸着,随后,又唤了他一声哥,扒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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