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月:天逢草(下)兄妹禁断|失禁play|轻微第四爱描写
第(5/6)节
,彻底的成为繁衍的奴隶……
他不敢再想下去了。若要想妹妹不再重複每一任妃子的惨剧,若想要弥月的后代不再承受同样的苦难,逃离这座泥潭般的腐烂之城恐怕是唯一的选择。可他做不到,他始终做不到。他没有能力保护妹妹在更加穷凶极恶的外界生存下去。他现在唯一能替她做的,便是用自己的身体,赎她的命。
“若有来生……该有多好……”弥华癡癡地凝望着怀中人儿的娇颜,又一次扑上去,不舍地拥吻。他想用尽毕生的记忆去铭记她的美好。十多年来这副无瑕的身躯一直都是属于他的,他记得她的每一寸肌肤,明白该用怎样的触摸唤起她的敏感带。她迷人的花穴被他品尝了一次又一次,他还能记得她第一次被他教导技巧时的娇羞模样。
“呵……啊……”痛苦的呼吸起伏在寂静的陋室。他胸口的肉豆被她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就像他怎幺对待她一样。弥月越发的主动了,甚至在求不得他的穿刺时,决心反过来侵佔他的身体。长大后已经渐显力气的她,几乎有些蛮横地将哥哥扑倒在床上,一边用一只手揉搓着他的肉柱,另一只手则毫不留情地掰开他的臀瓣,将指尖捅入粉嫩的后穴。
“呃——?!”黎渊被这俩兄妹的大胆行为骇到了。伴着回忆,他自己身体里某处也隐隐火烧火燎般滚烫,似乎便是人类肠腔的位置,正被弥月反复用指尖和削成阳具形状的木棍捣弄着,精准地打入内壁深处的某个敏感点。他听见弥华迸出了淫靡的呻吟——不管是回忆中,还是现在,宛若双重奏般刺激着他的神经。
“啊……哈……”弥华瘫软在床褥间,被妹妹肏得神志不清。润滑用的香油顺着合不拢的媚肉淅淅沥沥淌出来,在床上画了个小水滩。弥月一边继续用木棍侵犯着哥哥的身体,一边捧起乳房,夹住他滚烫的肉棒模仿抽插小穴的模样。双重的刺激下,一阵阵的白光氾滥在弥华脑海。他失神地半张着乾涩的嘴角,忍耐着后穴撕裂般的痛楚,努力吞食着妹妹捅进身体的木棍。
啊啊啊……让我代替你受难吧,亲爱的妹妹……不管是痛也好,累也好,我都能承受得住……这副骯髒鄙陋的灵魂啊,就让它尽情地沉沦吧……!!
飞扬在阵痛与快感的云端,弥华半闭着他清秀的美目,任妹妹不歇气地玩弄他的阴茎和窦门。儘管每个夜猺的少女都需要接受各方面的指导,作为未来竞争王位的有力手段,但自从让她懂得了性事的美妙,似乎便注定俩人之间的背德行为。
不管怎样都是他先来的……作为哥哥也好,作为她的爱人也好……他愿意用九生九世的命换取她的幸福安宁。
“唔啊啊啊——!!”弥华撕心裂肺地呐喊着,饱受蹂躏的玉茎前端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喷薄而出根本无法孕育后代的白浊之物。夺魂的快感依然在他的后门里驰骋,强烈的刺激自那不可言说的敏感处一阵阵辐射状波及全身,喷射完精液后,依然挺翘的肉棒“噗滋”一声,居然淩空划出一条透明微黄的液柱,呈抛物线状浇到了弥月身上,顺着她饱满的曲线缓缓流淌……
“呼……呵……”弥华浑身瘫软,依然在令人羞耻地失禁中,射出的黄金液尽数洒在弥月身上。她倒也不恼,只是癡迷地舔吮着他的阳物,似乎不捨得让它瘫软下来:“哥哥的味道,我都想记住哦?”她自下而上地,无比妩媚淫蕩地凝望着他。
被迫观看春宫图的黎渊神色异常複杂地垂视着面前人的模样——由于这份回忆被唤起,弥华与黎渊都不约而同地感受到了宛如做春梦一般的夜勃。平心而论,黎渊并不十分厌恶这种感觉,当回忆中的弥华尽情释放时,他也发自内心地轻鬆愉悦。只是,这对兄妹太可悲了,如果不是那样的种族,那样的血缘,恐怕能免受很多痛苦。
“身子赶快养起来吧。”黎渊无奈地替弥华又熬了一方药。却被弥华阻住:“我的身体如何,我自己清楚……”他像所有病入膏肓的人一样痛苦地喘咳着,“更何况……我已是戴罪服刑之人,怎敢让舍妹知晓……”终归她眼里,神通广大的哥哥是天界的仙宠啊……他凄凉地哂笑。任黎渊无奈地在旁摇头歎气。
自那日长谈后,弥华的病情便急转直下,到了即使由黎渊与其侍从搪白交替陪护都无法拖延的地步。搪白甚至要求,由他代替主上在狱中一天,好让弥华在放风期间去见亲人最后一面。
“为何我不能将她带来?”仅仅以这一句话,黎渊便轻易噎住了搪白。然,在弥华展示记忆后,黎渊自己也沉默了。
当目睹残余的夜猺猫妖惨遭魔族欺淩时,弥月她……居然疯了。本就不擅长控制妖力的她,吸干了大量在场者的魂魄。
受到惊动的虞渊原领主,很快将她封印进了地底。且不知为何,至今弥华都没能解开那繁複的咒文。
入夜,守在弥华身旁的黎渊辗转难眠,思绪被弥华记忆中无尽嘈杂凄厉的悲鸣割得支离破碎。他无法忘记那原本欢脱明媚的紫发少女因失心疯而狰狞绝望的面庞,无法忘记她被魔兵强行以锁链捆缚时,银髮猫妖撕心裂肺的哀求。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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