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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讦你之口实,万全之策便是杀了灭口,一了百了。”
拍着丁寿脸颊,刘瑾阴声问道:“听懂了么?咱家就是怕你优柔寡断,和这鞑子纠缠不清,才叫小川帮你一把,哼,处处授人以柄,你真是嫌命长了!
”
若真如刘瑾所言,后果不堪,丁寿听得冷汗淋淋,“是,可要小子做些什么?”
“什么也不做,这阵子除了上朝点卯,就老实在家呆着。”刘瑾似乎又想起什么,“对了,闲暇时随阿音习琴,好好磨练一下心境,对你有好处。”
丁寿垂首应是,刘瑾对他的表现很满意,“你——今年二十了?”
“啊?”话题突然又扯得有些远,反应过来的丁寿点了点头。
“到了加冠的时候了,怎么也没个表字?”刘瑾声音很轻,更像自语,好在丁寿耳力还不差。
“先父早逝,未承庭训,小子又自幼顽劣,为黉门所不容,故未得师长赐字。”丁二爷老实交待,慨叹若不是丁龄平日严加管束,大棍教学,这具身子只怕只剩一肚子草包了。
刘瑾踱到书案前,取了刚刚书就的那张宣纸,“咱家为你取了个字,看看可使得?”
“南山?”丁寿看着墨迹淋漓的两个大字,疑惑道。
“南山之寿,不骞不崩。”刘瑾微笑,“呵呵,便取这好彩头吧。”
“小子谢督公赐字。”丁寿恭敬行礼。
“罢了罢了,咱爷们有日子没见了,来陪咱家手谈几局。”刘瑾今晚兴致颇高。
随即二人摆下棋盘对弈,却未留意立在廊下的白少川,虽然面上平静,笼在袖中的十指正紧紧扣着中衣,指尖几已陷入肉中……第二百零二章不速之客(上)“你的边角不要了?”刘瑾以手托腮,对着丁寿的一记臭棋大摇其头,“怎么心不在焉的,有事?”
怀里揣着王朝儒今晚上梳笼玉堂春的喜帖,丁二爷早已神飞本司胡同,怎奈不敢明说,和没有小鸡鸡的刘公公谈青楼有约,这不是找打么。
“没得什么,只是吏部侍郎焦孟阳的公子焦黄中下帖邀了小子今夜赴宴,”丁寿边说边小心观察刘瑾神情,“这焦孟阳颇有依附督公之意……”
“焦泌阳?”刘瑾点了点头,落了一子,道:“天顺八年的进士,在朝资历倒是不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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