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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你的身体是属于主人的。”——而你的欲望是被主人使用。
这句话,穿透两人身份的屏障,魔咒般地刻进茨木意识深处。
茨木如同被海妖蛊惑的迷途的船员,在诱人的声线中放开身体坠落深渊——他听话地松开右手,修长的茎身驯顺而卑微地颤抖着,在主人的威压之下,在服侍主人意志的欲望之下,生生压住那阵发泄的渴望。而这份渴望跟随茨木内心的欲求,如数转移到了后穴深处,爬上作为性器的直肠内壁,爬上供主人顶弄的敏感腺体,两处饥渴地战栗着,渴求被使用,渴求肉茎粗暴的厮磨……
于是茨木大开着被撑饱的后穴,虔诚地将身体送向酒吞性器根部,酒吞把着他的腰,打桩般地一下下迎合上去,每一下都深深拓进彻底清洁过的直肠深处,每一下都强化着他下体的腔道尽皆属于主人欲望的事实。
茨木的o体质本不能满足于抽插直肠快感,然而此时扮演的身份必须舍弃生殖腔的存在感。残存的理智与本能的争斗下,他像一个真正被切除生殖腔的o一样,调整身体的角度,将酒吞每一个插入的动作带向属于快感的腺体,却在肉冠擦过生殖腔口的时候,将顶撞的力度合着颤栗引入直肠深处。
酒吞身心饕足地回应着他主动送上敏感之处的小动作,身下毫不客气地大开大合起来,不但操入的时候用力碾过那块软肉,抽出前也隔着肠壁重重搔刮过去,于是茨木堵在口球下的吟叫愈发高亢,嗓音也黏腻嘶哑起来。
紧缚在红绳下只能起伏颤抖的身躯内,茨木的肠腔真实反馈着这份使他近乎崩溃的快感:肠壁像渴求孕育的生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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